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露就問:“這東西有什麼用?除了你用,我能做什麼用?” 花黑白又開始雕他的什麼符了,低著頭回了她一句:“反正留著,總會有用的。” 好吧,就是這句“留著就能用”的話,何露忙了半個多時辰,光把樹根從土裡挖出來就用了很久,而且也沒挖出來完,實在是根係太發達了,何露隻挖出來一丈來長,就截斷了,和上麵的樹樁一起收了,都放在須彌鐲裡。 忙完了,何露看著他有要砍樹。哀歎一聲,看著他身邊地上,已經又是滿地的薄如紙張近乎透明的那種樹層了。 “還不夠嗎?”何露一邊收著那些樹,一邊看著他砍樹。 “寬備窄用。”花黑白頭都沒抬,幾下有裡的斧影,那樹就剩一少半了,再砍幾下,樹就朝一邊倒下了。 樹皮是這樣刮下來的呢,隻見花黑白一把匕首,從樹冠到樹根劃了幾道,然後順著刀痕,從樹根往上揭,一尺來寬的樹皮就被揭下來好幾排,就都留在樹冠處了,花黑白又開始在樹上直接刻那些紋路了。 何露這才想起來是來叫他吃飯的,就說:“我把這個樹根挖出來就不再要了,我本來是來喊你吃飯的,你一讓我挖這樹根,我都忘了,估計火都要滅了。” 說著,就去挖那樹根,還是和之前的兩個一樣,都是一丈多長的樹根,連著樹樁,都收了起來,然後先回了燒火的地方。 火確實快滅了,何露就把周圍的樹葉扔進去了半坑,用樹枝倒了倒,弄出了明火,然後就坐在火邊發了呆。 花黑白過來的時候,何露還在發呆,火光映著她的臉龐,顯的似幻般朦朧。 小小坐在不遠處的樹下,捧著碗。 他也坐在火坑邊,自己盛了碗湯:“露兒,在想什麼?” 何露看了看他,又往坑裡添了些樹葉:“沒想什麼,就是覺得,心情不好。” 聽她這樣說,花黑白抬頭看了看天,可是樹林裡看不到天空,樹葉太密,遮擋住了整個上空。 “彆想那麼多,過一天是一天,真要到時候驍興不死,就是賺了。”花黑白倒是對生死看的很開。 何露歎了口氣:“彆再說什麼死不死的話了,你倒是看的開想的透,小小不行,我也不想到時候你有個什麼不好的結果,既然總是避不開,我們就齊心麵對。” 他喝著湯,聞言笑了:“看的開也隻是看的開而已。”然後就不再說話,拿饅頭泡著吃,還讓何露再找些肉食。 何露看了一眼小小,說:“小小,你把碗拿來,再喝著些湯吧?” 小小抬頭看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說話。 這樣子的情緒,可是不用彆人來打就敗了的,難道,生死真的就在彆人手裡? 何露起身,往林子深處走去。 花黑白不放心的囑咐:“彆走太遠了。” 何露擺了擺手,示意他放心。 這個林子到底是什麼樹,何露也不知道,她不認識這些樹,連樹葉,也是各種形狀,紅的黃的綠的都有。 給讀者的話: 推薦好友紅綢的《重生之亂世妖姬》歡迎各位點閱——烽火台之上,一場騙局,她笑得肝腸寸斷。 酒池肉林中,犬戎突襲,她自此神秘失蹤。 一場陰謀詭計的落幕,一段權利的更迭交替,一顆心的徹底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