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一手好琵琶,很給自己加分,現在也算是小有薄麵的名妓了。 這些名聲什麼的,是好是壞,都不是何露在意的。以前是跟著男人過的,還要些好名聲,現在,反正都在青樓了,名聲什麼的,都是妓女了,有名的妓女和沒名氣的妓女的差彆就是男人多少而已。 何露不在意這些,她隻在意自己的心。 還想著能找到紅漪,或者是紅漪回來找她。可是這些年過去,紅漪依舊無音信,何露覺得沒希望了,就算以後紅漪會回來,可是,以後又是什麼情況現在都不知道。 未來是充滿了變數的,算不得準。就如同那句: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凡事都有一絲變數存在。 而和尚,他是立誌要成佛的,不甘心隻是當和尚。當然,不甘心是何露說的,和尚清心寡欲的,哪有什麼甘不甘心的。 何露既然決定要麵對自己的內心了,自然什麼世俗理念都拋開了。 青樓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淫藥,各種房內術,各種工具了。何露沒用過,但她見過彆人用過啊,就算自己沒用過,那在他身上多試幾次不就熟練了? 和尚是來了,何露先用的是房中香,清雅輕淡,似有似無的那種。 可惜何露還是做的太明顯了,和尚覺察到了,沒有中招。 而後就是茶水裡放了春藥,何露看著和尚,很希望他喝下去,結果自然是他沒有喝,任誰這麼看著,眼神滾燙,都要起疑心的吧? 和尚後來就都先察看,然後才進去,無論何露怎麼說,和尚隻相信自己察看的結果。 何露表示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和尚隻是搖頭,並不言語。 好吧,既然你這樣,那隻好用最後的一招了。 她邀請和尚前來,言說自己要離開了,想告個彆。 和尚應邀而來,送了她一串佛珠,中間還有顆舍利子。 何露不指望他成了佛還會記得她。不過天上時間長久,也不在乎這麼點時間。 她端茶給他:“之前是我做的不好,總想著隻有肌膚之親之後,你會永遠記得我。” 他接了,放在手邊的桌子上:“永遠記得你,也不見得是件好事。” “是啊,我之前不是鑽牛角尖了嗎?如今想通了,”何露端起自己那杯水,喝了一口:“大師,我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就算在蓮池做個管事兒,被人欺負,也不下來了。” “不是非要你回仙界的。”他急忙解釋:“隻是這種汙穢之地,不適合你罷了。” 她反問:“此處既然汙穢,大師何必前來?” 這次她用的是溫吞的藥,香裡,茶裡,不僅他的,她的也是。 所以無論他喝不喝,都不會脫身。她若是中了,他難道會甩手走人? 他不是柳下惠,隻是和尚而已。她明顯的麵色紅的不正常,呼吸急促,雖然還是離他那麼遠,但這房間裡,似乎無形的,慢慢變小了。 他也覺得有些熱,正要起身,想出去透氣,一具溫熱的嬌軀撞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