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而當睜眼看到我駭人容顏的時候,婦女又一聲大叫間,暈厥了過去。 “起來,說說這都是咋回事!”我是很無語的一手提拎起婦女,抬腳去踢踹那依舊躺倒在地上,皺著一張臉,手捂胸口的男人。 “我……我就是一個走鬼事的,這咋還流年不利,碰上瘟神了呢!”而隨著我再次踢踹他,男人一聲很哭喪的說。 “你是流年不利,遇到真李鬼了!”我冷哼一聲,這就伸手,去抬那棺材蓋。 得,我還是自己看看吧,看看這棺材裡裝沒裝死人。 可也是我這單手一抬開那棺材蓋一看,不禁也是耨了。 咋地了,這棺材裡是有東西,爛乎乎的一片,並且還散發著很難聞的腐臭氣味,但具體上,確看不出是啥。 “說,這棺材裡的是啥,爛肉?”隨著筋鼻子把棺材蓋給蓋好,我又踢踹那男人一腳的問。 “是爛肉,死人的爛肉。”而隨著我問,那男人往起來爬了。 並且邊爬,邊哭喪著臉說道:“我這是走鬼事救人,咋就著你這樣子的欺負,嗚嗚嗚……我對不起師父,辱了我茅山人的名頭!” “茅山人……你是茅山術傳人?”我一聽,倒也是一聲問。 “哼,是巧借人家的名頭吧,就你這樣的蒙騙之徒,被真正的茅山傳人給碰見,還不給活活打死!”隨著問,我一聲冷哼。 簡直是胡謅,一個江湖騙子,竟敢冒充走鬼事的三大鼻祖之一的茅山弟子,簡直是腦瓜子大,自己找死。 想那茅山外家弟子,可是遍布在三界,哪裡都有。 有坐鎮道觀接香火的,有遠居世外修身的,還有大部分散落在民間,走鬼事積陰德,可以說門派人數上,是相當的龐大。 “嗚嗚嗚……我真的是,不信你看看這個!”而隨著我冷哼,男人從背後背篼裡,掏出了一個薄薄窄窄的長形小竹片,遞給了我。 我遲疑看著他,把那小小竹片給接過來一看,上麵的確是刻寫有茅山術,三個字。 “你……你們茅山之人,就這樣行走三界的?”我表示遲疑。 “對啊,我就是在救人,不信你問問這吳婆子。”而隨著我遲疑的說,男人支撐起來身子,手指我手裡的婦女。 “走,到前院說。”我一聽,也就提拎婦女到前院了。 這到了前院以後,我把婦女給平放在地上,一根銀針把婦女給紮醒,坐一旁抽煙了。 我倒是要聽一聽,這些個人,到底在搞啥。 同時心裡也是疑惑,你說那撅鼠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還不見影。 照理說就算我離開那村頭了,撅鼠也是很容易的憑著氣味,而找到我的。 這咋就沒動靜呢? “吳婆子,你說,我是不是在救你,為你丈夫報仇平冤?”而隨著我到一旁抽煙,這男人問已經起身的婦女了。 “啊……你……可是你剛才是往死裡打我,我……你這是要打死我啊!”隨著男人的說,婦女尤驚魂未定的看著他,同時回頭,又十分驚懼眼神的看看我。 “你不用怕,這俗話說的好,能人生異相,我這張臉,是天生的,也就是天生就是走鬼事的大師!”看著婦女驚魂未定的眼神,我也隻能是這樣安撫她了。 要不然咋整,就彆說平常小白人了,就連我自己對自己此時的樣貌,都覺得瘮得慌。 那是看上一眼,晚上都睡不著覺。 沒辦法了,我也不知我還能堅持多久。 也就是所謂的爺爺用功力幫我壓製住的魔性,還要多久發作。 反正這張臉,是越來越恐怖了。 那不用看,摸上一把,都溝**壑,高低不平。 也就是整個麵部開始扭曲,完全變了形,反正是沒啥人模樣了! “大師……你是走鬼事的大師……那他?”婦女一聽,一聲遲疑。 “得了,都是大師好不好,你就跟這個瘟神說,我是不是在救你吧!”而聽著婦女遲疑,男人一聲催促。 我瞅了他一眼,倒也懶得計較他管我叫瘟神。 瘟神就瘟神吧,此時的我對於他來說,也算是瘟神般的存在。 “是,可是你也不能往死裡打我啊!”婦女一聽,很委屈的掉眼淚了。 “我打你……哎吆吆我的天啊,我這是在驅鬼,好不好,你自己又不是不知道,那鬼都纏你身上兩天了,這不下狠手,能打跑嗎?”男人一聽,他哎吆吆的不愛意了,是撇咧的直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