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夜點了點頭,看著麵前抓耳撓腮的小灰說道:“恩,它是一個失靈妖獸”“吱吱!吱吱!”小灰好像知道溫清夜正在討論它,不禁怪叫起來,然後手舞足蹈的在溫清夜麵前跳起了舞。溫清夜看到嶽明珠沒有事情,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將須彌芥當中的元石布置出來,才慢慢的開始進入修煉。他的氣海就像是一個凶猛的黑洞,瘋狂的吸收著周圍磅礴的元氣,好像永遠填不滿一樣。哢嚓!哢嚓!原本有著三道裂縫的氣海,再次爆裂開來,露出一絲裂縫,隱隱有著突破的跡象。溫清夜看到這裡,更加瘋狂的吸收著周圍的元氣。第二天,天朗氣清,陽光明媚。太一雲海,坐忘峰之上。一顆乾枯的老樹下,皇甫一夜正看著手中的書卷,好像十分的入神。皇甫天走到皇甫一夜的麵前,恭敬的說道:“父親,我回來了”“恩,回來了”皇甫一夜放下了書卷,看向了皇甫天,笑道:“你知道我這次讓你回來乾什麼嗎?”皇甫天低著頭說道:“孩兒不知”皇甫一夜搖了搖頭,寵溺的說道:“你啊,在我麵前還是像以前一樣,明明猜到了,卻還是不願意說”皇甫天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一直低著頭。皇甫一夜倒了一杯茶,隨意的問道:“張筱雲你知道吧?”皇甫天一聽,不禁抬起頭看向了皇甫一夜道:“她怎麼了?”“她沒有怎麼,但是她我很不放心了”皇甫一夜猛地站起身,看向了遠處的一座山峰,幽幽的說道:“你和君茹當年帶著她回來,她身負仙獸極炎鳥的神魂,天資驚人,比你也是不差分毫,所以我就暗中調查過她的身份,發現她的身份很簡單,所以我一直很放心,但是”皇甫一夜猛地轉過頭,看向了皇甫天說道:“但是你知道她來到我太一閣之前已經嫁人了嗎?”“我知道,但是她還是處子之身,這個.....”皇甫一夜打斷了皇甫天的話,冷冷的問道;“你知道她嫁的那個人是誰嗎?”“忘了”皇甫天微微一頓,隨後搖了搖頭。對於當年在那個偏遠小國的那個男子,不說名字,就是容貌,皇甫天早就忘記的一乾二淨了。對於一個螻蟻一般的存在,他沒有必要記住那個人的名字。皇甫一夜嘴唇微張,說道:“他叫溫清夜!”“是他?”皇甫天聽到皇甫一夜的話,心中微微一驚,不禁雙眼一眯,輕笑道:“父親放心,這個溫清夜不出一年,我必斬殺他”皇甫一夜搖了搖頭,麵無表情的說道:“溫清夜,我當然不擔心他,但是我擔心的是那個張筱雲,這個女子我感覺已經快要脫離我的控製了” 皇甫天疑惑的問道:“為什麼這樣說?筱雲她一直不是在我太一閣安分守己嗎?”皇甫一夜雙眼微冷,哼道:“你知道她的修為嗎?”皇甫天毫不猶豫,直接答道:“生死境二重天”“生死境二重天?”皇甫一夜聽到皇甫天的話噗嗤笑了起來:“你那天死了,我都不是很奇怪”皇甫天麵露驚疑,說道:“她的實力難道比我還高嗎?”皇甫一夜沒有回答皇甫天的話,而是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這次玄光洞開啟之後,我會給你和張筱雲舉辦親事,讓她的心徹底留在太一閣”“多謝父親!”皇甫天眼中浮現一道欣喜若狂的光芒,然後說道:“隻要我殺了溫清夜,然後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一定........”“咚!咚!”陡然間,清脆的鐘鳴之聲,響徹四方皇甫一夜看向了遠處汪洋一片藍色浪潮,呢喃自語道:“有人闖入了囚魔之陣,難道是想要進入囚魔星域,這到底是為什麼?”皇甫天也是有些奇怪,要知道進入了囚魔星域可沒有好處,至今隻有人進去,還未曾見過有人出來,要知道那裡可是被人稱為四域的監牢啊。“咚!咚!咚!”緊接著,鐘聲越來越急促了。“我們去看看!”皇甫一夜眉頭緊皺了起來,身軀直接化成了一道極光,向著遠處鐘聲響起的地方衝去了。一座靠近囚魔星域的山腳下,數道屍體七倒八歪的倒在地上,血跡還沒有乾,這些人都是太一閣的弟子或者執事。旁邊站著太一閣的人麵色蒼白如紙,嘴中吐著紅色的血,顯然都是身受重傷,隻有為首一人麵色還算正常,他正是太一閣執法殿的大長老,也是顧紅袖的父親,顧長雄。而對麵一群身穿紫袍的人,一個個神色冷漠,冰冷無情的看著他們,其中一人全身散發著一種極其恐怖的氣息,就像是一團紫色的凶焰,肆無忌憚的向著周邊衝去。淩厲,殺伐的氣息就是讓在場的不少太一閣玉字輩的長老都是麵色驚駭,腳步連退。這人可不是一般人,正是當代紫脈一族的族長,也是紫炎的父親,紫影。顧長雄看著紫影,雙眼陰冷的說道:“紫影,你竟然敢來我太一閣,難道就不怕有來無回嗎?”紫影毫不在意的笑道:“有來無回?就憑你們一群土雞瓦狗嗎?你們所有人聯手,擋得住我一擊嗎?”“你......”顧長雄想到了方才紫影恐怖的一擊,一時語塞,頓了頓然後才說道:“紫影,不要以為你到達了三劫第一劫脫凡劫,就沒有人能治的了你了”生死境和破滅境相差猶如天塹一般,三劫和生死境的差距更是如此。紫影看著顧長雄,傲然道:“最起碼你不行”“那我呢?”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清冽的聲音在眾人的耳畔回響。眾人順著聲音看去,遠處走來了兩道人影,正是皇甫一夜和皇甫天。“閣主!”顧長雄看到來人,不由得心中一喜。紫影看著皇甫一夜,也是忍不住眉頭緊皺了起來:“皇甫一夜,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