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會兒，隻要耶律隆鑫給，她就全部收下，從沒客氣過。還有皇宮大內裡麵，何露覺得稀奇的，也搜刮了些許。這些算是硬的了。還有各種她後來為了耶律隆鑫的產業，找到的各種各樣的樣品：衣食住行樣樣齊全。都是栩栩如生的模型。 點完這些，還有好幾個須彌袋：是布匹，是茶葉，是穀米，是美酒，是書卷，是——嗯？還有幾盆花？何露也不記得這幾盆花的事了。 那就先放一遍，先把前麵那幾樣清點出來。 不點不知道，一點嚇一跳，還不少呢。夠萬兒八千的人用了。 就算不能親自出手幫耶律隆鑫，有了這些，也許就用得著了。 這些點完了，那幾盆花，是什麼時候的事？何露把花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喊花黑白過來。 “花黑白，你來看一下。”何露端著自己的下巴看著那盆紅的花。 半天，沒人應聲。 “花黑白，你來看看這些東西。”何露又說，還看了看門外。 半晌，還是沒人。 “花黑白？”何露起身，邊往他那邊走，邊喊他：“花黑白，你趕緊來看看。” 花黑白的屋裡傳來水聲，他還是不答話。 因為他的不說話，就算屋裡有水聲，也未必會是他。何露推門而入。 花黑白正好從正應著門的木桶裡站起來——— 看到了所有的——後身—— （你們想多了，哈哈） 何露立刻轉身，帶上了門。 “露兒，”花黑白轉身叫她：“何必回避呢？你又不是沒見過的。” 何露就在門外：“是啊，我見過，就差沒有剝皮摸骨了。” 他即時禁聲，不敢再多說。 何露一直等著他開門，才說本來的來意：“你去幫我看個東西，我忘了那是什麼。” 他點頭：“好。” 過了中廳，到何露的房間裡，桌上那幾盆花，就在那邊，但是已經開了。 “剛才還沒開呢。”何露“咦”了一聲。 花黑白也看到了那幾盆，都在桌子上。 “露兒，你是讓我幫你看這個的嗎？”他指著那花盆。 何露點頭：“我一點兒也不記得有這幾盆花。” 花黑白仔細看了那花盆：“這應該是，在我們走的那天的之前，王爺送你的那堆寶物之中的。可能那個時候隻是花盆而已。” “你是說它長大了？”何露摸了一下那朵紅花的花瓣。 叮——～ 還帶有顫尾音？ 何露與花黑白對視一眼，齊齊盯著那朵花—— 沒有什麼，還是那朵花。 何露有些失望：“這些花能做什麼？吃又不能吃，看也很平常，真若讓人看，我看呐，很多人都會去看姚黃魏紫。” 那朵花好像被激到了，抖抖花枝，落下幾滴水珠。 那水珠落而不散，好像被什麼包著一樣，軟軟的水滴。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有一次＇生日＇時，王爺送你的，當時王爺說這些花種是聚靈花，你還說＇還沒綠豆大，也好被稱巨令？真是太過誇大了。＇當時隻有花盆和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