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天地異象(為盟主楚夢瑤的夢丿加更!)(1 / 1)

神道複蘇 神秘道人 1069 字 2個月前

清清的龍水潺潺的逆流著!

以大澤湖為起始,長水為末端。

龍水自東向西,逆流而上,打破百多年來的常規。

龍水浩浩蕩蕩,橫跨二郡之地,依靠著龍水為生者的漁民數不勝數。

長水中有著漁船,自西向東,順勢而下,不斷的捕魚,但此刻龍水逆流,漁船反倒是自東向西,此時一位中年漁民,雙手緊緊的抓住漁船,看著逆流的龍水,不由的渾身發抖。

此中一幕,實在是太過驚人。

龍水逆流之後,自龍水之上,卻是浮現出霞光和瑞氣。

霞光千條,瑞氣萬道。

一條條魚,不斷的開始從水中冒出。

鱅魚,青魚,鯉魚,黑魚等等等,各種各樣的魚類,他們冒出了頭部,半個身子在水中,如同巨大的陰影,充斥在龍水中。

也把龍水水麵,都給用血肉之軀,撲上了一層華蓋。

從七品是紅敕之神最後一個品級,下一個大品級就是金敕之神。

而從七品神祇在這一方世界,也算是登堂入室,也是赫赫威名的強者了。

天地有感,自有異象。

龍水之中的水族,爭先的浮出,他們有的不斷遊動,有的卻是歡快的跳出水麵,然後再落入水中。

一隻短腿烏龜,卻是不斷的在龍水中爬動著,赫然正是竇長生那一隻。

此刻屁顛屁顛的來到長亭之外,在水中冒著頭,時不時開始偷看長亭。

此刻長水郡中神廟前,大量信徒彙聚於此,萬事開頭難,當度過了起始階段,越往後期越為簡單,完全就是滾雪球,不斷的層層開始滾動即可。

這六年來竇長生看似與世無爭,萬事毫不關心,可一直都在暗中滲透四方,方山東方為豐城縣,正是龍華郡,西方就是長水郡。

當初退入方山,也是要借助著方山這樣便利的地方,不起眼,還接連龍華郡和長水郡,此時昔日埋藏下來的暗手,已經開始動用。

信徒們開始逐步上前,來到河伯廟宇前,走入到河伯廟宇中。

一座矗立於此的神像,端莊肅穆,寶相威嚴。

神像已經不複往日手持降妖寶劍,怒目圓睜,威武不凡的將軍姿態了,此時的神像端坐於金椅之上,雙手放在膝蓋之上,身披官服,頭戴官帽,一絲不苟。

要是仔細觀看,官服的款式和樣式,和當今大周的略微相似,非常的接地氣,隻是稍微變種,有一些不同。

能夠讓人一眼即可看出,這是官老爺。

這就是竇長生追求的效果,神道需要信徒,太過高大上,注定是脫離了群眾,看看祭拜小神和大神的香火程度就知道了。

當然到了大神的程度,也是無需香火之氣了。

神道紅敕之神和金敕之神需要香火,當到了青敕之神時,就已經脫離香火之道了,到時候哪怕無香火,也不會隕落。

那時候化身為天地法則,如水,如火,代表著天地規則,那才是神道自由自在的時候。

王老實親自主持,信徒排成長隊,開始逐漸的一位位開始上香。

信徒彙聚於神廟前,一開始隻是少數,大周還反應不過來,但伴隨著竇長生登臨從七品神位,聲勢一起,大量信徒開始彙聚後。

大周自認不是白癡傻子,此刻早就已經暗探來到了神廟之外。

一位青色長裙的女子,高貴冷豔,站在一處一棵樹乾之上,美眸冰冷的凝視著神廟,看著神廟排成長蛇般的人群,神廟大殿中嫋嫋升起的香火之氣。

紅唇的嘴唇張開講道:“龍江前段時間推平了和瀧水聯係,讓龍江和瀧水貫通,我暗中已經查明,鄭存義和此神暗通,等著把消息上報陛下時,鄭存義已經掛冠而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時我便曉得,此神已經登臨了龍江江神,知道此神要圖謀長水,可不曾想到會這樣快。”

廟宇牌匾之上的一行字,極為的此言,讓孔玲冷若寒霜。

“大人,此神廟直接推平?把信徒都給圈禁起來?”身材魁梧的劉通,看著神廟,目光平靜,早就無了以往的憤怒,這麼多年來,這神廟怎麼也平不掉不說,反而讓神廟越建越多。

上一次就連懸鏡司首尊都死了,眼前不過是一個司使,一個婆娘,哪裡有能力推平神廟,此言語不過是例行公事。

孔玲目光看向一旁劉通,看著懶洋洋混不在意的神色,不由的開口嗬斥講道:“懸鏡司不收無能之輩,這幅姿態,如何能夠委以重任。”

“大人教訓的對。”劉通語氣不悲不怒,這麼多年來,自己依然還是副百戶,那姓陳的也好不了多少,至今也隻是比自己高一級,也隻是百戶的位置。

自己和他鬥了這麼多年,這大周眼看都要大廈將傾了,劉通已經乏了,沒有心思再鬥下去了。

一身英雄氣,此刻已經被磨的七七八八了。

孔玲不滿的冷哼了一聲,要不是懸鏡司正是用人之際,外加這劉通本事不弱,這樣的態度,就要懲戒一番。

“走,回去稟告陛下。”

“那這神廟就不管了!”劉通在一旁伸手一指神廟,語氣平淡的講道。

“這龍水河伯,現如今已入長亭,那裡反賊齊聚,牽一發而動全身,不可妄動。”孔玲美眸中浮現出忌憚之色,語氣慎重講道:“是否動手,自有陛下決斷,身為臣子,不可妄為。”

孔玲帶著劉通離去,很快就已經回到長水郡城中。

長水郡城,臨時修建的行宮外,卻是被阻攔住了,昆吾道人撫摸著自己的胡須,站在行宮外看著孔玲,開口對孔玲講道:“陛下清修,外人不可入。”

“孔司使還是離開吧。”

“我有急事,稟報陛下。”孔玲未曾離開,據理力爭,沉聲開口講道。

“此事陛下已知,稍後自有口諭傳下。”

是戰,還是當做沒有發生,此刻皆在人皇一念之間。

不光是孔玲站在行宮外等待,此時的長亭中眾人,卻也是凝神靜氣,不過一個個目光全部都停留在竇長生身上。

炙熱的目光,如同看待多年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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