“彆彆彆,彆殺我。”油頭粉麵男子連連求饒。“偷聽了我們的談話,還想活命?”中年男子冷笑,就要動手殺掉油頭粉麵男子。“彆殺我,我有一事相告。”油頭粉麵男子連叫道。這時林峰也走了過來,不過他並沒有言語,隻是靜靜的望著油頭粉麵男子。“什麼事兒能換你一條命啊?”中年男子將刀抵在油頭粉麵男子脖頸處,“膽敢耍歪心思,可沒你什麼好下場。”“不敢不敢。”油頭粉麵男子眼珠亂轉,小心地問道,“你們是在找什麼廟宇吧?”“聽到了還明知故問。”中年男子手腕一動。“啊……”油頭粉麵男子脖子上被劃出一道血痕,“我知道,我知道你們說的那個廟宇在哪裡。”“你知道?”中年男子看了林峰一眼,又將目光轉回,問道,“你是真不想要你的小命了是嗎,嗯?”“是真的,是真的。”油頭粉麵男子連忙大叫道,“我剛才來這裡時經過一處破敗不堪的墟觀,看到一個很大的碑石,上麵刻有一些字,我雖然認……認不全,可卻識得其中的一個字。”“什麼字?”中年男子問道。“‘廟’字。”油頭粉麵男子道。“哦?”中年男子緩緩收回壓在油頭粉麵男子脖頸處的刀,又看了旁邊的林峰一眼,才低聲道,“帶路。”“呃……”油頭粉麵男子還想談條件,可抬眼時見林峰二人都目射冷芒,嚇得他連忙點頭應道,“我帶路,我帶路,兩位跟我走便是。”中年男子持刀跟在油頭份麵男子身後,林峰則與二人保持著一定距離緩緩隨行。林峰不太相信油頭粉麵男子的話,認為他隻是為活命找的一個借口罷了。林峰隨得走了兩百多步時,果真看到有個丈多高的碑石。油頭粉麵男子停下來,手指碑石道:“那就是,現在可以放我了吧。”“哼。”中年男子冷哼一聲,“誰答應放你了,過去。”油頭粉麵男子不敢反抗,老老實實地走到碑石前,而林峰也隨後來到碑石近處。走近碑石林峰看到,這是一塊年代久遠的殘碑。碑石殘破不堪,而且碑體斑駁處處,又經歲月侵蝕、風催暴曬,碑體上的字跡損毀得也是相當嚴重。不過,碑石邊側處有四個大字還是依稀可辨的。前三個字林峰不認識,可最後一個字林峰卻是一眼就認出了。“敬德神廟。”中年男子念著碑石上的碑文,點頭道,“還是座神廟。不過,你怎麼就知道這是我們要找的廟宇呢?”“呃……”油頭粉麵男子低頭,眼珠急轉想著脫身之策,“我,我猜,猜的……”話還沒說完,中年男子一刀劈下。“啊……”油頭粉麵男子發出慘痛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