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露看著她,直覺認為,她一定覺得自己是在裝,那就不說了,再坐一會兒,就去其他地方吧。這樣也不擔心他找來了。 這邊剛想再坐一會兒,就聽見門外有丫鬟說:“王爺來了。” 還沒站起來,就見的屏風外就進來一人。正是王爺。 他一來就直奔何露:“你給我解釋清楚1 說著,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直接就往外拉,絲毫不憐香惜玉,和以往,相差甚遠。 何露掙紮道:“你放開我,我就給你解釋。” 他恍若未聞,徑直的走。 何露知道此時不能說什麼狠話,不能激他,不然,遭殃的隻會是自己。 一路半跟著他——她人低腿短,根本跟不上他的步子,自然隻是半跟,然後被他半拖著,就這樣回到了她住的露棲苑。 這個名字也是他起的,反正她住的時候就是這個名字了,院子裡所有的東西她都沒動過,就連房間,她也隻是用那一張床而已。 回到屋裡,他鬆手時一甩手,何露並沒有用靈力護體,被他一下子甩在了地上。 “你說,你和他勾搭多久了?”他大馬金刀的坐下。 何露就坐在地上不起來了:“我說了你就會信嗎?” “那就要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 “真的假的你都知道?” “奸夫已經說了,賤人你還裝?”他怒了,伸手打她。 她一看他是真的要打了,她自然不會讓他打到:“我沒有就是沒有,光明正大的,有什麼好避諱人的?你不分青紅皂白的就這樣誤會,自然是聽到彆人說什麼了,既然你相信了彆人,何必還要來問我呢?我承認不承認都不重要了。子虛烏有的事情都能有人承認,你還說你知道真的,試問,你怎麼知道是真的?” 何露飛身後撤,到門口,關了門。是真的飛身,腳不沾地的。 門關了,何露就在門邊。看著他驚訝的臉。 何露揮手布了隔音結界:“王爺搭救我姐姐的性命,我自然是感激的,本已經委身下嫁了,王爺卻還不知足,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了,要不,我幫王爺做上那人皇之位?” 他一個箭步到她身前,捉住她的手臂:“我就知道你一直隱藏了武功,沒想到你輕功這麼好,你為何接近本王?” 連“本王”都用上了,可見是有多不相信何露了。 她也不在意,本來這就是無所謂的事兒,麵上不由的就掛了冷笑:“王爺記性真差,我們見麵,還是因為王爺的手下非要把我們抓來,然後還要殺了我們,王爺喜歡多管閒事,我們這才見了麵的,不是我們接近你,是王爺你在接近我們。” 他收緊手:“本王是去榷無量秘籍》的,與你們何乾?你們為什麼會跟著本王的黑侍回來,為什麼會出現在本王要巡視的沙漠?這還不是你故意接近本王?” 何露的手臂被他抓的生疼:“什麼跟什麼啊,你靜一靜吧。” 呼出口氣,穩神定心的。單掌劈在他頸項上。 & 他的手慢慢鬆開了,雙眼無神,就那樣站著就睡著了。 何露揉了揉手臂,坐進裡間的床上,等他醒來。 如今這樣子,何露才在現在覺得,當初不怎麼喜歡的小小,和現在的王爺想比,已經好很多了。果然是失去之後才珍惜。 他也沒過多久,就醒來了,醒來之後就不再說那個小廝了,反而是給何露道歉了。 聲音溫柔:“露兒,我誤會你了,你彆生氣。” 何露沒說話。 他又說:“真的彆生氣,因為我氣倒了不值得,那個小廝也就那樣,說的話怎麼可信呢?我也是糊塗了,才說了那些胡話,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他也是個撒嬌能手,水墨功夫也很不錯的,磨的何露都嫌煩,自然也就看著他說了好話之後的表現,何露直接說:“我不生氣了,你去處理那些個生是非的人吧。” 他又仔細的看她:“你真不生氣了?” “你再不走我就真生氣了。”何露揮手讓他趕緊走,真是不喜歡他的。 他這次真做了,她揮手關上門。 真以為她不能絕地反擊嗎?這樣誣陷她,是個男人都無法忍受,可惜了,她不是女人。要論品種的話,她應該是仙吧,因為紅漪是魔埃她們這種的在人間,應該算是另類了吧。 這麼算來,人間的這些個手段,相差與魔界甚遠埃 而且沒什麼生命危險,隻是名譽的問題,放在何露身上,半點兒用處沒有,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外在的東西的。 王爺晚上就又來了,不過才隔了一個下午而已,真是那句話,男人都賤埃 何露直接就給他來了個空城計,她人不在,丫鬟都在。紅漪給她煮了丸子湯,何露最愛喝這個湯了,能喝一大碗呢,就那種用來盛湯放在桌子上的那種大碗。 或許是因為紅漪做的好喝,或許是因為人間材料齊全,反正何露就是愛喝。 王爺找來時何露正捧著碗喝呢,冷不防的就被人把碗給拿走了。 何露跟著碗移動,實在喝不到了,才直起身施了一禮:“見過王爺,王爺萬安。” 紅漪也給他盛了一小碗。 他看了看手裡的大碗,又看了看何露的嘴角:“你能喝這麼多?” “隻是這一個湯而已。”何露趕緊把他手中的碗給搶過來,坐到桌子另一邊去喝。 他守她感染,端起桌上的湯碗也喝了一口:“噗——” 剛入口就被吐出來了,何露側目:“你不喜歡喝就放下,彆浪費了,都是紅漪辛苦做的呢。” 他擦嘴:“這麼燙,你都沒被燙壞?” 果然是紅了,不過,他膚色白淨,配著這樣的紅唇,很引誘人的。 何露低頭繼續喝湯。自從被紅漪給開了葷之後,何露就有些經受不了誘惑了,但凡是美男,她都想收為己用,這是不能有的心態,何露自己也知道,她終究會被仙界的種種條條框框所限製,而且還從心底裡接受這種限製,所以她終究和紅漪不在一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