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這該死的法號!果然佛緣深厚!(1 / 1)

明佛殿相較於萬佛殿,就顯得沒那麼氣勢恢宏和龐大了。這裡就像是一處相對華麗的廟宇,但同樣的,明佛殿內的佛像金身也不在少數。當楊桉在兩個伽彌的領路下來到這裡,看守殿門的伽彌紛紛向他恭敬的行禮,將他迎入殿中。殿內已是二百七十多位有緣人全部到齊,大家都靜靜的坐在蒲團之上,十分安靜的等待著剃度之禮開始。楊桉緩緩踏入明佛殿中,身後的伽彌將厚重的大門關上,也將自外麵照射進來的自然光芒擋住,殿內頓時變得昏黃,隻剩下一片燭光和那些金身之上傳來的折射光。麵對楊桉,這些靜坐在蒲團之上,還未剃度的有緣人皆是雙手合十,低下了頭,光芒散落在他們的身上,就好像一塊塊斑。而楊桉則是在中間的空道上走向前方,最前麵的位置已經為他準備好了一個紋金色的蒲團,儘顯華貴。作為佛子,他所受到的待遇自然也是最好的。楊桉還看到了當日那位名叫鳴喙的聖童,鳴喙所在的位置要比他稍後一些。兩人的目光不經意間對視了一眼,鳴喙緩緩將頭低下。來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楊桉也端坐下來,靜靜的等待著主持此次剃度之禮的慶成禪師出現。沒過多久,明佛殿內從四麵八方響起了微微的吟唱聲,就像是有無數的僧人在低聲誦念一般。伴隨著吟唱聲出現,一道金色蓮台從明佛殿的上空緩緩落下,與此同時,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灑落而下,整個殿內就像是下起了一場金色的雨。海殊菩薩端坐在蓮台之上,慈眉善目,麵色和藹,伴隨著蓮台緩緩落下。而在他的身後側方,則是一個身穿黑色僧袍紅色袈裟,雙手捧著一個金色木盒的禪師,想必就是主持此次剃度之禮的慶成禪師。海殊菩薩為何會親自來此?眾人都下意識的看向坐在最前方的楊桉,很顯然就是為了佛子。也隻有佛子,才能有如此殊榮。楊桉自然也能猜得出來,心下更是有些緊張起來。壞了!要是菩薩親自對他出手剃度,這是根本不想讓他再有長頭發的可能啊?難道從此以後就要和這頭飄逸的秀發說拜拜了?他好像也隻能承受,無法反抗。果不其然,當海殊菩薩和慶成禪師出現,慶成禪師很快宣布,將由海殊菩薩親自為佛子行剃度儀軌,其餘的有緣之人皆可瞻仰此次佛子剃度儀軌的榮光。佛子的出現十分罕見,能夠瞻仰一次佛子的剃度儀軌,這對於在場之人來說,都是一次殊榮。由於此次行剃度之禮的並不隻是楊桉一人,而是在場所有的新入有緣之人。因此儘管是由慶成禪師主持此次剃度之禮,但海殊菩薩到場,剃度之禮前,便是由海殊菩薩親自為眾人做前奏的儀軌,待到剃度之時才會交由慶成禪師。 這從另一個方麵來說,也是由菩薩親自為他們行了剃度之禮,與有榮焉。剃度之禮是有一套十分正式的流程,不管是凡俗還是在大德寺中,都是一樣的,將會在佛陀的注視之下完成這一切。“出家入道,割愛辭親,佛門儀律今沾身,息慈以為心,棄妄歸真,快哉解脫門!阿彌陀佛!”海殊菩薩子蓮台之上端坐,嘴中高聲誦念,四麵八方的佛像金身好似在時時矚目。在慶成禪師的引導下,在場的所有人皆是自蒲團之上站起,向著海殊菩薩齊齊的行了一禮,又向著四麵八方的諸佛行禮。隨後由楊桉開始,自香鼎之旁取了一炷香,繞著四周走了一圈,其餘人也是紛紛取香在手,跟隨在他身後,最終又回到了原位,麵向明佛殿中最為高大宏偉的一尊佛像金身。燃燒的細香插入香鼎之中,青煙寥寥升起,整個明佛殿內好似雲霧繚繞。眾人複歸原位,跟隨著海殊菩薩的誦念,也是齊齊開始誦念起了一套形式比較簡單的經文。直到誦念完畢,作禮三拜、長跪合掌。“毀形守誌節,割愛無所親,棄家弘聖道,願度一切人。”眾人同唱,這叫出家偈,滿麵虔誠。做完了這一切,接下來才是最重要的剃度之禮。“佛子上前!”在慶成禪師的呼聲之下,楊桉緩緩從地上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視之下走到了海殊菩薩之前,此中始終保持著雙手合十,繼而再次端坐而下。海殊菩薩則是於蓮台之上起身,來到楊桉的麵前,伸出完全看不出是老年人的手掌,撫了撫楊桉的頭頂。楊桉心中原本還有些擔心,執行剃度之禮有完整的儀軌,這之中肯定還有必要的誓言和密咒。但伴隨著海殊菩薩撫過他的頭頂,一層淡淡的青光頓時籠罩而下,落在了他的身上。這頓時讓他鬆了口氣。又是一大事因緣之法!要是這樣他可就不怕了。自當日在言安寺中使用了淨化能力,消除了此法密印對他的代價,從普通人成為有緣人,又從有緣人成為大德寺的佛子,他一共經曆了三次一大事因緣之法,全部經過了考驗,就算是誑言也不會有任何的代價。這也就意味著,即便此時是在行剃度之禮,再需要如何莊重的誓言,在這一大事因緣之法下,他也同樣可以蒙混過關。甚好!甚好!一旁的慶成禪師打開了手上捧著的盒子,將其恭敬的呈在海殊菩薩的麵前。在那盒中,乃是一柄尺長的柳葉刀具,刀刃之上泛著清冷的寒芒,極其鋒利。能夠作為大德寺行剃度之禮時的器具,自然而然不可能是凡俗之物,這是一件法器。海殊菩薩輕輕的持過刀具,一手摸向楊桉的額頭,緊接著一臉和藹的問出了三個問題:決誌出家,可悔?剃去頂發,可否?勤修佛禪,可持?楊桉嘴上一一答應,低下了頭,滿臉虔誠。定悔!必否!不可持!心中言明,反正一大事因緣影響不了他,佛也管不了他。“第一刀,願斷汝一切惡!”海殊菩薩持著刀具,隻是在楊桉的頭頂之上輕輕一劃。楊桉頓時感覺到頭上傳來冰冷的感覺,好似霜寒一般,便見眼前柔順的黑發嘩嘩落下,頗為心痛。“第二刀,願汝修一切善!”又是一刀劃過。“第三刀,願汝度一切眾!”這是最後一刀,剃度隻需要三刀,在法器之下,便輕而易舉的削掉三千煩惱絲。從此,這世界上便多出了一個嶄新的……光頭!“今已為汝剃去頂發,望恭敬三寶,常隨佛學,深入經藏。勤修戒定慧,熄滅貪嗔癡。阿彌陀佛!”海殊菩薩單手做佛禮,將刀具收回,重新放回慶成手捧的盒子之中。但又見他誦念密咒,伸手自楊桉光滑的頭頂之上輕輕一指。頓時一道黑色的密印出現,好似蛛網一般覆蓋在楊桉的顱頂,又很快從毛孔之中滲透進去,消失不見。楊桉隻感覺頭上越發的清涼,同時也傳來一股麻麻癢癢的感覺,就像是有一些蚊蟲在上麵爬過又快速飛走。與此同時,他的眼前也頓時彈出了一個信息框來。「【雲羅障】:出自大德寺海江菩薩之手,以無生之魔心血所製作之物;入生靈肉身,固所行之誓,禪定如初。使用代價:所附生靈須發不生;違背誓言者,入心魔之劫,難動一切根本法。狀態:可淨化!」淨化!楊桉毫不猶豫就在海殊菩薩的眼皮子底下,對滲入自己身體之中的東西使用了淨化能力。反正已經無數次實驗過,就算對方修為再高,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就怕晚了一步,自己以後再也長不出頭發來,從此隻能頂著一個大光頭。先前還在擔心這個問題,沒想到堂堂大德寺的菩薩竟然會借助這等邪惡的外物,真是狠毒啊。幸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至於為什麼是外物,而非規則之力約束?想想也能猜到。每一個新入的弟子將來都會繼續成長,將來能成長到哪一個地步沒誰能夠說得準,自然也沒人願意頂著規則之力的約束,還能全心全意的為大德寺做事。畢竟逼迫和適當的約束,能夠取得的效果完全不同。在場所有人都是已經經過層層的考驗和篩選之人,如果真有弟子能夠成長到大能的程度,這樣一件外物的限製也就會變得很小,自然也就無關緊要。“從此之後,汝遁入空門,賜汝法號——元忌!”海殊菩薩果然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緊接著便十分莊嚴肅穆的對楊桉說道,賜予他法號。大德寺之中的法號並非是一成不變,隻是以受持者的修為而定。楊桉在隱匿封印之下的修為隻有假食後期,所以賜他法號字輩為“元”,同時也兼容了他張無忌這一俗世之名。待楊桉將來突破修為,法號也會隨之變動。元飼字輩為廣,到了元飼法號便會被稱之為“廣忌”。腑石字輩為普,肉殐為德,殭神為慶,到了菩薩則為海……隻是當楊桉聽到自己的法號,還是不免心中一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元忌……圓寂……合著這是在咒他是吧?想來也不對,法號兼容了俗世之名,他當初就不該說自己叫張無忌。要不然叫令狐衝?說不定都能好聽點。不過幸好法號隻是暫時的,等他以後解除了隱匿封印,顯露出更強的修為,法號也就能隨之變動。“多謝菩薩!”楊桉當即欣然接受,虔誠一拜。“賜汝法衣……”……當楊桉回到明心禪院自己的禪房之中,與去時相比,此時已經完完全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渾身氣質大變樣。休息的禪室之中有銅鏡,他不由得上下打量自己。雖然頂著一個鋥亮的光頭,身上穿著一件灰色,袖領金邊的僧袍,眉清目秀,穎然一個帥和尚之相。但楊桉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嫌棄,皺起了眉頭。和其他有緣人一樣,因為修為的緣故,都屬於僧眾,但他身為佛子自然與眾不同。僧袍的袖領是帶金邊的,禪師的僧袍同樣也是袖領金邊。這意味著佛子所能享受到的待遇和禪師是等同的,雖然佛子地位尊崇,但也需要隨著修為與貢獻提升自己在大德寺內的明麵地位。他現在說到底,還是一個僧眾,隻是不是底層罷了。在為楊桉完成了剃度之禮後,海殊菩薩便離去,隻是在臨走之時給楊桉留下了一句話,讓他兩日之後前往心佛殿,屆時他會親自教導楊桉。能夠得到一位螝道大能的親自教導,楊桉也是比較期待的。“哈哈哈哈,小比崽子你真是要笑死老娘了,老娘差點沒把你認出來,瞧瞧這大腦門,可真是敞亮啊……”等回到了靜室,當看到楊桉的第一眼,弓娘的調侃一下子就傳入了楊桉的耳中。弓娘這把弓比較特殊,無法收入納物法器之中,隻能隨身攜帶,但剃度之禮的場合之下也沒法隨身帶著,楊桉便隻好將她暫時放在靜室。聽到弓娘的話,楊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對此也沒什麼好說的,隻能接受事實。反正他已經將雲羅障的代價淨化,這頭發又不是不能長出來。這些屈辱,都隻是暫時的。沒理會弓娘,楊桉靜下心來,開始思考起了一個不得不麵對的問題,那就是還在他手中的地仚法碑封印殘留物。此前還在金縷閣治下的州域,利用魔災大肆的吞噬血肉,距離地仚法碑的完全複蘇已經不遠。隻需要再能獲得一些血肉,就能讓地仚法碑徹底恢複,他也能借此機會掌控地仚法碑,得到其中的秘密。由於自身所修行的功法《妙道解數》是來自於地仚法碑,所以他必須要完全掌控地仚法碑,彆無他法。否則僅憑他目前所掌握的功法最多也隻是殭神部分,掌握不了地仚法碑,前路便會斷絕,修為也會因為功法不全,將來隻能停滯於殭神階段。雖然已經入了大德寺的門,成為了大德寺的佛子,同時也成為了金縷閣的臥底,但也不能因此落下自身的進度。那麼,能讓地仚法碑複蘇的剩餘血肉,該如何去獲取呢?在俗世之中的出家人中,殺生是屬於犯戒的,並且是極大的罪過。但這是在大德寺之中,都是修行者,楊桉可不信這幫家夥不殺生。特彆是見識過曾經在寒州命鶴門之中的一戰,這群禿驢一旦殺起來怕不是招招都想把人直接送入地獄。他思索著這個問題,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怕是輕易不能離開大德寺,所以也隻能在大德寺之中想辦法。有什麼辦法能夠從大德寺內直接獲取血肉?而且還不會被人懷疑?想著想著,楊桉突然眼前一亮。既然暫時無法離開大德寺,但是大德寺內未必就沒有他們的敵人!一般像是在這種勢力之中,而且還是霸主級的勢力,必然是立敵眾多,群狼環伺。敵人隻有兩種,已經死掉的和還活著的。既然有還活著的敵人,大德寺如果不想讓他們死,那麼自然就有囚禁敵人的地方,比如……地牢!這種絕妙的地方,不就正好可以供他光明正大的吞噬血肉嗎?想到這裡,楊桉心裡頓時有了主意。看來之後得多收集一點關於這方麵的信息,以他佛子的身份想來不會太難。如果真有的話,就可以尋找機會進入其中,地仚法碑複蘇的問題也就能夠得到解決。一個待解決的問題暫時有了眉目,因為行了剃度而糟糕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楊桉不禁看向安靜的擺放在一旁的弓娘,又看了看自己身上這件僧袍。倘若是在之前,作為一個自由的修行者,身上背把弓也沒人會在意。但現在明麵上已經成為了一個僧人,穿著這身行頭,又是在大德寺之內,要是還隨身背著一把弓,那就太引人矚目了。楊桉也不可能一直將弓娘放在靜室當中,保不齊什麼時候就需要借助弓娘才能發揮出一些非常規的手段。倒是最近肉蘁之樹還未有新的消息傳來,坊主之事也不知道忙活得怎麼樣了。他想要問問坊主,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他隨身攜帶弓娘,同時有關於弓娘身上的隱秘和萬佛殿有什麼淵源。想到這裡,楊桉當即將意識沉浸進入肉蘁之樹當中,給坊主發去了消息,詢問坊主此時是否有閒暇。不過讓楊桉有些失望,等待了一會兒,肉蘁之樹上並沒有坊主的消息回複,顯然現在還在忙。看樣子也隻能繼續等了。一轉眼的時間就是兩日過去。這一日,楊桉按照此前海殊菩薩的吩咐,尋了一個伽彌,讓他帶自己來到了心佛殿,如約而至。到達心佛殿的時候,這裡並未有任何的僧人守衛,楊桉也隻好一人尋著路進入了心佛殿門前。厚重的大門無風自動緩緩打開,外界的光亮從門內透入,映照在了一個端坐與蓮台的身影之上。那是海殊菩薩。除了海殊菩薩之外,心佛殿內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當楊桉進入這裡的時候,誦經之聲清晰而又明亮的傳入他的耳中。“菩薩!”楊桉進入心佛殿內,恭敬的向著那背對著他的身影行了一禮。大門緩緩關上,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心佛殿內一下子又暗了下來。海殊菩薩沒有任何的回應,依舊自顧自的誦念著經文。在海殊菩薩所麵對的方向,則是一尊十分高大,同樣端坐於蓮台之上的閉目佛陀之像,佛陀之像的兩邊則是兩個要小不少的羅漢之像,一左一右而立。佛像之前燃燒著香燭,擺放著各類素食貢品,倒是兩邊的圓柱之上銘刻著一對偈語。上書:心性無染,本自圓成。下書:但離妄緣,既如如佛。除此之外,殿內空曠,再無它物。不同於萬佛殿和明佛殿,心佛殿內的擺設都相對比較簡單,如果不是因為這裡叫做心佛殿,楊桉反而會認為這裡隻是一處簡單的禪房。見海殊老和尚不理會自己,楊桉則是看到了前方的一個蒲團,於是走上前去盤膝而坐,靜靜等待。俗世的和尚愛繞圈子,大德寺的和尚愛賣關子。這麼一看,既是人,脫不了俗,也都俗。一直等了半個多時辰,但見海殊老和尚誦念似是到了尾聲,虔誠的參拜身前佛像,高誦阿彌陀佛。楊桉也倒是沉得住氣,並沒有因為等待而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誰讓他是臥底呢,這是一個臥底應該有的自我修養。海殊菩薩緩緩轉過身來,麵向楊桉,麵色和藹,目中透露出了讚許。“元忌心性倒是甚好,今入正途,有何感想?”老和尚已經開始以法號相稱,楊桉差點沒反應過來。這該死的法號!“稟菩薩,元……元忌隻覺入寺以來,靈台清明,煥然一新,他日沾染之塵埃,已受我佛洗滌,脫胎換骨,入得尚善之地,真乃元忌十世之福。”吹捧嘛,誰不會,誰會不喜歡聽到吹捧的話呢?反正一開口就彆管其他的,往好的地方吹,伸手也不會打笑臉人。果不其然,聽到楊桉的回答,海殊菩薩頓時笑了起來,笑聲在心佛殿內回**,好似處處都開起了一現的曇花。“甚妙!甚妙!”誇讚了楊桉一番,海殊菩薩便開始說起了正題。“元忌初入尚善之地時,聽聞慶南說過,汝曾修法名為《九陽神功》,不知此為何法?”聽到海殊老和尚問起了這個問題,楊桉心中各種念頭快速閃過。如果不是這個世界,修行者一旦修行任何的功法都無法更換,他還真怕因此而舍棄目前修行的功法,改修其他功法。這事就算是螝道,也沒法強行更改。雖然不知為何會如此,但楊桉也因此也並未慌張,他已經想好了解釋。“稟菩薩,這是弟子曾在俗世之時,初入修行拜一無名修士所賜,對此倒是並不算了解,隻是聽那修士所言,此法需要配合修行至陽至純的術法或者煉體之法,便可在修行一途日益精進。”楊桉當然不知道九陽神功是個什麼樣的修行法,那本就是他隨口胡謅的,不過聯想到自己這一身的光類術法,倒是借此機會搭上了一點關係。不說光類術法,隻說至陽至純,這範圍可就大了。倘若能借此機會在這大德寺中能夠拿到更多的光類術法,那他怕是會笑得合不攏嘴。“至陽至純?”海殊菩薩聽到楊桉所言,頓了頓,隨後莞爾一笑。“甚妙!甚妙!”“我尚善之地乃是佛門聖地,若論至陽至純之法,世間恐怕無能出其左右,元忌果然佛緣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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