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是柳絮城的人,這次是接到了命令來到慶雲城,打探情況!"這店小二顫顫巍巍的說道。 林恒微微一愣,暗想柳絮城不是北辰世家的地盤麼?莫非實說他們也想染指慶雲城?趁火打劫?隨即便示意這店小二繼續說下去。 店小二頓了頓,繼續說道:"聽說這裡兩位殿下已經為了爭奪繼承的位子大打出手,所以想來摸清這裡的情況,然後回去稟報。" "就這些?"林恒有些不相信。 店小二一看林恒的樣子,急忙道:"我就隻知道這些,畢竟我們都是接受命令去做事情,哪裡會讓我們知道的太多。" 林恒忽地一笑,"我指的不是這個,而是若是沒有人接應,你們怎麼來的這裡?" 他當然知道這些人和殺手一般,或許要比殺手恐怖的多,因為他們可以控製異獸,那可是等於多了一名極強的夥伴。 唯一相同的便是,接受命令,不問原因,不過慶雲城無論什麼時候,戒備都很森嚴,沒有內部接應,是絕對進不來的。 那店小二又是一愣,隨即偷偷的瞥了林恒一眼說道,"的確是有烈焰門的人帶我們進來,可是隻是讓我們在這間酒樓,說是今晚會有人來,給我們任務。" 林恒微微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話音剛落,那把匕首陡然動了起來,衝破空氣,直接刺穿了這店小二的喉嚨。 林恒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憐憫,對於這種人隻有殺才行。 若是處境互換一下,恐怕自己就是刀下亡魂了。 林恒白了一眼還在狼吞虎咽吃著東西的小黑,"今天我們就在這裡了,晚上等等看!" 小黑急忙點點頭,而後把身形縮小了起來,又是一副可愛的模樣,感覺完全沒有一點的攻擊性。 可是誰若小瞧了小黑,絕對有苦頭吃了。 林恒沒有開門,那些屍體也是沒有收拾,自己倒是坐在了地上,閉目修煉著。 他如今已經是大武師三重巔峰的層次了,而往往到這時候,突破都會十分的緩慢,許多人都被擋在了大武師五重之前,畢竟五重之後,便是第一道分水嶺了。 林恒從丹田之內調動起林羽的魂力,慢慢的充實自身。 一絲絲金色的魂力彙聚在他的心脈之中,而整個人也是散發著淡淡的金色光芒。 幾個時辰之後,周圍忽然刮起了強大的風力,門窗聳動著。 忽地一股魂壓迸發出來,林恒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而後睜開了眼睛。 "沒想到這前輩的魂力,竟然助自己突破到了大武師四重的境界!"林恒自語道。 丹田之中的金屬性魂力,還隻剩下小部分,估計在突破一次,這些金屬性的力量就沒有了,所以林恒打算等到突破大武師五重的時候,再將這些魂力用上去。 看著酒樓中十分的昏暗,林恒估計著外麵天已經黑了,他回頭看了看小黑,卻已經兩腿蹬著,躺在桌子上睡著了,肚子被撐得大大的,顯然桌子上的東西,被它獨自一掃而空。 林恒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的收斂起來,也沒有點起燈,而後等待著。 又過了一個時辰之後,林恒敏銳的感知到周圍有人靠近了過來,不由的睜開了眼睛。 咚咚! 敲門聲響起,林恒單手輕輕的一揮,一陣風來過,那扇門直接就被打開了。 隨後便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腳步聲,林恒感覺到有三個人走了進來,而且其中一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大武師二重巔峰的境界,但是對於林恒來說,並不算什麼。 "這大半夜的,你也不開燈!"這時候有個人很無奈的說道。 隨即林恒便看到一圈火焰出現,急速的圍著周圍轉了一圈,那些燈直接被點亮了。 而這三人才看到在凳子上坐著一個麵帶笑容的少年,而在他的身後,卻是整整齊齊的躺著五個人的屍體,全都是一擊致命。 這可把他們嚇得,頓時驚了驚,瞪著林恒道:"你是誰?他們是你殺的?" 林恒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說道,"告訴我,你們的任務,饒你不死!" 可是這三人聽完林恒的話,不由的咽了咽口水,最中間的一人趕忙道:"我來攔住他,你們快回去稟報掌門。" 那兩人也不廢話,直接轉頭就走,可是林恒哪裡能讓他們走掉,一陣風脫袖而出,直接將這兩人卷了回來,然後那扇門直接關死。 這股風直接將兩人摔在了地上。 他們更加驚駭了,如此的少年竟然會有此的實力。 不由分說,直接就朝林恒衝了過去。 林恒無奈的搖了搖頭,"敬酒不吃吃罰酒!" 隨即全身帶起了狂風,讓這三人根本無法動彈,而後他掠了出去,三拳下去,這三人不禁哀嚎一聲,接著便是一口鮮血噴出來。 此刻林恒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這更是在給他們雪上加霜,壓得他們連氣都不敢喘。 林恒的雙眸中,山露出了一絲寒光,而後將其中兩人直接踹飛,強大的魂力直接貫穿著他們的身體,全身的經脈在一瞬間碎裂。 隻是瞬間兩人便直接失去了生息,屬性之氣也快速的散發到了空氣之中。 這一幕可是讓這個實力最強的人,驚駭萬分。 "你跟我說說是什麼任務吧?"林恒笑著看著他說道。 這人卻是非常的固執,竟然一句話都不肯說,這點的確比那店小二好很多了。 看來是打死不張口啊,林恒冷冷一笑,隨即又有了主意,"不如我跟著你去一趟烈焰門如何?" 那人聽到烈焰門三個字,頓時一愣,眼中明顯掠過一絲驚訝,隨即卻是露出了鄙夷之色,冷哼道:"真是一群廢物!" "其實我倒想看看你們烈焰門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走,現在就帶我去看看!"林恒拿出了金縷葉錦蛇在這人的胳膊上邀了一口。 這人還一愣,可是隨後卻覺得經脈之中如同千萬隻螞蟻撕咬,而且慢慢的朝其他地方移動,那種痛苦太難受了。 "現在肯不肯帶路?"林恒再一次的問道。 饒是他再怎麼忠心,也難以抵抗如此的痛楚,急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