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軍攻打西楚軍營壘最大的問題就是地利太吃虧,無法將攻堅兵力快速有效的投入到戰場第一線,即便強行摸到西楚軍的營地壘牆,也必須得靠著梯子才能衝上壘牆頂端作戰,投入兵力的速度更慢,能夠真正與敵人展開近身交戰的士卒更是少得可憐,每一步每一個環節都無比吃虧。
除此之外,西楚軍的戰鬥力問題也是漢軍必須麵臨的一個棘手難題,即便已經在汦水戰場大敗了西楚軍,又在巨鹿戰場上連續兩次打敗西楚軍,重創了西楚軍的元氣,然而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西楚軍的戰鬥力仍然還是不容忽視,即便野戰已經不是漢軍兩大兵團的對手,可是用來守衛營壘卻是絕對的綽綽有餘。
夜戰中,漢軍麵臨的這些問題的難度還成倍放大,戰前準備過於倉促短暫,導致了漢軍的攻堅手段更加單一,完全是隻能靠簡陋的飛梯攻壘。光線昏暗地形又不熟悉,在西楚軍的營防工事麵前吃虧更大,向交戰第一線投入兵力的速度也自然更慢。而更糟糕的是,西楚軍已經抓緊時間恢複了編製,又普遍接受了項冠的統一指揮,有效發揮了局部的兵力優勢和地利優勢。必須要靠攀登攻堅的漢軍將士打起來自然更加吃力。
也正因為如此,漢軍的攻堅戰事便始終不順,即便不講人道的用齊軍士卒的屍體乃至重傷員填塞了西楚軍的護營壕溝,開辟了幾條穩定的過壕道路,然而漢軍將士卻依然還是被西楚軍牢牢的擋在了壘下,就算勉強有漢軍勇士僥幸衝上營壘,也全都在轉眼之間被西楚軍強頂下壘,或者是直接捅得滿身血染,砍得血肉橫飛,壯烈犧牲,還始終都是如此,無論如何都占據不了壘上陣地。
漢軍將士的傷亡數字也因此不斷上升,不管是衝擊西楚軍大營南門的漢軍鄭布兵團將士,還是從側麵衝擊西楚軍東門的漢軍周叔兵團將士,全都是在西楚軍的堅固工事麵前傷亡巨大,損失慘重,士氣鬥誌也不斷衰竭,更加看不到打破僵局的勝利希望。
與漢軍相反,西楚軍這邊卻是越打士氣越盛,越打士氣越強,凶狠揮舞著各種武器,把艱難攀登的漢軍將士接連捅死捅傷,硬頂強砸下梯,也把艱難蟻附的漢軍將士殺得屍橫遍地,血流積窪,猶如一道銅牆鐵壁一般,始終屹立在漢軍將士麵前巍然不動。
見此情景,項康和周叔等人難免是眉頭緊皺,不得不擔心今夜能否拿下西楚軍營地的要命問題。在營內指揮的項冠卻是滿臉獰笑,幾次狂妄叫囂,“婢女養的漢賊,有本事就再來啊,再派軍隊來攻營啊!不管來多少,今天晚上我們就讓你們死多少!”
“殺啊——!”
正所謂樂極生悲,項冠或許不該這麼樂觀大意,正當他得意不可一世的時候,也正當項康和周(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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