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韓簫四人走出皇宮的時候都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今天確實是讓人有一種很崩潰的感覺,因為實在是不能用常理來想這場搶婚。秦月公主的臉上一直是很甜美的笑容,在三人看來那是一種幸福的感覺。韓簫看著秦月公主臉上的笑容,嘴角也是勾起了一個溫暖的弧度,讓秦月公主臉上的笑容更加璀璨了。 軍師秦國看了一眼,慢慢的放緩了腳步,和兩個人拉開了一點距離,可是看到王虎依舊跟韓簫還有秦月公主並行著,並且還不時的看看韓簫看看秦月公主。軍師秦國頓時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隻能是快步上前,將王虎拉了過來。王虎一臉茫然的瞪著軍師秦國,軍師秦國一臉的無奈。秦月公主看了一眼兩個人羞澀的低下頭繼續向前走著,那個可是自己一直沒有見過的大哥,沒想到大哥一直沒有回皇宮,原來是在天忌軍團做了軍師。而韓簫看了一臉兩人,也是一笑,然後繼續向前快步趕上了秦月公主,靜靜的看著秦月公主的羞澀神情。 王虎在後麵依舊是傻傻的瞪著軍師秦國,軍師秦國捂住臉,不忍直視的問道王虎:“你瞪我乾什麼!我又不能吃!我又不是美女!我又不會和你在一起!”說完,哼哼一聲,將臉側了過去,斜著眼睛看王虎。 王虎更加的呆了,然後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哼哼道:“一邊兒去,即使你是祖皇朝皇帝陛下的第一個兒子,我也要說,憑什麼把我拉過來,我對你沒有興趣!我即使喜歡上男的也是要和老大那種男人在一起。”說完,王虎也是哼哼的,將頭轉向了另一邊,斜眼看著軍師秦國。 突然兩個人一起轉過身來,一起說:“路人吧!” 然後兩個人又一起哼了一聲,將身子再次轉向兩邊,冷笑道:“我跟你很熟麼。” 在前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的韓簫和秦月公主兩個人看著王虎和軍師秦國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兩個人也不是孩子了啊,怎麼還跟幾歲的小孩子鬥氣一樣,這麼幼稚。可是看到王虎和軍師秦國似乎感受到了有人在看他們,韓簫和秦月公主兩個人連忙轉身繼續向前走著,眼觀心,鼻觀心。 軍師秦國和王虎再相互看了一眼,不禁捂住臉說:“你不這麼弱智我們還是朋友。” 這個時候的韓簫在前麵實在是受不了了,看著秦月公主憋住笑憋的狠辛苦,於是舍不得秦月公主繼續這樣憋著的韓簫決定再加一把火,轉身大聲道:“你們倆這麼弱智我還把你們當朋友呢!” 說完撒腿就跑,而軍師秦國和王虎都是愣了一下,然後向著韓簫追了過去,大有將韓簫大卸八塊的架勢,這個混蛋竟然敢一次挑釁兩個人!這還有沒有點顧忌了!秦月公主看到三人的樣子,出了銀鈴般的笑聲,也向著三人跑去。 可是這個時候韓簫卻是停住了腳步,站立在那裡衣襟無風自動,長飄逸,看著麵前站著的那個青年。而青年也是一臉陰冷的笑容看著韓簫說:“韓簫,你知道麼,在當初第一次看到秦月公主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秦月公主,你知道為什麼少年時候一直在族中我是一個廢物的名頭,又突然崛起麼!我的天資不比你差,隻不過我很懶,我真的很懶,懶到了很厭煩那些鉤心鬥角,也不想將自己逼得修煉太累。我隻是想平平淡淡的在族中度過一生,做一個平常人,靜靜的安詳的度過這短時間,可是誰知道族中的老家夥們怎麼想的,我這麼一個廢物還是讓我接見了祖皇朝的皇帝陛下一行人,那一次你去了族中禁地修煉,而我卻是看到秦月公主。這個時候我就知道我不能再這樣的懶散下去,我要努力,努力做到少族長的位置,這樣我才能夠有資格去迎娶秦月公主。你知道一個有天賦的瘋子的修煉是什麼樣的麼,你又知道這過程對於一個懶人來說是多麼的痛苦麼。可是隻是因為秦月公主,我走了下來,你以為隻有你能夠以命輪境力壓天輪秘境?哈哈,我隻是想告訴你,現在是你破滅了我的幻想,所以我要毀滅你們的幸福。我的得不到的,彆人也不要想得到!” 說完,韓秀淩空而立,聚氣成刃,手中氣刃分化萬千,向著韓簫四人激射而去,劍雨的覆蓋之下讓四人無所遁形。可是四人誰的臉上有沒有什麼神色變化,韓簫他出一步,左手六芒星,右手五角星,雙星合一,撐起了一道光幕,將所有的劍雨擋下,輕鬆寫意,一片安然,歎息一聲說:“韓秀,為什麼你就要這樣偏執呢,你難道不知道,即使你能夠以命輪境力壓天輪秘境也無法力壓我麼,你以命輪境力壓的天輪秘境是手中沒有破儘世間萬法——始的天輪秘境啊。” 韓秀臉色更加的猙獰了,韓秀大喊道:“韓族所屬!神龍軍團!集合!” 這時候隻聽皇城之外的軍隊集結聲音響起,韓秀冷冷的說著:“你這個不祥之體對於家族的重要性就不用我來多說了吧,嗬嗬,當傳信回到族中你這個不祥之體的出現時,全族相比都是瘋狂了,你知道那個詛咒將天輪秘境的族中長輩已經快要逼瘋了,而你這個不祥之體就是解開詛咒的關鍵所在,你認為今天你還能走的了麼,你認為你還有機會麼?” “韓秀,麼想到你現在修煉修煉的將自己的腦子修煉壞掉了,天忌軍團所有!集合!”韓簫冷聲道。 韓秀冷哼一聲,轉身向著城外淩空踏去,韓簫秦月公主四人則是緩緩的向著城外走去,不急不緩。秦月公主看著韓簫問道:“韓簫,什麼是不祥之體,為什麼說你是不祥之體?” 韓簫淡淡笑道:“就是一群想出穀的老瘋子,想瘋啦,這才有了這個說法。傳說遠古一戰之後,韓族被下了天之詛咒,這個詛咒導致韓族天輪秘境以上的人都不能夠出穀,這樣這群老變態們當然不會甘心,於是就努力的學習推演之術,結果後來有一位老變態說,韓族出穀的希望在未來出生的一位不祥之體的身上,不祥之體會引起穀中的共鳴。後來再一次我去禁地的時候觸摸一塊石頭,這個時候全穀共鳴,族裡的老家夥們都要將我拿去祭祖,來召喚遠古先祖的魂魄來庇佑韓族,幫助韓族能夠脫困亡魂穀。” “那你最後還是逃出來了。”秦月公主笑著說,看來小時候的韓簫就已經是擁有了逢凶化吉的本事啊。 韓簫搖了搖頭說:“是一位族中的老爺爺幫我脫困的,老爺爺我以前沒有見過他,隻是老爺爺用大神通將我暫時藏了起來,然後再全族動勢力到天荒大陸找過之後,老爺爺才將我送出了亡魂穀,並且掩去了我身上的韓族印記,我還記得老爺爺告訴我不祥之體是被族中的人推演錯誤的結果,破出亡魂穀確實是需要我,但是並非要我來祭祖召喚遠古先祖的魂魄,而是用另一種方法,到時候我就會知道,並且告訴我遠古先祖的魂魄我會見到,並且會得到一份天大的機緣,所以告訴我對於不祥之體的說法不要在意,就隨著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好。” 軍師秦國不解道:“為什麼會這樣,既然那位老爺爺這樣的明白,為什麼會不讓你留在族中呢,並且這樣的一位老爺爺應該在你們族裡的地位很高啊。” 韓簫露出思索的神情,想了良久說:“不知道,我也問過老爺爺同樣的問題,可是老爺爺沒有說,隻是笑著說天機不可泄露。” “哈哈~~~~”王虎頓時大笑不止,韓簫一腳把王虎踹到了前麵,靜靜的向著前方走去。 這個時候天忌軍團和韓族的天荒軍團已經兩軍對壘,嚴陣以待。韓簫默默的看著兩軍,走到陣前,衣襟無風自動,飄飄然如遺世而獨立的仙人,看著這些,不禁再次想到了自己年少的時候,一心想要成為天荒軍團的領的韓簫頓時有種很複雜的感情縈繞在心田。韓簫當初年少的時候,那個時候還沒有被稱作不祥之體的韓簫是族裡最閃耀的一顆星星,其他的同輩人隻能是仰視韓簫的。 作為一個有著妖孽般的天賦並且會這樣努力修煉的嫡係子弟,族裡是想要將他當做少族長培養的,雖然韓簫當時並不對少族長這個位置有什麼想法,可是韓簫確實是對天荒軍團有著無限的向往,所以從小就對戰陣什麼的有著極大的興趣,而且是一種近乎偏執的研究,而且是對於韓簫而言,不喜歡那些新的戰陣,而是將很多的遠古戰陣找了出來,反複的看,仔細的琢磨。 對於少年時候的韓簫而言,那些戰陣就是自己最大的樂趣,不喜歡去鬨,更多的時候是抱著一堆戰陣的書去後山看,如果是看的已經神誌迷糊了,那就打坐修煉,對於韓簫而言,沒有什麼枯燥的,所以即使是族中的長老們也是對於少年時期的韓簫疼愛有加,當後輩們都已經是玩起來的時候,韓簫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做著自己的事情,不喜歡去參與什麼遊戲,隻是一個人靜靜的享受著寂寞。 對於韓簫的少年,那些戰陣的書就是韓簫的最寶貴的東西。那是一種比遊戲更加吸引韓簫的存在,所以當時族中的長老就已經預言韓簫以後已經會是一個好的將領。 可是這一切都在那一晚,韓簫看著遠古戰陣的最後一本書,全部消化吸收之後,想要走出禁地的時候,改變了。當時將遠古戰陣已經完全轉化為了自己的東西的韓簫已經是腦子裡麵一片漿糊,在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走出禁地去好好的睡一覺。可是在韓簫準備離開的時候,能夠感覺到禁地深處有著一個聲音在呼喚著自己,讓自己不由的靠近禁地深處。 在禁地伸出有著一塊漆黑如墨的倍式,在上麵寫著:封魂於此,靜靜等待天命所歸,不願天地漆黑,隻願晴朗歸來。 小韓簫當時就已經是,沒有了任何的想法,隻是想去靠近石碑,雖然說韓簫這個時候還是少年,終究還是有些膽怯,但是對於韓曉而言,這是一種最好的狀態,讓自己有著一種很快樂的感覺,那是一種能夠走近自己親人的感覺,很溫馨,很安然,當自己的手觸摸到石碑的時候,甚至有種錯覺,這塊石碑很高興,就好像等到了那個自己等待了好久好久的親人。 可是正是韓簫的這一下觸摸,整個亡魂穀都是引起了共鳴,這個時候的含笑還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已經被族中的長老們圍住了,不過這個時候的長老們看向韓簫的眼神已經是另一種眼神了,就好像看著一份美味一般,是那麼的高興,而不是看到了可以培養的後輩的那種欣慰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