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擾女施主了,煩請施口茶水。”和尚雙手合十,彎身施禮。 “度牒。”何露過來,伸手在那和尚麵前。 青如錦笑了:“不用那麼較真,這個師傅不過就是喝口茶的。” “清遠,這個和尚,你第一次見他在古瓷街?”何露拉過林清遠:“那種地方,明顯就是招搖撞騙的,你也信?” “露露,彆這麼說。”他拉了拉她的手。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不騙人,女施主不用懷疑。”他從身上背的包裡,拿出了度牒:“我雲遊到此,和兩位女施主有緣,煩請施口茶水。” “師傅請進。”青如錦不那麼較真。 何露看了他的度牒,明心?不由的又看了他一眼,現在有明字輩的嗎?何露不知道,她都不知道和尚叫什麼,怎麼會知道輩字?隻是看度牒知道這個和尚的名字而已。 “明心師傅,還你。”何露把度牒雙手歸還,既然知道了人家是真和尚,自然不能再那麼不禮貌了。 “露露,”林清遠又拉她。 “坐吧,”何露按下他:“坐下再說。” “多謝施主。”和尚坐下,接過了青如錦端來的茶。 “師傅客氣了,既然有緣,還會有更多交際的。”青如錦看了何露一眼:“姑娘怎麼說?” “明心師傅,剛才對不起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年頭,假的太多了,我以茶陪罪了。”何露直言。 “貧僧不介意的。”和尚說。 “我介意。”何露放下茶杯說:“你怎麼讓清遠給我挑簪子的?你會算?” “原來是這事啊,讓施主誤會了。”明心和尚說:“本來我是給林施主算了一卦,他命有貴人,他的貴人就適合那玉簪,不知道他會認為施主是他的貴人。” “不是嗎?”林清遠說:“我就認為她是我的貴人。” “阿彌陀佛,施主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吧。”明心和尚說:“世事天注定,冥冥命數種。” “......師傅說的我不懂。”幾人都不說話了,青如錦說道:“師傅喝茶吧。” 什麼佛緣啊,就是一開始說自己會卜卦,然後說上幾句聽不懂的話,然後就能讓他們求他起卦,之後就該拿錢了。 何露看了一眼林清遠,一年不見,這小子的腦子,短了嗎? 林清遠端著一杯茶,不說話。 青如錦倒了茶也不再說話了,一時間,冷了場了。 和尚喝了茶,打破了這種靜:“多謝施主的茶,貧僧告辭,有緣再見。” “不急,明心師傅,”何露說:“你既然替清遠算了一卦,但卦象如何,你卻沒告訴他,是不是得花錢買你的卦象啊?” “這個,”明心頓了頓:“該說的我都說了,天機不可泄露。” “這些夠不夠?”何露甩手,拿出一疊錢。 “阿彌陀佛,真是天機不可泄露。” 話是這麼說的,但閃爍的眼神卻是不離開那疊錢。 “明心師傅,你隻告訴了我們,我們不說,你就不算泄露了天機的,因為我也是天機的遺密。”何露笑著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