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她稍稍擰眉：“怎麼？壯實的都不會伺候嗎？” “那倒也不是，隻是沒有這些伺候的好。”他說“不過夫人要，我叫他們來就是，夫人自己挑。” 說著，他就去叫人了。 何露看著屋子裡這些個，扭腰翹臀的，哪一個看起來都不是真伺候人的料。 等著壯實的過來，有時候，有力氣也是可以應急的。 不多時，他就領來五六個胖胖壯壯的少年。 “衣服脫了。”何露也不害羞，也不客氣，直接就說。 他們也不會有什麼害羞的，都習以為常了，脫起衣服來也很麻利。 何露隻挑肚子上是平的，現在她院子裡就有兩個男人懷孕了，她不在相信那些肚子上有肉的了，誰知道那到底是肉還是彆的什麼？ 隻挑了三個肚子是平的，何露一側臉，又看到門外還有一個，個子頗高，比屋裡這些都要高出一個頭去。 “你，過來。”何露招手。 又對這幾個一說脫衣服就全脫光的胖壯少年說：“把衣服穿上，你們三個，站那邊。”她說的是隻胖不壯的，去和，屋子裡那些扭扭不完的人站一起。 那人一進來，立刻就鶴立雞群了，他也隻是站在門口，不安的扭著衣角。 “夫人，他可不怎麼會伺候人，”那白臉男人趕緊走到門口，一麵說著，一麵去擰那高個子少年，讓他出去。 “就他們四個了，五百兩夠不夠？”何露有甩出幾張銀票，也不討價。 “夫人要包下他們還是——” “贖身。”何露伸手一指：“快點把賣身契給我拿來，一人一百三十兩銀子，足夠了。” “是夠了，隻是，他們夫人能贖走，他，我手裡沒有他的賣身契。”他指著高個子少年：“他隻是寄賣。” “你，跟不跟我走？”何露霸氣灑脫。 “跟。”他也乾脆的緊。 何露玉手一揮：“正好，那多的一百多兩就賞你了，他們的賣身契趕緊拿來。” 有錢自然好，馬上，三張賣身契就送到何露麵前了。 伸手收了，吩咐道：“趕緊去收拾東西，我隻等你們一柱香的時間。” 他們應聲而去。 他們一走，又有幾個少年，直接就撲過來了：“夫人，我比他們都會伺候人呢，夫人買下我吧～。” “夫人，你看我這伺候人的模樣，您看——” “夫人——” 何露推開他們。也就是何露能推開而已，幾個少年人是最有力氣的時候，在柔情攻勢下，女人都逃不脫。 何露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不說話。 他們都在一柱香之內收拾完了，何露帶人就走。 白臉男人還要再說什麼，何露一塊銀錠砸他臉上，她都耽誤這麼久了，等下出去該怎麼出去？ 出了“春色滿山”的大門，何露就往周圍看，還好，那個老王頭還在等她。 “走吧，最後去一趟成衣鋪，我們就出城。”何露遞給老王頭一塊碎銀子：“大爺你在辛苦一趟。” “使不得使不得，”他急忙推脫：“剛才姑娘已經給我很多了，能幫到姑娘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