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武看著麵前的那個禁軍統領,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而那個禁軍統領見到康武的樣子,則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靜靜的等著康武的回答。終於,康武不再看那個禁軍統領,而是冷哼了一聲,將馬車的門給讓開了,而康武自己,則是坐到了一邊。禁軍統領見到康武的樣子,便伸著脖子,向著馬車裡麵看了一眼,見到隻有康武一個人的時候,禁軍統領馬上就把脖子手了回來。隨後,禁軍統領便對著康武說道:“抱歉了,慶陽王,在下也是奉命行事,多有打擾,還請見諒。”“哼,既然沒事,那你還不快滾?”康武冷哼一句,直接伸手把馬車門給關上了。那個禁軍統領見到康武的樣子之後,連忙退到了一邊,讓康武離開了。看著康武的馬車越走越遠,那個禁軍統領不禁嘀咕道:“哼,牛什麼牛,隻不過一個沒有權力的王爺罷了!”馬車之中,康武估摸著距離城門口有一段距離了,便敲了敲馬車裡麵的夾層,輕聲的說道。“老大,差不多了,你要不要出來?”隨著康武的話音落下,林天便打開了馬車的夾層,從馬車夾層裡麵出來了。出來之後的林天,便笑著對康武說道:“康武,你老實跟我說一下,你這個馬車的夾層,是做什麼用的?”“啊?沒做什麼呀,怎麼了老大,有什麼不妥嗎?”康武聽到林天的話之後,便有些詫異的說道。而林天聞言,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這個愛喝酒的毛病,還是沒有變啊,你是不是用這輛馬車從皇宮裡麵往外帶酒了?”康武聞言,便嘿嘿一笑,撓著後腦勺,對著林天說道:“嘿嘿,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老大您啊。”看著康武的樣子,林天便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得了,有空把馬車清洗一下吧,夾層裡麵的酒味太重。”康武聞言,也是讚同的點了點頭。而這時候,馬車外趕馬車的康武的手下的聲音,便傳了進來:“王爺,這邊沒有什麼人,林大人要不要先走,這要是進了王府,那裡各路眼線眾多,我怕到時候不好走。”聽到手下的提醒,康武便看向了林天,詢問林天的意見。而林天則是把馬車一邊的簾子給掀開一條縫,看了看周圍的情況。見到周圍沒有什麼人,林天直接就對著康武說道:“好了,兄弟,等我把我父母救出來,我再跟你把酒言歡!”“好,老大,那我等你!”康武說著,便和林天碰了一下拳。隨後,林天直接從馬車的窗戶鑽了出去,快速的消失在了小巷的儘頭。看著林天的身影消失,康武這才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走吧,回王府,見見我那幾個便宜王妃!” 說完,康武的馬車也快速的離開了林天下馬車的地方。離開康武馬車的林天,沒有被任何人發現,藏在了一顆枝繁葉茂的大樹之上。沒有辦法,這皇城的人,幾乎每個人都認識林天這個年少成名,後來又因為功高蓋主,而被陷害的鎮國公。林天此行,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已經來皇城了,所以林天不想讓任何人發現。隻不過,林天因為走的有些匆忙,所以林天並沒有帶什麼能夠把臉遮住的東西。躲在樹上的林天,突然發現遠處的一個院子裡麵,有著一個寬大的鬥笠,和一根黑色的圍巾。於是林天直接快速的從房頂穿行而去,將鬥笠和圍巾給拿走,在院子裡麵留下了些銀子。隨後,林天帶著鬥笠和圍巾,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進到房間裡麵的林天,把鬥笠和圍巾摘了下來,鬆了一口氣。林天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已經是晚上了,客棧的小二,便前來敲響了林天的房門,說道。“客官,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不知道您是去樓下吃,還是我給您送到房間裡麵來呢?”林天聞言,稍作思索,便對著店小二說道:“一壺清酒,半斤牛肉,一隻燒雞,再隨便來兩個素菜,給我送到房間裡麵來。”“好的這位爺,您稍等,我這就給您送。”小二說著,便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小二又敲響了林天的房門,對著林天說道:“這位爺,您的菜和酒到了,方便開門嗎?”林天聞聲,翻身而起,來到桌子旁邊,把鬥笠戴在了頭上壓得很低,坐在那裡自顧自的一邊喝著水,一邊說道。“直接進,門沒鎖!”“得嘞!”門外的店小二應了一聲,便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隨後,店小二便開始把托盤上的東西,往林天麵前的桌子上放。而林天把鬥笠的簷壓的很低,所以小二就隻能看見林天的下巴和嘴。雖然店小二對於林天的打扮感到奇怪,但是作為一個店小二的他,也不會多問。店小二將東西都放好之後,便對著林天說道:“客官請慢用,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小的。”林天聞言,便點了點頭,對著小二說道:“嗯,我問你一個事情。”說著,林天便拿出來一兩碎銀子,放在了麵前的桌子上。店小二見狀,連忙把銀針收了起來,對著林天說道:“客官您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其實也沒有什麼,我隻是想問問,蔡府,在什麼地方?”“蔡府?您說的是安國公蔡府吧?”“正是!”“哦,現在的安國公蔡府,就是之前的鎮國公府,隻不過之前的鎮國公意外身亡,所以鎮國公府,就改成了安國公府。”聽到店小二的話之後,林天便對著店小二擺了擺手,說道:“好的,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記得,不要亂說。”“客官放心,小的肯定不會亂說,那有事您叫我。”店小二說完,便直接退出了林天的房間,把房門帶上了。看著店小二離開,林天這才把鬥笠摘了下來,感歎道:“唉,真是物是人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