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那個人是誰啊?” 上官可兒看著歐陽雪兒笑而不語。 “可兒我在問你那個人在哪兒?你光看著我笑乾嗎?” “雪兒姐姐,還沒想明白可兒的意思嗎?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她不是彆人,正是雪兒姐姐。” 歐陽雪兒驚奇的看著上官可兒“可兒你沒發燒吧?” 上官可兒搖搖頭“沒有啊,我很健康。” “沒發燒,那你一定是中邪了,你雪兒姐姐我學的可是法律,跟治病救人一點邊也占不上,讓我幫人家打官司一點問題都沒有,至於這治病救人嗎?我做夢都不會做。” “嗬嗬,雪兒姐姐忘了嗎?你學法律的時候不是也讀過心理學嗎?” “我是讀過心理學沒錯,可我讀的是用來對付那些犯罪分子的,怎麼治療熙哥哥呢?” “雪兒姐姐這世間的事,萬變不離其宗,都有不同卻又相同,雪兒姐姐用所學的心理學對付犯罪分子,反過來看雪兒姐姐是在救他們,隻不過是叫的名字不同吧了,我們叫醫生,你們叫律師,我們叫患者,你人叫犯罪分子,總之是他們都不健康,雪兒姐姐你一定行的,就暫時把熙哥哥當成一個偷懶不做事的犯罪分子,我們一起分析他的病因,還有心理活動,然後對症下藥。” 歐陽雪兒聽著想著。 “可兒明白雪兒姐姐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但這一次就請雪兒姐姐試試看,反正熙哥哥已經那樣了,我們這麼做,就算真的治不好熙哥哥,但也不會壞事埃” 歐陽雪兒看著上官可兒,上官可兒點點頭,歐陽雪兒吸了一口氣“那好吧,我試試看。” “太好了,有雪兒姐姐在,一定沒問題。” 歐陽雪兒和上官可兒經過一番討論之後,為何峻熙做了一份詳細的治療計劃書。 上官可兒首先做的就是改變何峻熙的飲食習慣,她想給何峻熙用二十一世紀專家們大力提倡的食物療法。是藥三分毒,這幾年何峻熙不知吃了多少藥,他的脾腎都已經很弱了。對他來說沒有什麼比食療更好了。在二十一世紀近代醫家張錫純在《醫學衷中參西錄》中曾指出:食物“病人服之,不但療病,並可充饑;不但充饑,更可適口,用之對症,病自漸愈,即不對症,亦無他患”。 歐陽雪兒則負責何峻熙的心理治療,她陪著他聊天談心;給他講一些有意義的事情,暗示他,讓他從中明白一些道理,讓他明白他的爺爺還有身邊的人不是隻有在他生病的時候才會關心他,嗬護他,愛他,他們對他的的關心,嗬護,愛就如同他的呼吸一樣,時時刻刻都在,他們都希望他健康他快樂。她定期給他做催眠治療,從言行上感染他,她還教他瑜珈,帶他去寺裡聽老和尚講經坐禪,帶他去林子裡聽鳥兒的叫聲、風聲、雨聲,讓他聽一些歡快的琴聲。 無論是何峻熙,掌櫃爺爺,還是聚賢樓裡的夥計們,總之大家都十分配合她們兩個。短短的兩個月,何峻熙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他蒼白如紙的臉上有了血色,他的食欲、食量都一天好過一天,他也開始主動跟彆人說話,在下人的攙扶下,他也會在花園裡散散步,曬曬太陽,還嚷嚷著要跟龍承宣學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