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隨著大步跑回那小洋樓,周小眼一腳踢踹開小角門,直奔後院跑去。 “他已經走屍了!”隨著跟周小眼跑向後院,我一聲說。 “走屍……”聽著我說,又看了看小屋裡空空的玻璃罐子,周小眼一屁股坐地上了。 “你究竟是誰,為什麼會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還有來到我家,想要做什麼?”隨著一屁股坐下,周小眼呆呆口氣問我道。 “不對,是你在設計我,為了索財,對不對,成,你要多少,說個數,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隨著神情很呆滯的說,周小眼突然間又撲棱站起來了。 是很神經的看著我,問我要多少錢。 “執迷不悟,你恐怕要死無葬身之地了!”我搖搖頭,這就掏出一顆煙點著了。 我打算看熱鬨,看看這周小眼,究竟要怎樣個死法。 也就是他那被邪物給控製走屍了的爹,要怎樣的來取他性命。 “大哥,大哥你在嗎,不好了,三水橋,三水橋下麵傳來小孩子的哭嚎鬼叫聲,現在有好多人都跑去看熱鬨了!”也是在這個時候,從前院通通通的,就跑過來一個挺肥胖的中年男子。 男子一眼看見了我,很很謹慎的不做聲了。 “小孩子的鬼叫聲……”周小眼一聽,好半天都沒有動。 “是啊,大哥,那叫的一個慘,就跟是被啥給掐了一樣的,大哥,咱們要不要去看看?”而看著周小眼怔愣不動,男子又一聲試探的問。 而我,則很是遲疑眼神的看著周小眼。 這橋底下,怎麼還傳來鬼叫聲了呢。 橋底下,一般都是水。 但這大冬天的,水麵結冰,就算有落水的水鬼鬨騰,也得要等開春化凍以後啊。 “不去!”周小念一聽,很狂躁的喊了一聲不去,然後掉轉頭往前院走。 “你彆陰魂不散的跟著我,開個價吧,要多少錢?”而隨著往前院走,周小眼很氣急敗壞的對著我說道。 “你的命已經不值錢了,你即將領悟到,所有的身外之物,對於你來說,都是浮雲。”我一聽,滿嘴譏諷的說道。 “你……我根本不知道那小紅柳的魂魄在哪,都是那個閣老弄的,是他,一切都是他的數術,你去找那個死人吧!”隨著聽我譏諷的說,周小眼是滿臉沮喪。 “把一切該還的陰債都還嘍,也許你還能走的安詳一些!”看著滿臉沮喪的周小眼,我說道。 “還陰債……哈哈……恐怕是還不起了!”聽著我說,周小眼回頭瞅了我一眼,又神經質般的笑了。 “對於一個八歲的孩子,你心裡就沒存有一點愧疚感嗎,真是畜性!”看著周小眼那神經質般的笑,我咒罵道。 “八歲……哈哈,八歲算什麼,我禍害的孩子,都是五六歲之間的,打生樁,打生樁,你知不知道!”隨著聽我咒罵,周小眼又神經質般的大笑了。 “打生樁……你……你是說,你用小孩子去打生樁?”我一聽,腦袋嗡的一下子,就大了。 這打生樁是啥啊,也就是在一些大的建築物開工奠基時候,午夜十二點,捉一對童男童女活埋,祭祀一方鬼神的生祭勾當。 據說隻有這樣,才可確保整個工程開工順利,中間不會出現鬼神相擾的事故。 這是一個很殘忍的術數,在古時候,一直被沿用。 不過現代以來,人們已經意識到了打生樁的殘忍程度,所以也就用一些大型牲口所代替了。 也就是在開工動土之前,焚香祭祀一下周邊的土地鬼神,以慰藉破動一方風水的不安。 “對,你不是問我那玻璃罐子裡都裝著啥嗎,那都是被活埋打生樁了的小孩子魂靈,魂靈哈哈,跑了,沒想到確被他們給跑了!”聽著我驚喊,周小眼又發出神經質般的大笑。 “瘋了,人世間怎麼會有你這般黑心的人!”我一聽,是再也不能忍受周小眼那張神經質大笑了,是衝上去,左右開弓,啪啪啪的就給了周小眼幾大耳刮子。 周小眼被我給打得左右搖晃,最後捂著臉,跌坐地上了。 “你……住手!”而看著我爆打周小眼,剛才那個肥胖男人作勢要往上衝。 “沒你事,你走吧!”看著那個胖男人要往上衝,周小眼擦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揮了揮手,示意那個人離開。 “二十年前,我邪迷心竅,禍害了在村口玩耍的小紅柳。”隨著示意那個人離開,周小眼踉蹌起身,坐門口台階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