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露搖頭:“我隻是冒昧的猜想,做不得準。隻要公子不說,我還是不知道的。”頓了一下,又說:“我沒什麼身份,公子可能誤會了。” 他卻了然一笑:“姑娘放心,在下的口風也很緊的。” 何露無語:感覺越描越黑了。 這樣一路走來,也很快的,似乎轉眼就到了,太陽還沒落呢,邊城和梨城中間的落馬鎮已經在眼前了。 落馬鎮由來已久,傳說是古時候的神將在這裡落過馬,所以就叫落馬鎮,數千年曆史了。 彆人也許就信了,但何露不是彆人,是不信這些的。 剛進鎮子,還沒下馬,花黑白就跳了下去,直奔著裡麵去了。何露到底是擔心它重傷初愈,急忙下馬去追。 戰義接住她扔來的馬韁,自己也下了馬,牽著兩根馬繩,他也跟著何露走。 花黑白的速度很快,何露去追就找不到它的影兒了。 回頭看著戰義跟來,何露也不刻意去找了。看到就進的一家客棧,何露就直接拐進去了。 戰義後麵跟進來:“小二哥把我的馬牽去後院喂喂吧,兩匹都是。” 又往櫃台裡麵說:“掌櫃的,要兩間上房。” “對不起客官,上房隻有一間了。要不您再選個中間?”掌櫃的陪著笑臉。 何露看著戰義要皺眉,就說:“那就一間上房,一間中間好了,熱水飯菜一起端來,要快點兒。” 何露說完又對戰義說:“我帶著寵物,住中間就好。是吃過飯就走還是歇一晚再走呢?” 戰義看了看外麵的天:“歇一晚上再走。也不差這一天半天的路程。姑娘,上房在這邊兒。” 他說“歇一晚上”時何露就往大堂後麵的中間走去。等他叫她時,她立刻加快了腳步,挑了簾子就進了後麵。 這種小客棧哪裡還分什麼上房不上房的,樓上能住的都是上房,樓下能住的,都是一般的,就是所謂的“中間”。 何露進了一間麵向西南的房間,又催了小二趕緊送來飯菜和熱水,正要關門,花黑白竄了進來。 “你去哪兒了?”何露關好門窗:“傷才剛好,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花黑白半立在地上,晃了晃,幻化出了人形。衝著何露直笑。 一襲白衣長袍,一頭長發飄飄,腳踏一雙皮靴,手持一把竹簫。 真是風流倜儻,俊顏如玉,瀟灑出眾,迷倒少女埃 何露笑他:“幸好你不是拿的竹扇,否則出去人人都笑的肚子疼呢。哈哈哈……” 他笑臉微暗:“這樣子,不好看嗎?” 嗯??口氣不對埃何露敏感的捕捉到了他的情緒:“這樣很好,我隻是開個玩笑。你來坐下,我把你頭發綁起來。”何露伸手從自己頭上取了個簪子,詢問他的意見:“你是想用金的發束還是玉的發束?”見他沒動,她向他招手,示意他坐椅子上。 她沒有絲毫不習慣,這讓花黑白很不習慣。 他還想著如何讓她能夠快速適應他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