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明和羅雲就這樣在城牆上坐到了第二天。“這就是日出啊,真美!”“你不知道我逃亡那段時間,幾乎天天都能看見日出。”“你真沒情調,以後肯定找不到女朋友。”“……你嘴太毒了,以後肯定找不到對象。”“我帥啊!”“……”第二天,那群喝醉的到了中午才慢慢醒來。“我靠!”第一個起來的卡利斯,看著自己麵前倒著一片,不僅破口大罵,“老子說的話當放屁是吧!”王儀吃了午飯回來,正站在門口,正準備進去就聽見了教官的怒叫,此時正琢磨著要不要進去。被他這麼一鬨,再加上睡了一晚酒也醒的差不多了,大家夥都紛紛醒了過來。“誰啊。打擾老子喝酒!再叫,信不信,老子……”傑斯是真的喝多了,昨晚一直在說夢話。剛剛還在做美夢,居然就被人給吵醒了。不過當他帶著怒火從床鋪坐起來時,視野裡,是卡利斯那駭人的大臉。“教……教官!”咽了口唾沫,趕緊從**下來站好。其他人已經站好了,看著傑斯的壯舉,很想笑,但是不敢笑,憋著真的很難受。“傑斯!”卡利斯扭了扭脖子,一雙手放在了傑斯的肩上。“在!”此時的傑斯已經嚇得滿頭大漢。這段時間下來,卡利斯的這個行為和恐怖的表情,已經深深的印進了他的心裡。他因為自己的口無遮攔不知道被卡利斯懲罰了多少,每次都是自己撞上槍口,真衰。“喜歡喝酒是吧?”“不、不是!”“昨晚喝了多少,身體怎樣,沒事吧?”這次卻出乎意料,卡利斯居然關心起他的身體來了。雖然不明所以,但他還是如實回答:“不多,五瓶。身體沒事,還好著呢,能訓練。”卡利斯一愣,趕忙搖頭:“不不不!不訓練,今天不訓練。”卡利斯笑了,對傑斯來說,這是魔鬼的笑容,他太傻了,當教官露出那種表情的時候,怎麼可能會有例外呢。“王儀!給我去昨晚那個店拿10瓶酒回來!”對著緊閉的房門,卡利斯大聲命令。這一聲可是把王儀給嚇壞了,沒想到自己在外麵躲著這麼容易就被發現了,身子一陣哆嗦,趕忙去執行命令。完了。傑斯現在腦海裡就這一個念頭。“教、教官。那可是猛酒啊!”普通人半杯身子就要打晃,一杯就不能走路了,卡利斯居然直接給他叫了10瓶。對傑斯的哀嚎,卡利斯很滿意,他笑的更爽朗了,不過這在傑斯看來更邪惡了。“誰有漏鬥的。”“不是……教官,我知道錯了。”dan“讓你說話了嗎?”傑斯不敢再說什麼,10瓶就10瓶吧,男子漢,說啥也不能慫。 “嗯?”卡利斯突然仰起頭望向天花板,眉頭微皺,“他們倆在城牆上頭乾啥?兩個大男人的,難道還幽會不成?”等到王儀買好了10瓶烈酒回來,卡利斯把它們全都收儘了自己的袋裡。“跟我去城牆上頭,把嚴清明和羅雲給接回來。完了就放假休息。”帶著隊伍,路過城牆守備訓練的官兵,卡利斯帶著王儀6人來到了嚴清明和羅雲坐著的地方。“嘿!我靠!還真他媽的在幽會!”從後麵望去,此時的羅雲正躺在嚴清明的肩膀上,嚴清明則是坐直了身子望著遠方的太陽。聽見身後的動靜,嚴清明的身子沒有動,扭動脖子回頭。“教官?你們怎麼來了?”眾人沒有說話,隻是神色怪異的看著他倆的背影。“老哥,你彆說,還挺配哈。”泰格不知該怎麼答話,總覺得這個話題有些不太禮貌。“哇草。喝一次酒居然……我沒想到你們居然發展成了這樣!”傑斯自然不會遮掩,想到啥就說啥。不過讓嚴清明無語的是平時不好說話的德爾和諾頓都摻和了進來。“還真是,挺配的。可惜了,長的一副受的臉,卻做了攻。”諾頓抬著下巴,一邊感歎一邊搖頭。德爾也在旁邊很認同的點了點頭。嚴清明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羅雲,苦笑道:“你們看夠了沒,看夠了就來扶我一把,我手和腿已經麻了。”用柔和的魔力輕輕抬起羅雲,泰一和傑斯把嚴清明扶了起來。“你們不會在這坐了一晚上吧?”泰一看了看嚴清明又看了眼睡得死死的羅雲。嚴清明點了點頭,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點聲,彆把他弄醒了。”輕輕抱起羅雲,和眾人往傳送法陣走去。嚴清明注意到了,他在抱起羅雲的那一瞬間,王儀不經意的後退了一步。把這些看在眼裡,嚴清明的心裡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憐憫?同情?還是感到自豪?到了房間,嚴清明在想是把他放在自己的**還是把他送進他自己的房間呢。算了,冒犯一下。畢竟是有潔癖的人,萬一醒來發現睡在彆人的**,指不定又要生氣了。隻能把他送進自己的房間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進這個獨立的小房間。裡麵沒有啥特彆的,就是打掃的比較乾淨,軍裝擺放得也很整齊。除了軍裝,水壺,軍被,沒有彆的雜物。就是有點香。小小的房間裡,飄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很難聞出來。把羅雲放到了**,輕輕蓋上被子,把木門緩緩合上。一晚沒閉眼了,嚴清明簡單清洗了下、身子,睡衣都懶得穿就躺在**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覺起來,太陽都快落山了。這大熱天的,誰還蓋被子啊。順手把被子給掀了。才把被子蹬開,自己的臉就被什麼東西給扇了。“你丫的不穿睡衣就給我把被子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