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依然是沉默,唐玄明轉身就要離去。
但想到以兩人貧瘠的修行知識,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暴露行蹤,然後被整個東荒追殺。
要是之前葉凡有狠人大帝罩著那還無所謂,但經過唐玄明的乾擾,狠人大帝可能會直接把葉凡這朵相似的花排除。
未來葉凡可能得不到任何的幫助,要是被滿天地追殺,可不會有那麼好的運氣活下來。
龐博也差不多,兩人最為關鍵的氣運轉折點都因為唐玄明的乾擾而失效了。
繼續這麼走下去,兩人可能都要遭。
因此,唐玄明沉默了片刻,伸手一點,兩點金光飛入葉凡和龐博的腦海,兩人頓時感覺一股龐大的信息在腦海中炸開,不等他們消化,唐玄明那低沉的聲音就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我傳授你們一門變化之術,這是當年天地從故紙堆之中得到的神通,號稱七十二變,不隻能夠改變肉身,甚至連靈魂氣息都可以改變,你們可以在此地修行一番,修行有成之後可以嘗試著拜入此地的頂尖門派,了解一些修行常識之後,天下之大,由你們闖蕩。”
七十二變是唐玄明在亂古紀元從那頭跟隨在石昊身邊的朱厭體內看到的,對於這片天地來說,那也算得上是一種仙術了。
修行到最巔峰甚至可以隨意地化為真龍、仙凰等傳說中的物種。
畢竟朱厭也是傳說中的神獸之一,論本質,同樣十分強大和可怕。
葉凡和龐博在修行方麵的天賦都是分出色,在社會中摸爬滾打多年,他們察言觀色的能力同樣很強,起碼從原著中來看,能夠讓他們吃虧的人並不多。
大概安排了一下兩人之後,唐玄明輕笑一聲,留下聯係方式之後也不和葉凡龐博繼續交流,駕馭極道帝兵,化虹而去。
……
葉凡和龐博就在那裡安定下來,修行了大半個月,掌握了唐玄明交給他們的七十二變的入門級彆法門,可以改變身形和樣貌之後,沒有忙著出門。
把妖帝墓中的收獲進一步消化吸收,所有修行資源將要耗儘之後,讓修行境界都達到神橋境界,已經可以禦虹而行,他們才真正的開始踏上修行之路。
而剛剛出門不久,他們就了解到附近一個頂尖的修行門派太玄門開始招收門徒。
旁敲側擊之中,他們了解到,這個修行門派是僅次於荒古聖地和世家的可怕勢力之後,簡單判斷之後,他們就混入了太玄門招收的弟子大軍之中。
……
妖帝墓,雖說唐玄明把妖帝墓中最為重要的物品帶走。
但無論如何,這也是天地間最為頂尖的人物留下來的傳承,即便是一點渣子,對於荒古聖地和世家來說,也是十分特殊和重要的。
連續數個月,妖帝墓所在的那片廢墟都被重重封鎖。
來自於中洲,北原、南嶺、西漠的大人物聯手,共同在這裡挖掘,作為距今最近的一位頂尖的大帝。
青帝的人生就是一輪傳奇。
在最強的人物不過聖人的時代,他獨自前行,步步登高,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而今的天地時代和青帝的時代同樣相同,絕天地通,天地精氣幾乎斷絕,不說聖人了,連仙三斬道的王者都可以在北鬥縱橫,無人能敵。
普通修行者感覺不到其中巨大的差距,隻會感覺修行越來越艱難。
但有過輝煌曆史的荒古世家和聖地卻知道的清清楚楚,他們了解過曾經的輝煌時代,他們知道修行界到底有多麼寬廣和宏偉。
知道現在縱橫天地間的聖主不過是連仙三斬道都沒有完成的可憐人,知道斬道王者之後有聖人、聖人王、大聖以及那最為接近天地間至強者的準帝。
他們依然有雄心壯誌,想要繼續前行。
因此瘋狂探索,而經過數個月的探索,甚至從家族之中拎出了極道帝兵,他們終於進入了妖帝墓的最深處。
“是淩霄寶殿,看樣子我們真的到了最深處。”
一位腦後有一輪如同大日一般佛光綻放的中年僧人低語,即便是佛門中人,到達這裡他的話語依然有種壓製不住的激動。
“應該是沒錯了,傳言當年妖帝效仿天庭,要立一個妖庭,淩霄寶殿想來就是天庭的至高統治之所在,妖帝真正的秘密想來在這殿宇之中。”
一位身穿黃袍,皇道龍氣浩蕩,麵色威嚴的中年點頭認可。
“既然這裡是最深處,走進去看一看就是了。”
來自姬家的大人物目光冰冷,恐怖的殺戮之氣撕裂星空,讓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那是極道帝兵,虛空大帝持之縱橫一生,傳言染過多位大帝鮮血,近乎要化成仙氣的無上神兵。
淩霄寶殿外圍重重禁止在那可怕的極道帝兵之前呼吸間就破碎,能擋住大帝的,隻有大帝。
作為大帝生命的另一種延續,極道帝兵同樣是如此。
各大頂尖勢力的大人物互相對視一眼,麵色嚴重的走入傳說中幾乎要演化完成的妖庭。
當年九天十地無敵的青帝一切的秘密似乎都留在了這裡。
“這……”
昂首挺胸,第一個走入其中的姬家大人物突然間愣住。
而後續的多位大人物滿懷著希望走入其中,希望能夠共同瓜分妖帝無上秘密的人物,同時都愣住了。
傳言之中妖庭並沒有真正的建立成功,隻是完成一半就遇到可怕的厄難,青帝的天心印記崩裂,模仿上古年間天庭而建立的妖庭就此崩裂,分崩離析。
各大頂尖勢力花了極大的力氣走入其中,就是想知道當年青帝隕落的具體原因,想知道妖庭最深處的秘密。
而現在,他們同時看到了。
最為宏偉的淩霄寶殿之中,一張巨大的龍椅在最中心,龍椅威嚴厚重,甚至有可怕的帝威傳來,其中摻雜了大羅仙金,是一件準帝兵。
可是所有人都直接忽略龍椅,而是看向龍椅背後的一張畫像。
畫像上是一個容貌俊美的青年,一身白衣,飄然出塵,青年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僅僅是畫像都有無上的威嚴透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