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上劍穀 何錯之有?(1 / 1)

最後,影子在薑北山的安撫下,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至於婼靈兒這妮子,從頭到尾就攥著薑北山的衣角。三人在踏上劍穀後,立刻就被七劍派的人注意到了。一位外門弟子連忙攔住三人的去路,焦急的說道:“你三人不想活了啊,居然走上劍穀來了!”還沒等薑北山等人開口,這外門弟子又說道:“你們是外麵來拜山的吧,這裡可是七劍派,不能隨意上來的!”雖然是在驅逐三人,但是態度卻很柔和。倒是沒讓三人升起反感。薑北山淡笑道:“小哥,我們就是來拜訪七劍派的,你無需擔心!”這外門弟子臉色有些為難,顯然他今日收山門,是不敢隨意放人上去的。可是還沒等他再開口,影子身形就來到了他的身後,然後輕輕一敲,這年輕人就昏了過去。薑北山見狀,無奈的搖搖頭,在上山之前,手指點在這外門弟子的腦袋上。一道微弱的光芒閃爍。而後三人就走上了劍穀。當三人離開之後,那外門弟子也醒了過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腦海裡多出來的記憶片段卻讓他頭疼欲裂!直至好一會兒,那脹痛感才停了下來。“一劍西來?”而薑北山三人來到劍穀之後,立刻引起了七劍派的注意。劍穀上插著數不儘的劍刃,這些殘劍上都帶著淩冽的劍氣,婼靈兒雖有元嬰期的修為,但麵對如此高強度的威壓,最先感受到了不適。“來者何人,竟敢闖入劍穀!”一聲爆喝帶著渾厚的法力,震動整個劍穀。這劍穀那原本沉寂的劍意,也在此刻被喚醒一般。那無數的殘劍發出嗡嗡的劍鳴聲,劍氣帶著無窮的殺意,整個空氣都變得凝固起來。這些殺意仿佛實質一般,讓薑北山幾人都感受到了壓力。要知道劍穀可是由七劍老祖,張道人親自開辟的。按【仙道長生】的劇情來講,這裡還封印了一尊恐怖的大魔王。並且由張道人的本命法寶,執天神劍作為封禁器物,鎮壓這尊大魔王。至於這尊大魔王的來曆,卻並非來自九州!當然,這都是後話。薑北山眸光閃爍,臉色淡然的看著眼前出現的眾人。這群年輕人都是七劍派的年輕弟子,當然也有執事和長老在其中。當這些長老看清薑北山一行人後,皆是臉色微變,隨後大怒了起來。“天魔聖子,爾等好大的膽子!”長老中突然走出一個青衣女子。此女麵容精致,身形嬌小,但卻眉目中帶著一絲英氣。薑北山負手淡笑道:“此話怎講?”青衣女子氣笑道:“正魔兩立,你天魔聖子敢來我七劍派的山頭,真不怕我們把你留在劍穀?” 話雖這樣講,但青衣女子總歸有些底氣欠缺。畢竟先前他們的設計圍殺天魔聖子,此事已經人儘皆知。而七劍派的眾人在得知薑北山三人身份後,也紛紛議論起來。“這家夥怎敢來我七劍派,真不怕死不成?”“不對,我看其中肯定有詐,這天魔聖子既然如此妖孽,其心智絕非腦殘,三人敢來我七劍派,背後肯定有底牌!”“也是,但這家夥來者不善啊!”當然,更多的七劍弟子認為,這薑北山無論如何妖孽,但一定是個瘋子。薑北山聞言,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眼神變得冰冷的看向青衣女子!“七劍之首,楊姊琪!”“我來你們七劍派的目的,難道還需要我說嗎?”影子也十分配合的施展出全部法力,雖然在劍穀之下很是渺小,但那磅礴的法力湧出瞬間。劍穀的萬千殘劍好似受到挑釁一般,那殺意也變得狂暴起來,就連空間中都有劍氣開始流轉。楊姊琪臉色一凝,冷聲說道:“我勸你彆激怒這些劍靈,屆時就算我們七劍派不對你動手,你也會被萬千殘劍給斬成肉醬!”薑北山嘴角上揚,伸手指向劍穀的中心點。隻見劍穀的正中心上,刻畫著一道奇異的鬼魅黑色符文。符文雖刻畫潦草,但隻看一眼,就會感受到一股無上的壓迫感。對於薑北山的舉動,除卻那些弟子,長老們紛紛變色。而楊姊琪也是臉色也是微微一變,眼神飄忽不定的說道:“你什麼意思?”“也沒什麼意思,你們七劍派聯合兩大勢力來針對我,現在我隻是來索要賠償的!”此話一出,全場嘩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緩緩讓出一條路來。一個身穿麻布的老人,身形卻挺拔高大,儘管年歲已大,歲月在他臉上刻畫了印記,但那五官依舊跟雕刻一般。而他的身上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浩然氣息。老人正是七劍派的掌門人,張子清!影子這家夥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老人的強大,內心也開始打鼓起來,這局勢明顯是羊入虎口啊!薑北山見到老人後,雖然很是意外,但臉上帶著一絲敬意,拱手道:“晚輩薑北山,見過張掌門!”這張子清說來也是個英雄人物,雖薑北山如今是魔道之人。但還是有善惡之分,張子清一人鎮劍穀一千年,自成七劍掌門之後,從未踏出劍穀一步。而他也很是低調,從未在外界彰顯過。要知道這張子清的實力可是強大卓絕,甚至堪比飛仙五祖。張子清臉色詫異,但還是點頭回禮,而後側頭看向楊姊琪,淡淡說道:“是怎麼回事?”楊姊琪連忙將近期所發生的一切告知。待張子清聽完後,臉色明顯出現了一絲怒氣,嗬斥道:“把溪南那家夥喊來!”薑北山也不再開口,隻是默默站在一側。一經操作下來,薑北山也算明白了,這溪南算是七劍派的代理掌門人。除卻關乎門派生死的大事,其餘都是讓溪南在管理。而溪南這家夥,顯然是極度仇視魔道之人的,他在看到薑北山後,眼神就掠過一絲殺意。倒是薑北山風輕雲淡的樣子,把溪南氣的夠嗆。隻不過礙於掌門人的麵,這溪南也不敢越界,隻能老老實實站在張子清的身前。“溪南,你可知道你這番作為,有失正道之風,並且此事卑劣至極,若是傳出去,你讓其他正道如何看我等?”溪南臉色一滯,但還是小聲辯解道:“魔道本是蒼天不允,我等本就以誅魔以己任,這又有何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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