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也不做停留,趕忙原路返回,心情是異常的沉重。 到了山洞中,林宇九人早已經起來了,似乎是在商量著什麼,個個臉上都是帶著笑容。 看到林恒來了之後,幾人趕緊站起了身,可是發現林恒的臉色非常難看,不禁都是一愣,隻覺得不妙。 "小少爺,怎麼了?"林宇一看這情況不對,趕忙問道。 林恒皺著眉頭回道:"我發現了師父所在的地方。" "這是好事啊,我們趕快去找長老吧!"那林宇趕忙笑了起來,心想這是天大的好消息。 不過林恒卻是輕歎了口氣,搖搖頭,"師父所在的小樹林已經被虎林門的人重重的包圍了起來,而且那三個執事已經進去搜尋了,恐怕師父凶多吉少。" "啊!什麼!那我們趕緊去救長老吧!"林宇和眾人聽到這話,不禁也都是變了變臉色,心裡立刻就著急了起來,一個個都要去救林瓊。 可是林恒卻是擺擺手,"現在還未入夜,等晚上再說,我們先商量一下對策!" 如今被動的情況,對於林恒他們來說,就隻能晚上才可以有所動作,要是白天就這麼衝過去,絕對就是送死的份兒。 這幾人就在洞外商量著,不停的比劃著,一個個都是緊皺這眉頭,都想要想出好的主意。 而在山洞之內的陳營和陳鵬,兩人的嘴巴雖然被堵上了,可是兩人的眼睛還在不停的對視著。 直至夜幕降臨,林恒幾人的臉上才微微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們怎麼辦?"林宇不禁看了看那兩個被綁著的人。 林恒也是看了他們一眼,隨後便道:"先留在這!我們先去救師父。" 言罷,十人快速朝林中掠去。 可是他們卻沒有發現,這陳營和陳鵬兩人的眼角有著明顯的笑意,更是猛地一用力,竟然將繩子直接掙脫開來,然後相視大笑了一聲,快速的朝洞外而去。 而這邊林恒等人不一會兒便到了白天所看到的地方,此刻那裡無數的火把照的異常通明。 守衛竟然比白天多了一倍,這讓林恒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虎林門和陳族的人講這小小的樹林圍的裡一層外一層,不過他卻沒有見到任何一個執事,就連那陳穎林恒也是沒有看到。 雖說林恒現在心裡有那麼一絲疑惑,但是救人心切卻是讓他將這絲疑惑拋諸於腦後。 隻見他輕輕一揮手,那邊林宇幾人得到命令,分成了三人一個隊伍的朝小樹林摸去。 林宇這九人手中各自拿著藤蔓,在四周找著薄弱的地方,果不其然還真的有力量疏忽的地方,隻見他們悄悄的潛入過去,幾枚飛鏢脫手而出,直接將幾名守衛殺死,而後將繩子拋了過去,直接從空中掠了過去,隨後進入小樹林。 這邊對於林恒來說是要輕鬆的很了,身子一動,隻見一道風起吹過,下一瞬間林恒便已經到了小樹林中,嘴角也是露出了一 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白天的時候,林恒就看到了這小樹林並不大,不過方圓幾十裡不到,這叫林瓊如何躲藏。 但是現在看來,林瓊還並沒有被發現,想到這他的速度就更快了幾分,由於不知道林瓊的位置所在,他們才分成了四組尋找,雖然這樣的危險要大,但是效率卻是很高。 林恒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樹林中有些火光,他便順著火光而去,同時也是利用太極圖感應著林瓊的氣息。 對於他這位師父又是叔叔的魂力氣息,他可是在了解不過了,雖然都是水寒之氣,但是林瓊的卻要比他人的暴戾很多。 可是這過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感應到一點的氣息,而且那些虎林門的人,似乎也是一無所獲的樣子。 林恒卻是不禁的皺眉,待在原地想了一會兒,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對勁兒啊!分成了四隊搜尋,不應該還沒有消息,若是這樹林大了還好說,可是這林子並不大啊! "找到林瓊了,哈哈,彆怕,他已經受傷了,兄弟們趕緊過來啊!"就在這個時候,林恒卻是聽到了一聲高喝,在這黑夜中傳的卻是異常的嘹亮。 而且這人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一般,在那邊叫喊個不停,顯得非常興奮。 林恒一聽可就立馬坐不住了,特彆是聽到林瓊已經受傷了,心裡更是十分焦急,急忙就朝聲源處掠去。 隻是眨眼的功夫他便到了聲源處,從樹上朝下看去,果然是有十幾人,圍著一個受傷的人。 那個受傷的人正趴在地上,一身黑衣,從身影來看,正是林瓊,頓時林恒大驚,哪裡還管得了周圍的守衛,直接身影就掠了下去。 嘭! 一拳打飛了一個守衛之後,其他人立刻就反應了過來,呼喊著就朝林恒撲來,不過他們哪裡是林恒的對手,隻是幾下便被林恒打的半死不活,再也爬不起來了。 此刻林恒趕緊抱著林瓊從地上一躍而起,瞬間就飛到了樹上,這時候才得以查看林瓊的傷勢。 他伸手放在林恒的胸口,想要將其翻過身來,可是卻忽然觸感非常柔軟,頓時一愣,這軟綿綿的是什麼? 忽然隻聽得一聲細微的嚶嚀聲,林恒頓時又是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忽然覺得小腹一痛,再低頭一看,一把覆蓋著冰屑的匕首插入了自己的小腹中。 林恒瞳孔急縮,直接一掌推出,可是現在懷抱中的人,還未等他打出一掌,便是又給了他一掌,直接將他打落了樹下而去。 嗖! 林恒如同流星一般墜落下來,但是林恒畢竟也不是普通人,急急的一翻身,這才踉蹌的落在了地上,單膝跪地,捂著小腹,一絲綠色魂力在他的傷口處流轉著。 "咯咯咯,你不是很聰明麼?怎麼也中了我的計策?"這時候隻聽得一道銀鈴般的笑聲,清脆無比,而起這聲音還特彆熟悉,一股熟悉的香味也隨之傳來。 林恒不禁抬頭一看,頓時怔了怔,神色也陡然冰冷了下來,冷冷的看著樹上那已經恢複了本來麵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