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啥大事了,咋突然間的這麼亂? 而等我支撐走到院外一看,整個村子裡又變得靜悄悄的,幾乎就沒有了人聲。 “這……”我一聲遲疑間,這就往最近的那戶人家走去。 打聽打聽去,另外也問問這祝由叔,是給誰看病去了。 就這樣支撐走到那一家,確發現大門敞開,院內屋裡,根本就不見有人。 “暈!”我叨咕了一聲,又向另外一家走去,確也是一個人都沒有。 心中頓感不好,又想起剛才那很突然的雜亂聲音,不會是祝由叔,發生啥事了吧? 這樣子想的,我是緊捂胸口往前走,一直走到了那村頭上。 是沒有人,我這一路走過來,整個村子,就像空城了一樣,不見有半個人影。 可也是我愈發驚心的走到村頭上的時候,離老遠的,我可是在村頭的樹林子邊上,看到有大批的人影了。 那是人頭攢動,恨不得村子裡的老老少少,都聚集在了這裡。 並且離老遠的,我還聽見了祝由叔那不男不女的尖笑聲。 聲音有些尖利,並且還詭異異的,聽著很是刺耳。 “額,這是在搞什麼?”隨著聽到祝由叔那尖利刺耳的怪笑聲了,我是緊著往那裡趕。 在搞啥,把村民們都彙聚到一起,還不住的發笑。 笑什麼,而且還笑得這麼尖利,不尋常。 亦似乎跟平常的祝由叔笑聲,不太一樣。 “祝由叔,你乾啥呢?”而隨著一步步湊過去,我一聲喊。 同時也隨著我這聲喊,村民們轉身了。 當看到是我的時候,都呼啦一下子,跑一邊去了。 而也隨著村民們的閃開,我驚住了。 咋地了? 眼前的一切,也太過於血腥了! 隻見祝由叔手裡拿著一截還在滴滴答答,往下不斷瀝啦血的粗粗老油繩。 而在他麵前的樹乾上,則緊緊捆縛著一個皮開肉綻,渾身上下血染紅了的人。 那人耷拉著腦袋,已然是暈厥了過去。 “是梵龍……祝由叔,你這是咋了,怎麼還抽打起梵龍來了?”我是一聲驚嚷中,奔著祝由叔就去了。 怎麼回事,這是梵龍犯了啥大錯,祝由叔在懲 由叔在懲罰他嗎? 可懲罰,也不要這麼決裂吧。 此時的梵龍,彆說是身上了,就連腦袋上,都滿是觸目驚心的血口子。 身上衣衫染透,順著褲腿在往下流血。 “你這是瘋了嗎,你這樣會打死他的!”我衝過去一聲嚷,這就要搶奪祝由叔手裡的油繩。 “咯咯咯咯咯……”而也隨著我踉蹌上前去搶奪鞭子,祝由叔發出一連串的怪笑,舉手又奔著我來了。 也就是伴隨這一聲詭異的笑,祝由叔舉起瀝啦血的油繩,又奔著我抽打。 “我靠,還真瘋了!”我一見,也就勉力一轉身間,舉掌,奔著祝由叔的後脖頸子,狠狠的就來了一下子。 這一下子砸的,祝由叔是哐當一聲,栽倒在地上不動了。 “來人,幫忙把祝由叔跟梵龍,給我抬回去。”隨著看祝由叔不動了,我也就伸手探了一下梵龍的鼻息,解開他身上的繩索,喊人過來幫忙。 而村民們則都很遲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肯上前。 “快點,難不成你們想看梵龍死?”一見村民的遲疑,我一聲厲喊。 這到底是咋了,祝由叔怎麼會突然間的發瘋呢。 一定是瘋了,要不然不能發出那怪異的大笑,也不會對著梵龍下此毒手。 換句話說,也不可能會舉起油繩,來抽打我。 “快快,幫忙,幫忙,你們都忘了平常祝由叔,是咋樣對你們的嗎,今天的祝由叔,是挺不對勁的。”這時候,人群裡有人站出來。 是招呼大夥一起,可就把祝由叔跟血糊糊的梵龍,給往回抬。 “到底怎麼回事,祝由叔不是說要給人看病嗎,這咋還抽打起梵龍來了?”隨著跟隨人群往回走,我問一個年輕人道。 “不知道啊,祝由叔一開始是給村裡人看病來著,可看完病就回去了,完了不大會兒,就有人喊著祝由叔在村頭打梵龍。” 聽著我問,那個年輕人離我多遠的說道:“緊接著大夥就都跑來勸,可是你也知道,這祝由叔在我們村裡,那向來是說一不二的,結果誰勸,祝由叔都不是好眼神瞅誰,於是大夥也就不敢吱聲了,也隻能是瞅著的份了。” “這樣啊……”我一聽,叨咕了一句這樣啊。 並且在叨咕的同時,我向那被大夥給抬著的祝由叔,很仔細的看。 此時祝由叔的臉色,泛著不太尋常的潮紅,並且在暈厥中,嘴角依舊掛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