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沒法說出來了,藍姑姑隻好說:“王爺自己去看看娘娘吧。” 耶律隆鑫大步繞過屏風,進了裡間。 何露已經睡了,雖然睡的並不熟。他進來她也是知道,但沒睜眼。放在被子外麵的手上,纏著紗布,隱隱露出鮮豔的顏色。 他一把抓過來看,何露被疼醒了。 “呃——”她不由的縮手。 他這才驚覺他捏到了她的手上傷口。看著那鮮豔的顏色慢慢侵染白色的紗布,他急問:“怎麼會弄成這樣?” 何露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道:還用得著問嗎,還不是你心心念念的王妃乾的? 他見她不說話,頓時心疼:“露兒~” 她受不了這個,瞪了他一眼:“你的好王妃,說我過問你的資產就是犯了家法了,非要打我一頓,我隻好讓她打了,我現在都不能躺著睡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聞言,趕緊查看她的傷勢。又請了禦醫來,折騰到近四更天。 這一夜基本上過完了,何露不管時間,隻管休息。 她雖然不用一直睡覺,但睡覺是很好的休息方式。 等何露睡醒時,已經中午了。青藍二人都在床邊守著。 “我沒事,”何露說:“藍姑姑去看看我的書齋吧。” 她還是關心的這些,沒辦法,誰讓她覺得作書的生意是善事呢?她為自己積德,為自己以後的生活,墊基層。 藍姑姑沒想到她一醒來就關心生意,隻好先說:“王爺來過了。” “嗯,你先去看書齋,我問青姑姑就行了。”何露微微點頭,又囑咐道:“早去早回。” 藍姑姑無法,隻好施禮告退,出府去了。 青姑姑伺候她起身,端水洗漱,飲過茶湯,才讓人去請膳。 “耶律隆鑫來乾什麼?”何露坐著,看著自己的手。 她這麼叫王爺,她們也都習慣了,青姑姑就回到:“王爺來看過娘娘了,讓人送來了藥,也吩咐了侍衛來院裡。” “然後呢?”何露拆了手上的紗布。 “王爺就走了。” 何露鼻子裡“嗯”了一聲,這就是男人,嘴上說著愛你,行動上半點沒有。 紗布一拆下來,手上就又流血了,本來都粘著紗布了,何露是硬扯下來的。青姑姑趕忙拿來藥,重新幫她上藥。 何露麵無表情。這點小傷,還不值得她叫聲“疼”。 吃過飯,何露覺得心煩。起身去看小娃娃。 耶律隆鑫說要起名字,到現在還沒起,何露真的是不相信他了,說過的大部分都沒做到。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起呢。 抱著八個月大的娃娃,真是骨重多了,何露不由得麵色緩和,一臉慈意。 “叫你冷意如何?冷意,冷意,”何露試著起了個名字:“冷意,你應一聲嘛。” 這樣逗著才八個月的孩子,真是太早了。一旁的乳嬤嬤不由的笑了。 “娘娘,他還不會說話呢。” 何露撅嘴,捏了捏冷意的笑臉:“不管你應不應聲,反正你就叫冷意了,冷意,娘親帶你出去玩兒,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