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就想要攔下我們?”解七的眼裡帶著濃濃的不屑,“老蕭,我們是有多久沒有跟這些小輩們過過手了?要不要把他們的胳膊腿都卸了?”蕭伏卻是淡淡一笑,聲音清冷地說道,“彆那麼血腥,打得他們十天半個月下不了床就是了。”二人手勢一起,眼看著一場惡鬥就要在寧古分堂門**發,這時候一道清冷的女聲適時的想起。“喲!這不是蕭老與解老嗎?你們不在天門會好好養老,到我董家將門口來鬨什麼?”出來的人正是李如清,在她的身後還跟著一眾海川堂的高層,看到她走出來,鷹目與煞刑部的人立馬為她讓出了一條道,她手一揮示意眾人先把武器收起來。一眾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聽話地將武器給收了起來,之後就惡狠狠地盯著解七與蕭伏,防備著他們有任何異動。“李如清,果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看到李如清在董家將裡的威信,解七與蕭伏二人眼神微微一閃,解七更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難怪你會背叛舊主,原來是彆處的粥比我們天門會的香啊。”李如清對於二人眼底的嘲諷並不理會,目光掃了薑安平一眼,她也是接到了消息才趕了過來,不過她也不明白這兩人突然衝到董家將的地盤來是何意。薑安平對著李如清搖了搖頭,示意他自己亦是不知情。蕭伏則是微微一笑,上下打量了李如清一番說道,“李堂主果真是出落得越發出挑了,想當初見你之時,不過是三歲小女,如今倒變成了大姑娘了,反觀在下,已經是老木朽之,動不了咯!”“一個成日裡隻會戴麵具,以假麵示人的女人,又有什麼出挑可言?”解七冷哼一聲說道,“想必也是那老李當初生不出好女兒,所以才學了那易容術吧!”一聽到解七提到自己的父親,李如清的臉色跟著就冷了下來,她眼神冰冷地說道,“二位長老,不知道如今大駕光臨我董家將所謂何事?若是來挑事的話,那隻管明說,我們董家將儘管奉陪!”李如清的口氣裡已經明顯帶著怒氣,鷹目與煞刑部的人全都冷冷地一把將刀劍拔了出來,一副隨時要打起來的模樣。“李如清,敢在我們麵前橫?你父親當初見了我們都要禮讓三分,你這個小輩,懂不懂什麼叫禮節?!”聽得解七句句不離自己的父親,李如清的神情也越發的冰冷,手一揮眼看著就想叫人拿人,這時候蕭伏一把攔下了解七,抬頭看著李如清說道,“李堂主,我們二人這次前來並沒有任何惡意,相信我,保我們周全,一個時辰之後,一切自有分曉。”“你什麼意思?”長老會裡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彆看那蕭伏看起來好說話,那心思惡毒起來不比解七好上半分,當初那些有心躥位的副堂主,有不少都是死在了蕭伏的手上,而且個個死狀都極為淒慘! “我們什麼意思,很快李堂主就知道了。”蕭伏就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賣關子一般,任憑李如清如何相問都不開口,“李堂主,如果你還是覺得不穩妥,想要殺了我們兩個老頭子,你大可以放手去做,不過到時候董幫主牽怒到你們頭上,可彆怪老頭子我一開始沒有提醒你們。”看著二人那平靜的模樣,根本不像是裝的,李如清一時之間也有些分不清了,這兩個老家夥怎麼會甘心自投羅網的?尤其是解七那個暴脾氣,竟然也忍得下來?隻不過看兩人的態度,似乎極為篤定他們不會折磨二人,究竟他們是從哪裡來的底氣,竟然可以這般肆無忌憚?久久地沉默之後,李如清這才淡淡地說道,“把他們押到地牢去,好生看著!”“是!”薑安平應聲,上前親自押著二人往分堂口裡走去,奇怪的是二人倒也不反抗,任由鷹目的人押著自己前行。薑安平把人帶走沒多久,龍昭就帶著人回到了堂口,一看到李如清就上前稟報。“龍昭,任務可是已經完成?”“已經完成,但是……”龍昭皺著眉頭說道,“安易死了。”“你說什麼?安易死了?”李如清的臉上帶著震驚,他們還想將安易給扣下來,將他交給東方羽,必然能吐出一些東西來。“他後槽牙裡裝了毒藥,那家夥也真夠狠的,寧肯自殺也不投降!”龍昭微帶自責地說道,“也是我們沒有想到這一點,才讓他服毒自儘。”“無妨,死了也就是死了。其他人如何?”“其他人已經把毒藥都挖出來了,也全都帶回來了。”龍昭低聲說道,若不是發現得早,隻怕自己帶回來的一幫人,就全都是屍體了,那這次任務,他們又如何能算得上圓滿完成?“安平那邊任務完成沒有?”被龍昭這麼一問,李如清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若說完成任務了,倒也算得上完成了,但是這裡麵怎麼也透著股怪異。李如清想了想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告訴了龍昭,龍昭聽完之後,想了想才接著說道。“這長老會本就不一般,今天行事又這麼古怪,看來他們後麵必然還有什麼陰謀詭計!這事情當真是不能小覷。李堂主,你看這事要不要先董老大稟報?畢竟這事若真鬨大了也不同凡響。”“我也正有此意,那長老會行事向來乖張,今日之事,隻怕還當真不好辦呢……”李如清緊緊地皺起了眉頭,在天門會這麼多年,對於長老會的行事風格她也是知道一些的,長老會絕對不打無把握之仗,更不可能有投降一說,解七與蕭伏若是被抓回來的倒還好說,他們主動送上門來,這裡麵可就當真有古怪了。“你安排下去,讓弟兄們都好生防備著,我看這事必然不小,說不定……說不定他們的詭計就是針對著董永而來的,如今他傷勢還未完全恢複,我們一定要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