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忙起來,也想不起這麼多了,就算真要說恩怨,也可以借彆人的耳朵的。 紅漪此時就在黑冥屋裡,忽然這樣笑,讓黑冥不明所以。 黑冥可是心機深沉的,他可比何露有城府多了,所以他是不會主動問的,而且會隱藏自己的好奇。 給紅漪倒了杯茶,說道:“這些茶葉書籍的,在我這裡都浪費了,我也品不出來好壞,也看不懂那些書句,還不如你拿去給懂的人,也好過糟蹋。” “放你這也很好啊,何必自貶呢?”紅漪搖了搖頭,瞬間轉換女相,她又像當年那樣,膩著黑冥了。 可黑冥早已不是當年的魔王了,腿殘身廢,自是深知紅漪不過是一時玩玩。 伸手攬著紅漪的腰身:“你的腰身,還是那麼纖細。” “為了讓你感覺好啊,”紅漪妖嬈的笑著:“冥,你的腿還疼嗎?我給你揉揉。” 說著,直接拉起他,往裡間去,連帶著,還踢翻了椅子,扯下了帳子,勾亂了黑冥的發。 他依著她,任她施為。 紅漪忽然覺得很沒意思,支起身子,歎了一口氣:“冥,你說,我們怎麼就成現在這樣了?” 他無言,這能怎麼說?他也不知道,就這麼成了現在這樣, “唉~”一聲低沉的歎息,是黑冥的,然後他滅了光亮,攬過紅漪,呼吸綿長。 何露這邊可不好受,不知道怎麼回事,三個孩子輪著鬨騰,一開始何露還能哄哄,後來哄都哄不過來,隻好讓奴侍把他們三個放在自己的臥房裡,支上小榻搖籃,都和她一個屋,這才漸漸安靜下來。 可是這麼一折騰,都四更天了,就算何露不用早起,可是天明她也睡不著了,算了,在眯一會兒,一個時辰太容易過去了。 一大早,何露就吩咐人去燉蓮子銀耳粥。孩子最是敏感,不會無緣無故的哭鬨的,昨晚何露沒感覺出什麼,但現在想來,是那麼的蹊蹺。 都這份上了,還有人來上臉嗎?何露看著三個孩子,真是不省心啊,都這麼的讓人憐愛,費心就費心吧,也值。 粥好了之後,奴侍端來,何露自己先嘗了,覺得好喝才喂了冷念一點,冷念大了,現在已經吃飯了,但晚上還和羊奶。 冷悠在一邊“哎哎”的張嘴,何露笑了:“你連牙都沒有,怎麼喝粥啊?快喝牛奶,快快長,長出了牙就能喝粥了。” “呀,呀,”冷悠還接腔了,雖然隻是一個單音的模糊音。 何露笑容更大:“哎呀,不簡單啊,會說話了?那真得獎一口了,來,冷悠。” 用小勺勺了半勺米湯,放在他嘴邊。 小小的冷悠還真的會喝,何露真開心了。 把冷念和冷悠放一排,然後一人一勺,一人半勺的喂著—— “何夫人,打擾一下了,”一個陌生的聲音,直接從院裡到了屋裡:“何夫人。” 何露抬眼看了一眼,雖然沒見過,但會法力的,隻有兩個,來這個是個女的,那就是嬌夫人了,這樣就對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