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鷹在頭頂盤旋。
自己感覺的地方就在那裡,那個位置有一片茂密的草叢,你是不是躲在那裡麵呢。
躲在草叢裡的黑衣人手裡拿著長槍,忽然感到一陣心悸,像這種高手,經曆無數戰鬥,幾乎都會生出一種能力,就是感知危險。
透過草叢縫隙,黑衣人看著遠方那兩個身影,忽然,他感覺被一種死亡的恐懼籠罩,下意識的一側頭。
嗖!
一個子彈從他的左眼珠擦飛過去,雖然隻是擦傷,可子彈那強大的動能還是瞬間讓他的眼珠爆裂。
“啊!”
黑衣人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與此同時,他心裡更加震驚,他知道,這不是巧合,絕對不是巧合,世間沒有這麼巧合的事情,自己躲藏在這裡,子彈就打到了自己的眼睛,對手一定是發現自己了。
逃,一定要逃。
黑衣人站起來,捂著流血的眼睛快速躥到荒山後麵,一路跌跌撞撞翻滾著跑下山坡,他的馬在那裡,黑衣人狼狽的爬上馬背,一抖韁繩快速向著卡森市奔去。
傑克陳看到遠處忽然竄起一個黑影,就是一愣,“那,那是什麼,你打中什麼了嗎?”
江浩聳聳肩,“或許是一頭野豬吧。”
其實剛剛江浩那一槍,有一多半是蒙著打的,看不到人,隻憑借感覺,對準自己認定的地方撩了一槍,沒想到真的把對方驚起來了,而且江浩隱約還聽到了慘叫聲,沒準還打傷了那家夥。
追恐怕是追不上了,不過江浩還是指揮蒼鷹跟上那個人,看看有什麼發現。
江浩和傑克陳在荒野練了一天時間,有些疲憊的返回卡森市,回到旅館休息。
第二天繼續,江浩沒有察覺有人監視自己,看來那個家夥真被自己打傷了。
第三天,就在江浩和傑克陳剛出旅館時,四五個治安員把他們圍住,一個帶著棕色牛仔帽的家夥騎馬跨前兩步,看了眼傑克陳又看向江浩,語氣蠻橫的說道:“我是卡森市的警長威爾,夥計,如果你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我勸你現在離開,我要逮捕這個家夥。”
江浩眼睛眯起來,“為什麼要逮捕我的朋友。”
“朋友,哈哈哈,他們是朋友?”,威爾警長揶揄著笑道,其他治安員也跟著笑起來。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昨晚賭場的錢丟了,總共上千美金,這可是大案子,我懷疑是這個家夥做的,我要把他帶回去審查。”威爾警長說道。
這個時期的警長,可以說就是一地的霸主,他們擁有極高的執法權,甚至可以直接定罪判刑,把人打死,隻要他們給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就行。
比如,“我感覺他可能要拔槍射擊我,雖然我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槍。”諸如此類的屁話,都可以通過。
和這種人講道理,拜托,那真是沒道理可講的,他們就是霸權的代表,江浩甚至懷疑,(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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