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一看到張華帶著幾十人,朝著城主府殺去,就以為藤華崇的小命保不住了,這樣的的認為,真的是很天真的行為。 “他好了,真的是太好了,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韓簫情不自禁的說道; 此時此刻,韓簫的心情十分的好,自從那一次陷害了餘謙之後,他一直都是生活在痛苦與自責之中,現在感覺到餘謙出獄在即,災難立即消去,因此韓簫的心情十分的好。 “軍師,現在我們是不是該出手的時候了,如今時機也到。”看著秦國,韓簫開口說道: 一直以來,他們之所以沒有動手,之所以沒有就餘謙,等待就是這個機會,他們等待的就是要越城生**。隻有越城生了**,韓簫等人才能夠帶領著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入城中,奪下藤華崇的城池。 但是,如果要是沒有借口的話,當然不能夠隨意的殺入城中,那樣的話,很容易引得城中的各大勢力,以及老百姓的恐慌的,可是現在不同了,他們可以打著救餘謙的旗號,去做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雖然這個計策有點卑鄙,但是勝者為王之下,韓簫等人可顧不了這麼多,這一切,其實都是秦國之前就預謀好了的。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我們沒有搞定,隻有收服或者說服了這一個人,我們才能夠正式對付藤華崇。”秦國開口說道: 這一件事情,一旦計劃實施開啟了,那麼具容不得半點馬虎,否則的話,一旦失敗了,機會就永遠都不會再來。因此,秦國不允許自己的計劃,有半點的閃失。 “誰,還有誰?”韓簫開口說道:此時,他滿腦子都會去戰鬥藤華崇,救出餘謙的念頭,因此其他的事情,韓簫也自然沒有了心情去想。 “祁連山!”秦國淡淡的說出了這個名字。 聽到祁連山的名字之時,韓簫才恍然大悟,記起來這一個人的存在來,他暗自責怪自己真的是大意,如此重要的人物,這麼就忘記了呢? 祁連山,乃是藤華崇手下第一戰將,此人的修為實力,還在餘謙之上。祁連山不但實力強大,在越城之中,更是有著很高的權威,因此,這個時候隻要他死心塌地的幫助藤華崇的話,那麼韓簫等人的計劃,就很難成功了。 其實韓簫等人的這一個計劃很簡單,就是大而化之,將藤華崇身邊的虎牙一顆顆的慢慢的撥出,隻要拔出了藤華崇身邊的虎牙之後,那麼藤華崇這頭老虎,就沒有了多大的威脅了。 餘謙,便是韓簫等人實施計劃的第一個,利用餘謙與藤華崇有隔閡的機會,韓簫等人陷害了餘謙,將其害的與藤華崇生衝突。 第一個目的之所以能夠如此輕易的實現,其實這都得感謝藤華崇身邊那個半吊子的軍師樂可,要不是樂可為了自己的利益,在一旁慫恿的話,那麼韓簫等人的這一個計劃,還真的是比較困難。 “是啊,我怎麼忘記了這一個人,我真的是大意啊。”韓簫開口說道: 與祁連山,韓簫倒是有過一麵之緣,兩人之間雖然算不得是什麼生死之交,但是關係還是可以的。不過韓簫可不認為,憑著自己與祁連山的這一點關係,就能夠說動對方脫離藤華崇,從而加入自己的陣營之中。 作為與藤華崇有著很多年的上下級關係來說,祁連山與藤華崇之間的關係,應該還是很好的,因此,他不可能會因為韓簫,而背叛藤華崇。 “不是主帥你大意,而是牛救人心急。”秦國開口說道“:他相信,要是韓簫冷靜下來的話,是絕對能夠想得到的。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整場計劃,韓簫就是一個當局者,而秦國,則是把自己看成一個旁觀者。因此,他比韓簫看事情,要清楚的很多。 “難啊!難啊!”韓簫歎息的喃喃自語的說道;他知道,要說服祁連山,簡直就是比登天還難,韓簫萬萬沒有想到,在這最後關頭,居然出了這樣的一道難題。 “算了,大不了將其擊殺就是。”內心深處,韓簫暗自想道:既然是說不服祁連山,而對方又對藤華崇忠心耿耿,那麼自己隻有不得而為之,將其擊殺算了。 祁連山與於謙兩人,兩者在韓簫的心中相比之下,顯然是後者更加的重要,而前者,並不是很重要,最多就是被韓簫看著是一個很棘手的絆腳石而已。 “主帥為何這般唉聲歎氣?”見韓簫唉聲歎氣的,秦國開口說道?; “軍師有所不知,我想說服祁連山,可是這個家夥不是那種能夠說服的人,我怕到時候,少不了一番激戰。”韓簫開口說道: 對於祁連山的性格,韓簫是很清楚的,他十分的清楚,要想說服對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何況韓簫這一個人,並不擅長言詞。一個不擅長言詞的人,去說服一個冥頑不化的人,這是何其的艱難啊? “主帥不必苦惱,對於祁連山,我有辦法說服他。”秦國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他一副書生般的摸樣,那古樸書生般的氣質,倒是顯得自己是一個滿腹經綸之人。 “軍師有什麼辦法,快快說來。”韓簫焦急地說道:真是如同大旱將甘露啊,自己正愁沒有辦法,可是秦國卻早就將這一切事情都想好了。 一旁,王虎神色呆楞的看著秦國,他知道秦國這一個家夥很能說會道,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秦國居然有這麼好的口才,能夠說服祁連山。 對於說服祁連山一事來說,王虎自認為自己沒有這個能耐,如果非要自己去說服的話,那麼他寧可一頭撞死,也不會去。現在聽到秦國有辦法說服對方,不知不覺之間,王虎對秦國,倒是肅然起敬了。 “主帥,你就這樣說。”來到韓簫的身邊,秦國低聲的說道:他的聲音很小,小到連在他身邊不遠處的王虎,都無法聽到。 本來是想要聽聽,秦國到底用什麼樣的辦法,能夠說服祁連山,可是王虎卻是憋屈的很,對方居然不讓自己聽到。 其實以王虎如今命泉境後期的修為,他要是使用自己的神通的話,是能夠偷聽到秦國對韓簫說的是什麼話,可是自己的老大在這裡,他哪敢這樣做。要是真敢這樣做的話,韓簫不得收拾他才怪。 “哈哈哈,”聽到秦國的這一個辦法之後,韓簫開心的笑道;“還是軍師的辦法多,我看按照你的這一個辦法,應該是能夠說服他的。” 找到了說服祁連山的辦法之後,韓簫的心中就放心多了,說實話,他還真的是不想與祁連山交惡,不是自己打不過對方。而是這一次,自己要去攻打越城,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少樹強敵是最好的選擇。 “老大,秦國給你說了什麼話?我也想聽聽。”走到韓簫的麵前,王虎伸過一個大腦袋說道: “以後再告訴你,”韓簫開口說道:說完之後,他麵色嚴肅的說道:“王虎,馬上集合全軍。” “是,主帥。”聽到了韓簫的命令。王虎立即恭恭敬敬的應道:平時說笑歸說笑,可是一旦命令下達的話,王虎等人就不敢還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了,這就是韓簫的治軍之道。 “主帥有令,全軍結合。”跑到了外麵之後,王虎大聲的叫道:他的聲音之大,比金鐘的鳴鐘聲音還要大。 在王虎的傳命之下,數千士兵瞬間就集合完畢了,原本之前被秦國調走的那些士兵,此時早已經回來了,因此這一次集合的時候,全軍上下又五千多人。 數千人整整齊齊的站在一片空地上,靜靜的等待著韓簫的命令,等待著韓簫下達指令。在數千士兵前麵的,乃是十名將軍,這些將軍,全部都能夠以一敵百。 “現在,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從現在開始,一直到此次任務結束為止,在這期間,說有的一切,你們都得聽軍師是安排。也就是說,我的命令你們可以不聽,隻聽軍師一個人的安排調遣就行了。”看著前麵的這些軍師,韓簫開口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啊?”聽到這話,劉進第一個反對,他本來對秦國的意見就很大了,現在聽到韓簫居然將所有的軍權,都交給了秦國,劉進的心中,真是大吃一驚啊。 此時此刻,劉進甚至懷疑,自己的老大韓簫,是不是要解甲歸田了,否則的話,怎麼會將自己的軍權,以及一切所有的全力,都全部交給了秦國。 其實除了劉進不解之外,很多人依然十分的不解,就連一直對韓簫言聽計從的王虎,聽到了韓簫的這一個命令之後,他都大為驚訝。 “沒有為什麼,這是軍令,違者殺無赦。”看著劉進,韓簫毋庸置疑的說道:這個時候,要是不對劉進幾人嚴厲的話,到時候這些不明事理的家夥,很容易出什麼岔子的。 “你們都聽明白了嗎?”看著下方的人,韓簫大喝道:他的聲音,威嚴的清晰地傳入了每一個將士的耳朵之中。 “聽明白了。”所有將士都異口同聲的說道:就連不服秦國的劉進,也表示自己聽明白了,劉進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反對,什麼時候不能夠反對,這種情況下,自己若是不明事理,還依然一個勁的反對的話,那麼自己的下場,多半是很慘的。 “主帥,請你放心吧,秦國一定能夠把這一件事情做好。”秦國恭敬的說道: 對於韓簫將軍權暫時交給自己執掌一事,秦國早就能夠料想到了,因為接下來的這一場戰爭,十分的重要,放眼整個韓家軍之中,唯有自己能夠掌控全局。 “軍師,這裡就交給你了,我現在去找祁連山。”韓簫開口說道:他現在的任務,就是找到祁連山,然後勸說對方脫離藤華崇。 祁連山的符中,當他得知張華率領著無數強者去攻擊城主府的時候,祁連山便迫不及待說道:“來人,集合府中所有的強者,統統隨我前往城主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