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皺了皺眉頭,心裡暗道不妙,便是說:"什麼事,儘管說吧。" 這士兵仿佛是鼓起了很大勇氣一般,然後才說:"殿下讓我把這三千精兵再次帶回都城,而且少的兵將,就從都尉府之中抽調補充。" "什麼?"南宮龍和周天林聽了這話,都是瞪大了眼睛。 你慕容複這是什麼意思?擺明了就是削弱林州城的兵力啊。 林恒的臉色也冷了起來,緊握著拳頭。 這士兵頓時就嚇得朝後退了退,他可是聽說了眼前這位年輕的王爺愛兵如子,但是殺伐也是十分的果斷。 "你去轉告公子,若是將這三千精兵調走,我還拿什麼守住林州城,難道是想讓我給百姓發鎧甲,讓他們上戰場廝殺麼!"林恒的語氣中充斥著怒氣。 他這話說的合情合理,這個士兵也是暗暗點頭,可他還是為難的說:"隻是殿下的命令,我回去也沒法交待啊!" 林恒忍下怒氣,暗想和這個送信的士兵發怒也沒什麼用,便是修書一封,交給了這士兵,然後說道:"這是我寫給公子的信,他看了一切都明白了!" 這個士兵接過信來,也不知如何是好。 "你問問這些士兵,是願意回去,還是願意跟著王爺!"此刻那南宮龍卻是高喝一聲,其中夾雜著魂力,足以傳遍十裡的範圍。 南宮龍的話音才剛落,便是傳來了震天的喊聲:"我們不回去,願追隨王爺!" 如此的聲勢,著實是把這個士兵嚇了一跳,也是不敢說話,無奈之下,隻能騎上了馬,然後對著林恒說道:"王爺,末將告辭了!" 說完便策馬而去,他算是看明白了,彆看林恒的年紀小,但是這治軍真的有一套,這三千精兵才來幾天啊,就被林恒治的服服帖帖的。 "少主,你這書信中寫的是什麼?"南宮龍和周天林對視了一眼,然後問道。 林恒神色一凜,簡簡單單的吐出了兩個字:"戰書!" 戰書?不會吧,此刻的南宮龍和周天林都是十分的震驚,現在就下了戰書,看著林恒這個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急忙去問清楚。 而這士兵僅僅兩個時辰就回到了慕容複身邊,將林恒的書信呈了上去,然後又把事情說了一遍。 頓時就把這慕容複氣的,一掌就把桌子直接拍碎了,而身旁的一個大胡子的將領卻是趕忙說道:"殿下,不能讓他這麼成長下去,否則定然是不妙啊!讓我帶兵去圍剿!" 慕容複深吸了口氣,然後思量了一番,最後搖了搖頭,"算了,現在不宜動手,你們先下去吧!" 他一揮手,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 這時候他才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這封信,然後冷哼一聲,"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寫出什麼理由來!" 可慕容複把信打開之後,這張白紙上隻有簡簡單單的隻有八個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八個字,慕容複卻是瞪大了眼睛,臉色一陣青一陣紅,顯然是氣的不輕,咬牙切齒的說道:&quo :"好你個林恒,你給我等著!" 而這邊的林恒卻是和周天林,南宮龍,一起談笑風聲,哪裡有半點的緊張氣氛。 "慕容複估計能被氣死!"南宮龍不由的搖了搖頭,這林恒雖然已經有了王爺的氣質,但是畢竟還是個不到二十的少年,心性還是有些玩耍的樣子。 林恒撇撇嘴,"他現在可沒機會對付我,慕容蒼龍要退位了,肯定好多事情要交代他,哪裡會有我這麼逍遙自在啊!" 其實林恒說的不錯,慕容複現在急著登基,也沒有功夫理會林恒。 不過慕容複卻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慕容蒼龍說了說,那慕容蒼龍也是歎了口氣,"本打算可以用他打完江山的,奈何你不容他,也罷,那就殺了吧!" 言罷,便是寫了一張紙條,然後直接讓飛鴿給送了出去。 慕容複看到這情景不由的笑了笑,暗想,林恒我看你這次怎麼活。 幾個時辰之後,卻是有一隊黑衣人快速出了慶雲城。 不過那城門口,卻是有幾個乞丐裝扮的人,緊緊的盯著這遠去的黑衣人,眼中有那麼一絲精光閃爍。 晚上時分,正在林府房間內修煉的林恒,一隻飛鴿卻是忽然飛到了窗台上。 雖然是非常細微的動靜,但也把林恒給驚動了,他睜開眼睛,看了看飛鴿,眉頭不由的皺了皺,然後走過去,拿著飛鴿,將鴿子腿腳上的信筒拿了下來。 信筒裡麵是一個小紙條,林恒打開一看,眉頭皺的就更緊了,隨即便是滿臉的寒霜,一團火焰出現,將這紙條化為灰燼,冷冷的道:"哼,算計的可真好啊!" 隨即他便是也寫了一封迷信,而後放入了信筒,這飛鴿頓時又飛上了天。 不過林恒還是不放心,趕忙去了都尉府。 "王爺,怎麼了?"南宮龍看到林恒如此的匆忙,不由的問道。 林恒皺了皺眉頭,輕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兩個最近要小心一點,特彆要提防出入的人!" 南宮龍一聽這話,眉頭瞬間緊鎖在了一起,"王爺的意思是他們..." 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已經被打斷了,然後林恒朝他點了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當下南宮龍便明白了過來,而後傳下去了一道軍令。 那些士兵都是點點頭,恍然大悟的樣子。 片刻之後,大帳中的燭火便被熄滅了。 深夜時分,一道道黑影忽然出現在都尉府的附近,他們行動迅速,乾淨利落,竟然帶不起一點風聲。 隻見這六道身影忽地翻入了都尉府之中,速度之快令人作舌,這裡麵巡視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感覺出任何一絲的不對勁。 隨後就看到他們朝著大帳移動而去,黑色的夜行衣,與這夜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身子緊緊的貼在大帳之上,如若不是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出來。 其中一人趴在大帳上,仔細的聽了聽,隨即將大帳劃開了一個小洞,拿出了一根紅色的香來,然後伸入了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