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師尊所背負的代價應該不小吧?(1 / 1)

老家夥?!聽到這個聲音,楊桉心裡頓時悚然一驚,就是文音和周銓也被嚇了一跳。他都未能察覺到任何得氣息,老家夥就這麼突兀得出現,悄無聲息。是在這裡早就等著我們了嗎?聽到老家夥的話,楊桉更是心驚。老東西連他們到達寶刹域金縷閣的勢力範圍都已經計算好了嗎?還知道他們會來到紫川州?所以早就在此處等待。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或許隻能說老家夥算無遺策。但現在他們是在玉肉門這個小勢力的山門之前,準備在為命鶴門尋找山門之前,先調查一下玉肉門。連他們會出現在玉肉門這裡,這也在老家夥得算計之中嗎?“師尊!”見到命鶴老人出現,文音和周銓當即恭敬得行了一禮。命鶴老人微微點頭,而鶴頭此時卻是看向楊桉,嘿嘿一笑。“大徒兒,莫不是見了為師太過高興,連禮節都忘了?還是說……你對為師出現在這裡有什麼意見?”“拜見師尊!”楊桉心中微微吸了口氣,當看到老家夥出現第一時間,除了震驚於老家夥的算計。心裡更多想的是在這外洲,老家夥現在還能發揮出多少的實力?殭神不神,敵弱我強,未必不能一戰,要不試試?……但想了想,楊桉還是忍住了心中的衝動,暫時抑製住了想要挑釁老家夥得念頭。此時還是先在此站穩腳跟,將命鶴門的事先解決再說,此時隻是剛一見麵就挑釁太過衝動冒失。而且老家夥當初就是從外洲逃出去的,如今有信心再回到外洲,肯定有什麼貓膩,還得再觀察一下才行。他可不想做野禁那種隻知道殺戮,看見老家夥就忍不住想上的傻子。“弟子隻是沒想到師尊竟然會比我們先到達此處,就連我等會來到這裡竟然也在師尊的預料之中,不愧是師尊。”該吹還是得吹,不然怎麼能讓這個老家夥放鬆警惕。但聽到楊桉的話後,鶴頭卻是嘎嘎嘎得怪笑起來,看向命鶴老人。“他信了!他竟然信了!哈哈哈哈!”鶴頭目光一轉,再次看向楊桉。“好徒兒!你不會真以為老家夥能算到你們會來這裡吧?他要是這麼厲害,現在還能是一條喪家之犬?哈哈哈哈!早在你們來這裡之前,老家夥其實就已經察覺到了你們的氣息,刻意追過來的。”“……”楊桉隻感覺自己額頭之上的青筋都在這一刻鼓起,真想給老怪物來一拳啊!可惜的是,九力驚龍還未存儲到太多的力量,不然倒是可以拿來試試手。不過雖然老家夥並未算到他們會來這裡,但也很顯然早就進入了寶刹域之中,等待著他們的到來。調侃譏諷了一番,鶴頭看向了玉肉門的山門方向。 “這就是為我們命鶴門尋找的新山門?看起來風景倒是不錯,就是裡麵的蟲子有點多了。”玉肉門所在的地方,是在一片高低不平的群山之間,風景宜人,秀麗如畫,作為一宗之地確實不錯。能看得出老家夥對此處十分滿意,楊桉也點了點頭。“師尊,按照寶刹域的規矩,我們無法在此建立新的山門,唯有占據其中之一。”或許老家夥對這裡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但為了不讓這個家夥雞蛋裡挑骨頭,楊桉還是複述了一遍。誰知道老家夥會不會利用這些細節來坑他,也不是沒可能的。而聽到了楊桉的話,命鶴老人也隻是點了點頭。“無妨,你們先在此處等著吧,命鶴門從今日起,將會在此建立。”說罷,命鶴老人便向著玉肉門的山門走去,留給了楊桉等人一個略顯佝僂的背影。但這個背影卻是充滿了衝天的殺伐之氣,伴隨著鶴頭發出嘎嘎的怪叫,轉眼就消失在三人的眼前,再出現之時已是到了玉肉門的山門之處。一股衝天的火光自命鶴老人的身上亮起,赤紅色的火焰照亮了整個天地,也將整個玉肉門映照得一片通紅。隻是在命鶴老人使用點燈法的刹那之間,數道身影就出現在了半空之中,惡狠狠得看向命鶴老人。這幾個人都是肉殐境的修為,甚至已經達到了圓滿的程度。“你是何人?”幾人高高在上的質問道,雖然已經察覺到命鶴的氣息他們無法看透,但是看起來似乎並不慌張。凡是已經在此建立的宗門教派,經常都會受到不明身份之人的襲擊,基本都是為了將他們這些看起來最弱的宗門抹除,借此機會占據。越是弱小,越是聲名不顯,也就越是會被人找上門來。不過玉肉門在此建立已經足足十數年,遭遇的襲擊和挑釁已經不計其數,至今仍然還是玉肉門,就足以說明玉肉門也是擁有他人無法動搖的底氣的。看著居高臨下站在半空之中的幾人,鶴頭冷冷一笑,看向幾人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向幾具屍體。下一刻,一股無形的波動驟然擴散,透過幾人的身體,赤紅色的火焰化作一顆碩大的鶴頭,一口便將幾人全部吞如腹中。從幾人出現到發生質問,隨後便再也無法動彈,眨眼睛就進了鶴頭的肚子。雖然實力受到了外洲規則之力的壓製,但是對付幾個肉殐而已,又不是殭神,還不是輕輕鬆鬆的。幾人消失之後,命鶴老人腳步往前一邁,眨眼就消失在了原地。不遠處,周銓已經看傻了眼。他這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看到命鶴老人出手,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如果說楊桉的強悍,是能讓他震撼。那麼命鶴老人的強大,則是讓他絕望。文音一言不發,顯然是知道命鶴老人的實力的,對此並未感到驚訝。而一旁的楊桉,則是心中一喜。老家夥果然受到了壓製!而且壓製恐怕還不小!明明可以讓他和文音出手,去玉肉門中探探虛實,為什麼老家夥反而主動出擊?如果他所料不差的話,老家夥這是為了彰顯實力,順便殺雞儆猴警告他們!否則完全沒有必要親自出手。可是就連對付幾個肉殐都要用出禁器碎片的規則之力,才能將其秒殺。就連點燈法的火焰也不似在洲外之時一樣凶猛,這些細節楊桉是完全能夠看得出來的。原本以為老家夥掌握的禁器碎片足夠多,來自規則之力的壓製或許不會很大,最多也就是壓製一半實力的程度。但是通過觀察,恐怕遠遠不止一半,顯然超出了楊桉的預料,讓他感到了驚喜,心中的念頭也越發的抑製不住。或許……真的可以試試!伴隨著命鶴老人在玉肉門的山門之處消失。下一刻。玉肉門之中很快響起了一片驚呼和慘叫,亂糟糟的呼喊聲傳來,但與此同時紅色的火光卻是越發滔天。一道好似鶴頭的虛影衝天而起,僅僅隻是眨眼的功夫,好似流星群墜落一般,天際之上落下一道接一道的火球,直直的向著玉肉門之中而去。數之不儘的火球落下,就連群山之間的大地都在震顫,周圍大量的生靈作鳥獸散,倉皇的向著外麵逃跑。老家夥很顯然是在動用大範圍的殺傷性術法,沒準備留下活口,果然凶殘至極。楊桉作為觀戰者,看著玉肉門中的慘狀,略有所思。就在這時,群山之間的大地之上,突然出現了一尊好似玉石般的怪異軀體。那軀體足有小山頭一樣高,瘋狂的向著玉肉門中宣泄著攻擊。這顯然並非命鶴老人所為,因為這道身影之上並沒有命鶴老人的氣息。看樣子是玉肉門內的頂級大能。可這道身影的出現,並未改變任何的戰局,玉肉門中不少修士的氣息快速的消失,根本就無法逃離。直至最後,所有修士的氣息都已經完全消失,玉肉門之內除了那道高大的身影之外,已經完全沒有了其他修士的存在。而這從命鶴老人進入玉肉門之中,整個過程也隻是才過了十多個呼吸而已。一道白玉色的壁障陡然籠罩整個玉肉門,將玉肉門完全的封閉住。楊桉等人在外麵隻能看到那高大的身影發了狂一般宣泄,但由於受到那白玉色壁障的影響,也隻能看到模糊的動作,卻看不到其內到底發生了什麼。沒過多久,反倒是一抹赤紅的亮色席卷而上,在壁障之內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吞沒。那壁障之上開始蔓延出無數的裂紋,就像是蛛網一般。伴隨著轟隆一聲如同雷震,壁障陡然破碎開來,洶湧的火光向著四方席卷,卻又很快收了回去,眨眼消失得無影無蹤。“都進來吧!”過了兩息,命鶴老人的聲音突然從玉肉門之中幽幽傳來。先前的狂風四起已經變成了微風徐徐,卻帶著一股濃烈的焦糊氣息,還有大量血肉被烤熟的氣味。此時的玉肉門,好山好水怕是已經沒剩下多少了。聽到命鶴老人的話,文音和周銓卻都是下意識的同時看向楊桉。“看我做什麼?還不速速回宗?”楊桉不由得皺眉喝道。他能從文音的臉色看出些許的擔憂,文音或許已經猜出了點什麼,這倒是正常。但是周銓這家夥純粹就是以他為首的意思,怕是想反了天。楊桉一路上可沒想過PUA他,難道這家夥還自我攻略了不成?眼下老家夥在場,不聽老家夥的聽他的,這就是喧賓奪主。楊桉可不想做出頭鳥。三人很快向著玉肉門之中而去。等到進入玉肉門內,看到玉肉門整個山門所在都已經被破壞的坑坑窪窪,到處都是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還有黑煙不斷從中冒出。玉肉門內的建築更是沒幾處完好,原本秀麗如畫的風景已經**然無存。這老家夥做的是真狠啊!就是楊桉也不得不佩服,要是讓他來做的話,恐怕未必能做的這麼乾淨。“兩個小徒兒去清理一下我們的新山門,大徒兒來見我!”就在這時,鶴頭的聲音傳來,隱隱之中竟然帶著一絲疲憊。楊桉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等到文音和周銓兩人都乖乖跑去清理戰場,楊桉猶豫了一下才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走去。這也是玉肉門唯一一處完好無損的建築,一棟小型的三層樓閣。帶著警惕,楊桉跨過了門檻,向著裡麵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而當他走進樓閣之中,一道身影正筆直的站在中堂之中,目光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命鶴老人正看著他,而他旁邊的鶴頭此時卻有點不對勁。連接著命鶴老人的軀體,原本看不出什麼異樣,好似渾然一體。但此刻在它的脖頸之下,卻有一些筋脈凸顯了出來,如同樹木的根須一樣,深深的紮根在命鶴老人的身體當中。鶴頭看起來似乎有些精神萎靡,沒了往日的神采,但眼中卻充斥著一股壓抑的瘋狂,頭上也散發著淡淡的白色霧氣。楊桉將這一切收入眼底但卻不動聲色,與命鶴老人隔著一丈的距離行了一禮。“師尊!”“這些日子裡,在此處重建命鶴門之事就交給你了。再過些時日,會有三個新弟子過來,都是為師在這段時間裡找到的一些好苗子,需要有人帶他們入門,也一並交給你負責。”命鶴老人緩緩開口說道,神色如常,倒是沒什麼蹊蹺。“是!”沒想到老家夥已經找好了新弟子,這倒是挺讓楊桉意外的。所以,我可以趁現在把他們全殺了嗎?楊桉心中突然出現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想成為我命鶴門的弟子沒那麼容易,不管到時候來幾個人,隻需要留下最好的兩個即可。”命鶴老人突然又說道。“師尊的意思是……?”楊桉微微眯眼,這老家夥又開始了!“如何對他們進行試煉,你自己拿主意。”命鶴老人漠然的說道。“是!”楊桉點了點頭。既然老家夥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理由不去做呢。“退下吧。”命鶴老人擺了擺手,而一旁的鶴頭卻開始越發顯得不對勁起來,頭上散發出來的白色霧氣變得更加濃稠了。按照它以往的性子,肯定免不了譏諷幾句,但此時卻是一言不發,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楊桉點了點頭,緩緩往後退去,好似聽話的準備離開這裡。但退著退著,他卻又停下了腳步,目光突然直視命鶴老人,臉上微微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那師尊呢?這些都由弟子去做了,師尊做什麼?”“師尊是要養傷嗎?”“剛才那一戰,師尊所背負的代價應該不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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