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聲門開了,從裡麵出來一個大概三十左右歲的男人。 “你說什麼……大師,啥大師,去去去,算命到彆人家去算去,彆在這說欠揍沒人拉著的話。”而隨著那男人出來,滿臉不耐煩的擺擺手喊道。 “前生明明是鬼,今生偏來做人,無奈命相不濟,從小厄運纏身!”而聽著男人不耐煩的叫喊,老四癲張嘴很得意神情的,來上這麼一套。 “哎吆吆,高人,高人,請進,快請進!”也隨著老四癲整出來這麼一套,屋子裡可是躥出來一個滿臉堆笑的小老頭來。 老頭是熱情的打開了院門,嘴裡緊著喊高人。 “這還差不多,有老母雞沒有,宰上一隻。”而看著滿臉堆笑的老頭,老四癲進院的同時,叫喊宰老母雞。 “有,有,大林子,趕緊的,招呼你媳婦殺雞做飯。”聽著老四癲說要宰老母雞,滿臉堆笑老頭,是緊著喊還兀自驚愣在門口的男人。 “爹,這一個過路算命的,能有啥真本事,另外你看他穿那樣,就是一個蹭吃蹭喝的要飯花子。”而聽著老頭喊,門口驚愣男人一聲說。 “說啥呢,痛快的,我敢肯定,花花這事能出頭了!”聽著門口男人的說,老頭一聲喊。 “邪不壓三領道,鬼不走斷橋門,即生即世即死,可跑出那一處亂墳!”也隨著要走到人家門口了,老四癲突然間伸手,拿起人家杵在門口的鐵鍁,是奔著房門上邊的一個八角棱鏡,可就打砸了上去。 啪啦啦聲響中,鏡片粉碎一地。 “你……”看著老四癲舉手之間,就打碎了門上懸掛的八角棱鏡,中年男人一聲喊。 “砸得好,進屋進屋,大師請進屋。”而那個一臉笑意的小老頭,確說砸的好,是緊著伸手把我們給往屋裡讓。 等進了屋再一看,在屋裡炕上,撇腿坐著一個大概有五六歲的小女孩。 女孩長相甜美,圓圓的蘋果臉,一雙毛嘟嘟的大眼睛。 小鼻子小嘴的,看著是非常的可愛。 而在小女孩身側炕沿邊上,則坐著一個很年輕的婦女。 婦女神情有些憂鬱,看著我們進來,起身去倒水。 “花花她娘,來高人了,快去殺雞做飯!”隨著喊我們落座,老頭喊著婦女去做飯。 而老四癲,從進屋起,眼睛就沒離開那個小女孩。 並且時不時的抬眼,還瞅瞅我。 而我,沒心情去管那些,低著頭,很木然的喝著婦女遞過來的茶水。 “大師抽煙,抽煙,不知道你們這是打哪來啊?”看著老四癲一個勁的瞅炕上小女孩,老頭很高興起身,給我們遞煙。 “這孩子天生自帶鬼眼,可看見彆人所看不到的陰氣東西!”而隨著接過去老頭手裡的煙,老四癲又很賣弄的說道。 “對對對,大師說得太對了,厲害了,隻瞅了孩子一眼,大師就說到點子上了,這回好嘍,我家的花花,真有救了!” 聽著老四癲賣弄的說,小老頭是滿臉欣喜之色,緊著說道:“你們可不知道啊,這孩子從會說話開始,不是指著這個後背上背個人,就是說那家去鬼了。” “整的滿屯子人都怕我們家花花,說花花不正常,還說花花精神不好,你說說,我這麼點的孩子,怎麼就能精神不好了。” “這下倒好,整的孩子一天到晚不敢出屋,可就是這樣,她也會偶爾叨叨,說屯子裡誰家要死人了,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況且還賊準,說誰家要死人,還真就死人了。” “這樣一來,屯鄰們就更容不得我可憐的花花了,都叫喊著花花是妖孽,咒人精,為這事,我家老婆子氣不過,還跟人打了一架,這不,一口氣沒上來,人就過那邊去了!” “而最可怕的是,自從我老婆子走了以後,這花花就再不言聲了,甚至是一句話都不說,活生生變成了啞巴!” “把這孩子的生辰八字給我一下,一嶺,你給好好掐算掐算。”而聽著小老頭一通說,老四癲回頭瞅我道。 “奧!”我一聽,很木然的抬頭,看了一眼那個孩子。 剛才小老頭跟老四癲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心裡是覺得挺奇怪的,無奈就是提不起興趣。 “好好,這孩子是陰曆五月初三,半夜十二點生的,虛歲六歲,叫周小花。”聽著老四癲說,老頭報上了小女孩的生辰八字。 而我一聽,收攏了一下心神,這就在心裡掐算了起來。 可是怎麼掐算,這孩子的生辰八字,都不對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