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東方博雙眼一看,雙子城城使和蝰蛇門門主當下身子一軟,差點栽倒了地上。東方博冷冷的看了雙子城城使一眼,道:“從今以後,你的城使之位就不要做了”‘嗵’雙子城城使一聽,直接倒在了地上,麵如死灰。他知道,以後在這暗坤殿,自己怕是都沒有出頭之日了。東方博簡單的一句話,雙子城第一實權人物直接下台了,眾人再看向了前方青年,皆是心中驚駭,全身直打哆嗦。雙子城青年一輩的女子此刻也是寒蟬若驚,原本她們還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但是此刻看到溫清夜,攝於東方博的威懾,都不敢有絲毫的靠近,隻能遠遠觀望著。程何,程光臉色大變,尤其是想到在程家之時他們是如何對待溫清夜的,臉色更加蒼白了。蝰蛇門門主看著東方博,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殿主.....”原來不可一世的邱平此刻站在哪裡,仿佛愣住了一般,一動也不敢動,臉色一點血色都沒有。“你不是麾下修士,我管不了你”東方博麵無表情的看了蝰蛇門一眼,隨後道:“但是希望你約束一下你的‘少門主’,否則彆怪我東方博無情了”“是是是!”蝰蛇門門主一聽,如蒙大赦一般連連點頭,隨後對著旁邊的邱平道:“快,快給州王磕頭謝恩”邱平一聽,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跪下,心臟狠狠抽了一下。“算了”溫清夜擺了擺手,隨後站起身來,對著東方博道:“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我們後會有期”東方博聽到溫清夜要離去,心中也是鬆了口氣,道:“那就後會有期了”聽聞溫清夜在自己叔叔東方無雲手中可是敗的很慘,灰溜溜的被趕出了九幽冥州,要是他在這裡把自己殺了,自己連找個評理的人都沒有。溫清夜走到了程佳怡的身邊,淡淡道:“回程家吧”“奧,好的”程佳怡聽到溫清夜的話,猛地醒悟了過來。看到溫清夜和程家之女離去之後,東方博也是重重吐出了口氣,隨後麵無表情的指著其中一個洞使,道:“從今以後你就是雙子城城使了,現在帶我等下去休息吧”那洞使聽到東方博的話,眼中露出狂喜之色,隨後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下,帶著東方博等人離去了。隨著溫清夜和東方博先後離去,整個平台頓時響起了如潮水一般的聲音。“程家不得了了,程家不得了了”“這雙子城的天怕是要變了”“雙子城?恐怕飛雲境,離合府的天都要變了,那可是州王啊,你沒看到東方殿主那如釋重負的表情”...........周圍雙子城修士看著程何,都是帶著討好之意。程何此刻聽到周圍恭維之聲,卻是顯得有些忐忑,應付了幾聲,也是向著程家奔去了。 ............程家客廳。程家家主程何,程何之弟程明,程佳怡,程家諸多長老具在。程明一聽,麵色頓時一變,道:“你說什麼?假的?”他原先知道溫清夜是州王的時候,興奮的不得了,以為程家就要飛黃騰達了,但是此刻聽到程佳怡的話,差點昏倒了過去。程佳怡翻了翻白眼道:“州王怎麼了?我也不喜歡他啊”“那可是州王啊,你知道州王是什麼概念嗎?”程明一聽,失聲喊道:“像雙子城這樣的城池,他有數萬個,你知道嗎?數萬個啊”“是啊,那可是州王啊,我們隻要和他攀上一點關係,彆說雙子城了,就是飛雲境,離合府都會成為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我程家發揚光大的機會來了,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啊”.........周圍程家長老一個個也是眼中帶著狂熱,興奮不已。“二弟,你冷靜一下”程何在旁眉頭一皺,道:“這溫清夜乃是州王不假,但是他隻是暫代的州王,而且像他這樣的身份,仇家也是不少,在這等超凡地位之下,我等程家就如螻蟻一般”聽到程何的話,程家眾人皆是麵色一震。程何緩了口氣,道:“做人吧,要知足,像他那樣的人物,我們隨緣就好了”“大哥說的對,是我心急了”程明聽後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道:“這天香州王乃是大人物,我們隻是一尊小廟而已”程家眾人皆是沉默了一陣,程何看向了程佳怡道:“那州王現在還在你的房間嗎?”程佳怡攤了攤手,無奈的道:“對啊,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程何緩緩道:“他想待著就待著吧,我們好生伺候,不要怠慢就好了”..........程佳怡閨房。整個房間當中,刺骨的冰寒,周圍蒸騰的寒氣莫說是天仙,就是一般的金仙都是承受不住。寒冰蛟龍身軀盤踞在房間當中上空,全身的鱗甲發生了質的變化,還有那頭上的兩個鹿角,變化最大的就是寒冰蛟龍散發的氣勢。龍威!那是真正的龍威!溫清夜周圍布上了一層紫金色的火焰,寒氣遇到了溫清夜周圍紫金色火焰直接融化,化作了虛無。“血脈快要晉升了......”溫清夜知道自己壓抑不住這股強悍的衝勁,當下腳步連連向著後方退去,他布下的禁製也是一點點散了開去。哄!衝天的寒氣激**而起,以程佳怡的房間,寒流激**,整個房間瞬間被冰封住了,隨後那寒流急速的向著旁邊房間衝去了。“程家之人,速速退去!”溫清夜身軀直接衝到天空之上,隨後高聲喝道。不用溫清夜出聲,程家之人感受到衝**而來的寒氣,一個個嚇得六神無主,早就離開程家周圍地界了。冷!冰冷!冷到了一種極致!程家之內,那寒氣把所有的非人的活物都給凍住了一般,成為了一個個冰雕,就是程家家主金仙的修為,都是麵色大變,身軀顫抖了起來。“冷.....好冷”“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般強大的寒氣”........程家高手紛紛向著後方退去,眼中都是具是露出前所未有驚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