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口小鍋,我們用還得做兩鍋飯,你們也可以用。”花黑白也不謙虛:“不過吃的東西,就各吃各的。” 戰義同意他的說法,幾人生了三堆火,都躲在背風的大樹後麵。好在此處離山近,樹木多,也能休息。 “要不然,我們就先慢走幾天,反正離臘八節還有時間。”何露提議。 “還是先到地方再說吧,萬一變天呢?”戰義不同意。 何露看了看天,這會兒是不下了,明天誰也說不定。點頭道:“也是啊,趕緊做飯吃,吃完繼續趕路吧,這天氣在荒郊野外的,真要休息,還是等白天吧。” 戰義說:“喜慶,你和馬老二一起去找幾個野雞什麼的,順便找些水。” 蕭喜慶就和另一個人一起站起來,往林子深處去了。 何露撥著周圍的雪,看地上有沒有能吃的草,呃,不是草,是植物。 一時沒找到,何露就越找越遠了。好不容易找到兩棵黃球薯(番薯類),就聽到楊錦的聲音,很大很高。 “我就說是女人嘛,還是懷孕的女人,要是男的,就算是姐弟也不能一個屋埃” “我們是男人是女人和你有什麼關係?1小小的聲音也很高,隻是一高音,就聽上去顯得尖細:“你的肚子小?比我的還大還好意思說我們?” “我是女人,懷孕生子天經地義,你不是說自己是男人嗎?”楊錦還有些得意:“你一個大男人——” 何露拎著那兩棵黃球薯過來打斷她的話:“大男人怎麼了?男人有將軍肚的多了,知道自己懷孕還出來,還逞口舌之利,沒有半點婦德。” 何露說著,徑自去火堆旁拉著小小坐下,往火裡埋黃球薯:“和她說什麼,還不如留口氣暖暖肚子呢。” 楊錦被她的言論給驚到了,好一陣兒才反應過來,看何露已經過去了,還在給火堆加火,她幾步走過去,推了何露一把:“你說誰沒婦德?我逞口舌之利,你難道就少說了?” 何露沒防備,差點被她推到火堆上,慣性想抓住什麼,花黑白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臂,反手推了楊錦一掌。 楊錦也沒想到自己會被花黑白推,她隻想到何露或許會打她,一時大驚失色,閃身躲避不及,肚子忽然抽通起來,再顧不得其他,抱著肚子叫了起來:“哎呦,疼死我了……” 花黑白的手也不由的握緊了何露的手臂,何露覺得骨頭都要碎了,正要說出來,卻見花黑白的臉色非常不好,額上滿是冷汗。 “你怎麼了?”何露握住他的手。 “我....肚子....有些難受。”他牙關緊閉。 怎麼會這樣?花黑白的肚子很不舒服,小小也開始難受了,這是怎麼回事? 何露也有點慌了手腳。若是一個人這樣,還能說是意外,這幾個有肚子的都這樣,這怎麼算是意外? 看著幾人都很難受的樣子,何露突然覺得很煩躁,她一臉暴躁的跺腳,一抬頭,竟然看見天空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