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陳湯習慣性地起來澆花,樂縈這個時候也來了。 “大小姐早啊!”陳湯說道。 樂縈微微一怔,說道:“你在做什麼?我說過不要碰我的花?” 她似是很不滿陳湯,要和陳湯作對,陳澤隻能夠將自己的東西放下:“好吧,你是大小姐你說了算。” 這個態度樂縈也不滿,她好歹也是大小姐,她說道:“你怎麼還在這裡?教書的先生已經來了,你還不快點去陪少爺讀書。” 陳湯無所謂地說道:“先生那麼早就來了,在書房是吧?我這就去。” 作為樂家大小姐,樂縈何時看到家中的下人如此無禮,陳湯就是讓她感覺不滿的第一個下人,幸好陳湯走的快,看不到她連翹的怒色。 來了樂家許久,陳湯已經將樂家大院的每一處都熟悉,很快就到了供樂桓讀書專用的書房,才走近書房,就能聽到書房裡麵傳出來講課的聲音。 陳湯就不客氣地推門進去,裡麵正昏昏欲的樂桓猛然抬頭,隻看到陳湯走進來,他已知道陳湯來做自己的書童,想不到陳湯這時候才來。 “陳湯,你遲到了。”樂桓麵對陳湯,他還有幾分膽氣指責,畢竟這裡是樂家。 “嘻嘻!少爺我睡晚了,先生你繼續,我是少爺的書童,站一邊就好,不會妨礙你們。”陳湯笑嘻嘻地說道。 那個先生愣了愣,繼續拿起竹簡講課,滿嘴的之乎者也。 陳湯進來打斷,隻是一個小插曲,樂桓便懶得管陳湯,隻是他一聽到先生講課的聲音,馬上昏昏欲睡,一手撐著頭。也怪不得樂桓如此,陳湯站在一邊聽講,也覺得難受,怎麼古人讀的全是文言文,那麼無聊難懂,講課的的先生也足夠死板。 聽不到一會,陳湯就聽不下去,特彆看到樂桓昏昏欲睡的樣子,他居然也困了,在書房裡麵東張西望以分散注意力。 先生講課的那邊,是靠近窗子,樂桓和陳湯的身後,是三個大書架,陳湯目光落在書架上麵。 書架上麵的書很多,而且全部都是竹簡,陳湯想到這個曆史已經和真正的曆史有所偏離,造紙術這個偉大的發明還沒出現,所以隻能夠用竹簡,或者是木條編積起來作為書。 竹條卷成一卷,放在書架上,在一段上還係著一塊細長的布條,上麵寫有彎彎曲曲的文字,應該就是書的書名,陳湯大概地看了看,也不難看懂書名,都是一些諸子百家的經典。 “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裡沒有漢武帝,百家的書籍應該還流傳。”陳湯心想。 隨手拿起一冊書,入手給挺沉重,做工也是精細,仔細一看,突然陳湯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裡沒有紙,我能不能造紙?”陳湯心想。 這些想法一出現,陳湯的心在狂跳,四大發明每一個都偉大 都偉大無比,傳遍世界,如果其中一個造紙術在自己的手上出現,會是怎麼樣? 陳湯有點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做到,嘖嘖!不得了,陳湯這個名字恐怕就要流傳千古,名震中外。 既然造紙術這個時代還沒有出現,那麼印刷術應該還沒有,四大發明被自己做了兩個,我靠,不僅自己可以流芳百世,還能發大財,就不知道火藥和指南針出現了沒。 越是這樣想,陳湯就越激動,雖然曆史有點偏離,但是按照曆史的發展下去,朝代的更替,早晚都有一天會到了現代社會,甚至更遠。作為造紙術和印刷術的發明家,陳湯將被算人類銘記,來一趟古代也不枉此行! “哈哈!這個好,我要造紙,就不知道造紙術是怎麼出現,木頭?竹子?”陳湯想著,忍不住就笑了出來。 “陳湯!陳湯!”聽到陳湯笑聲,昏昏欲睡的樂桓來了精神,馬上叫喚陳湯過來。 “呃!”陳湯發現自己太過得意,連忙放下竹簡說道,“少爺怎麼了?你還在上課,不要說話,小心被先生罵。” 樂桓說道:“放心吧,先生還不敢罵我,你剛才笑什麼?” 作為樂家少爺,家財萬貫,讀書隻是表麵的功夫,他要做的就是繼承家業,所以教書的先生真的沒有理會樂桓,他講他的,樂桓聽不聽也沒所謂。 看了一眼先生,陳湯說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胡思亂想。” 樂桓說道:“我知道了,你肯定在想秋荷小姐對不對?哼!你成了秋荷小姐入幕之賓,可是風光。當初說好了你的就是我的,你出風頭就等於我出風頭,現在可好,所有的好處都給你占了,我隻能被姐姐和爹爹罵。” 關於陳湯和秋荷的事情,樂桓絕對是耿耿於懷,陳湯也無奈,本來陳湯還不願意陳湯做自己的書童,奈何書童的工資比護院還要高。 “少爺我也不想,狐狸……不!秋荷小姐她就是看中我,我已經多次表明那些話都是少爺你讓我說的,就是沒有任何人相信,我也沒辦法。”陳湯擺擺手表示無奈。 “行了!行了!我就知道沒有人會相信你的話,他們都知道樂家少爺是一個沒用的人,誰會相信我能說得出來那麼厲害的話,還能寫詩作詞。”樂瑤悶悶不樂,他有自知之明,因此明白其中的原因。 “嘻嘻!少爺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陳湯笑道,“少爺你也不是沒用,你隻要好好讀書,學了些知識,就能說出像我說的那些話,寫詩作詞絕對不在話下。” “真的?”樂桓又輕輕搖頭,“你的話,和姐姐、先生他們說的差不多,讀書有什麼用?先生讀的書夠多了,不也是在這裡教我這個沒用的人讀書?” 這句話聲音有點大,講課的先生竟然聽到了,停頓一會向他們看過來,隨即繼續講。 陳湯隻覺得尷尬,樂桓什麼都沒所謂,他繼續說道:“你看姐姐也沒讀什麼書,她不也是很厲害?都能幫助爹掌管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