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噗!
一位妖龍道穀的弟子站出,滿臉的傲然。
然後他的豪言壯語還沒有說出口,就當場爆碎,化成漫天的煙雨。
唐玄明無聊的掏了掏耳朵,平靜的道:“剛剛我沒有聽清,他說了什麼?你們能夠重複一下嗎?”
妖龍道穀的弟子大怒,氣憤的指著唐玄明道:“罪血是上界一群大人物聯手證明而來的,無論你造成多少殺戮,罪血的定義不會變,你們就是罪惡……”
噗!
又是一團血雨炸開,對於在尊者領域走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唐玄明來說,殺妖龍道穀的弟子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
除非來上初代或者如同六冠王寧川那樣的人物才能夠和他交手。
不然都是虛妄。
這一下妖龍道穀的弟子和火雲門的弟子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連續兩位教派之中的頂尖弟子連話都說不清楚就被人直接滅殺。
神秘來到此地要為罪州出頭的青年實力強大到超乎想象。
“你有些過了,要和我們直接對抗?”
火雲門弟子話語沒有之前那麼強硬了,唐玄明卻依然平靜而淡漠。
“這一片區域屬於罪州,而我屬於罪州,現在是你們在威逼我,而不是我在威逼你,我過了,我哪裡過了?”
“要麼滾開,要麼死。”
類似於宣判一樣的話語讓全場嘩然,石昊覺得熱血沸騰,來自於罪州的眾多修行者同樣覺得揚眉吐氣,但心中又隱隱有一股憂慮。
每一次有強大的機緣,所有修行者公平競爭的時候,罪州、罪血就會被單獨拎出來,無論他們付出了多少努力,無論是否在屬於他們的土地上,他們都沒有資格獲取。
隻能夠看著家鄉之中的機緣被人搶奪,看著同一輩的人物一步步的騰飛。
他們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太多,很多次都想怒吼,想要宣泄。
但大多數時候都會迎來最為可怕的鎮壓,迎來死亡。
“不是我們欺你,而是罪州的罪惡銘刻到了血脈之中,烙印在了天地之間,所有人都知道,你們是被詛咒的,你們本來就不應該出現……”
噗!
又是一團血雨炸開,這一次妖龍道穀穀和火雲門已經有了防備,說話的那位弟子身上有著一件神靈法器,在這一片區域之中就是接近於無敵的,但依然沒有辦法擋住唐玄明的一道目光。
妖豔的血光在虛空中綻放,那一件用蛟龍爪煉製而成的神靈法器也當場破碎,化成一塊又一塊的碎片。
“你如此囂張,真以為在這一境界無敵嗎?”
火雲洞一位弟子開口,即便唐玄明無比的強勢,連續碾壓數位頂尖的弟子,他依然平靜的和唐玄明對視,張口吐出一張火紅色的尺子。
通體火紅的尺子神光綻放,綻放出一絲絲一縷縷至尊級彆的氣息,周圍數十數百為尊者當場跪倒在地,沒有辦法承受那股可怕的威壓。
有人更是駭然道:“至尊尺,在尊者領域到達極限的人物煉製而出的兵器。”
通體火紅的尺子不過一尺來長,浮現在火雲洞的那位弟子麵前,綻放出一縷縷神明的威壓。
那是不知道那一代絕頂天驕留下來的無上神物。
火雲洞傳承十分驚人,當年可是和上界最為頂尖的皇族分庭抗禮,是最為可怕的所在,傳說是太古神聖的居所,至今依然俯視上界廣袤的大片區域,是難以想象的聖地。
“真以為無人可以壓製你嗎?允許你囂張片刻,隻是讓你承受更加恐怖的絕望。”
火雲宮那位弟子冷笑,然後揮動那一柄至尊尺,他瞄準唐玄明的臉,明明白白的要把這件至尊尺抽在唐玄明的臉上,把火雲洞把妖龍道穀丟掉的臉全都撿回來。
要以最為強盛的姿態碾壓唐玄明,在上百萬尊者麵前立威。
砰!
唐玄明平靜以對,對麵高傲,他反而更加高傲。
麵對那在尊者領域到達極限人物煉製出來的兵器,,他直接單手抽了過去,姿態狂傲,霸氣到了極點。
火雲洞的弟子冷笑,仿佛已經看到唐玄明被一尺子抽飛,牙齒橫飛的景象。
旁觀的眾多罪州修行者之中更是有人不忍的閉上了眼睛,他們不是沒有抵抗的勇氣,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抵抗麵對的都是最為恐怖的攻擊,迎來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頂尖修行者給他們帶來的屠殺,因此,他們選擇沉默。
不是因為他們沒有熱血,而是在積蓄力量。
來自罪州的修行者都拽緊了拳頭,指甲刺入肉中,流出鮮血都沒有察覺到。
各懷心思的圍觀中,那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手和那至尊尺瞬間碰撞在一起。
結果卻驚呆了所有人。
火雲洞的那位弟子隻感覺手上傳來一股沛不可當的力量,那股力量浩瀚如同山海,麵前那位在他看來必死的青年毫無異樣,而他手中的至尊尺卻重重的拋飛,反手抽在他的臉上。
噗!
赤紅色的鮮血帶著一串晶瑩潔白的牙齒,唐玄明平靜的站在原地,火雲洞的那位神色倨傲的弟子一臉不可置信地倒伏在地,臉上腫得老大,至尊尺拋飛在一邊。
“這……”
原本等待著唐玄明悲情落幕的眾多尊者全都瞪大了眼睛。
“和至尊尺正麵碰撞不落下風,他居然如此的強大。”
“這樣的妖孽怎麼之前從來沒有聽聞過?罪血之中又走出了如此可怕的大凶嗎?”
“他也是一位年輕的至尊。”
一群人為之駭然。
唐玄明平靜地朝前邁步一腳,踏在那位火雲洞弟子的胸膛,直接把胸膛貫穿,赤紅色的鮮血濺起很高。
這的血腥的一幕讓不少人側目。
妖龍道穀和火雲洞的弟子駭然倒退,結結巴巴的指責道。
“果然是大凶出手,如此凶殘、猙獰,修行也不能除掉他心中的戾氣,這樣的人物越強大,反而越是會成為三千洲的禍害。”
唐玄明冷漠以對,根本不屑和這群普通的弟子說幾句。
“要麼滾,要麼死。”
他平靜地重複這句話,這已經是他說的第二遍,但在場的人再也不覺得滑稽可笑,看著唐玄明腳下鮮血流淌的屍體,還有垂落在一邊的至尊尺,一群人噤若寒蟬,都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