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客,何況對方還是張角的屬下,因此,藤華崇想留下對方多住一段時間,但是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縱然是不可能,表麵的工作,還是要做一個樣子的。 “不用了,我現在就離開吧,我還得回去稟告我的主人啊,”樂可開口說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夠與藤華崇有什麼關係,因為現在的藤華崇,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主人的陣營,這樣的情況下,樂可是不希望與藤華崇有什麼關係的,否則的話,以後大家在戰場上相見了,豈不是很難辦。 “來人啊,替我送使者回去。”藤華崇命令道: 在他的命令之下,走出來了幾個下人,這些下人對於樂可十分的客氣,並且恭恭敬敬的將樂可送出了城主府之中。 “城主,那個樂可走了。”樂可走了之後,隻見一個男子進來開口說道: “漠河,你來得正好,我正好有事情與你商量。”見到這一個男子走了進來,藤華崇開口說道:漠河,乃是藤華崇的軍師,此人才華出眾,但是在軍事之上,他似乎不是很專長,不過對於這樣的一個人,藤華崇依然將其看得十分的重要,由此可見,藤華崇不是一個善於識才之人。 “城主大人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了,在下知無不言,隻要是我能夠做到想到的事情,在下都一定會竭儘全力的去幫助大人你。”漠河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藤華崇心中想道:“廢話,如若不是這樣的話,我還要你做什麼?養你做什麼?” 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此時此刻,藤華崇真的是感覺到自己手下無人可用啊!文,他手下無心懷韜略的大能者。武,他的手下亦無能夠以一敵萬的上將,因此,現在藤華崇雖然有著不少士兵,但是他沒有勇將與料敵如神的軍師,否則的話,他藤華崇也不會一直都這樣,沒有一點敢與祖皇朝對抗的膽。相比之下,張角就厲害多了,這家夥不但手上擁軍無數,能人.大軍更是數之不儘,正是因為有如此條件,張角才敢第一個公然與祖皇朝為敵的。 雖然對於自己的手下不是很滿意,可是藤華崇始終都沒有說出來,而是一直放在心中。 對於藤華崇心中所想,漠河似乎有所感覺,他開口說道:“怎麼了?難道大人你不相信我們,還是大人你以為我們的實力與才智,不能夠為你分憂解難?”雖然知道藤華崇看重自己,但是漠河也知道,看重與器重,兩者之間是不一樣的。 看重的人,不一定會器重,器重的人,必然是看重之人,由此可見,器重比看重更重要。正因為藤華崇隻是看重漠河,而沒有器重他,因此漠河一直都是鬱鬱寡歡的,感覺到自己的滿腹經倫,真的是沒有用武之地了。 “不不不,沒有,我怎麼可能看不起你們,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們,你們都是我越城最為重要的人物,如果我要是看不起你們,那麼我越城豈不是沒有希望了。”藤華崇慌忙開口說道:君臣之間,最怕的就不和與相互不信任,要是這樣的話,就是有著再多的人馬,再堅厚的城牆,再好的天時,到頭來都一定會敗的。 所謂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指的也就是這一個意思,人和,大於一切,隻有上下齊心,方能立於不敗之地,否則的話,就是一蹋糊塗。 “即然大人你相信在下,那麼請問大人你有什麼事情,有什麼心事,隻要大人你說出來,在下一定會幫你排憂解難。”漠河開口說道:他漠河雖然不是軍事上的天才,但是其才智,也一是一般的人能夠比的了的。要不然的話,藤華崇也不會白養一個人這麼久的時間。 “好吧,那我就與先生你慢慢地說來。”藤華崇開口說道:當下,他將與樂可的原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漠河。 聽後,漠河顯的麵色,變得十分凝重,見漠河的麵色變得十分凝重,藤華開口說道:“怎麼樣?先生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能夠幫我解決一下這一個難題?” 此時此刻,藤華崇可是將自己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漠河的身上了,這一件事情,要是連漠河都解決不了的話,那麼他相信,自己的這一個越城之中,也就沒有人能夠做到了。 現在的藤華崇,就像是火架上的野兔,讓人兩邊燒烤,一邊找他借人馬,一邊要他加入叛軍陣營,此時,他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借兵,他是不可能答應韓簫的,歸順加入,他更加的不願意。如果祖皇朝若是真敗給了張角的話,那麼藤華崇倒是十分的願意加人他們的陣營,可是現在還不知道誰死誰活呢,就這樣的傻頭傻腦的加入,藤華崇就是再低智商,也不可能啊! “怎麼樣?先生你認為我應該怎麼處理這一件事情?”藤華崇開口說道: “讓我再想想,讓我再想想。”漠河一手拿著扇子,一手不背負後背,一眼看去,十足就是一個鄉下教書的。 見到漠河這一個樣子,藤華崇幾乎是絕望了,因為他知道這一個漠河,怕是沒有辦法,要是有辦法的話,漠河也不會弄的如此焦頭爛額的憂慮。 “有了,大人,不如我們就這樣吧。”漠河突然開口說道:隨後他對著藤華崇低頭附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事情,則開始的時候,隻見藤華崇搖頭晃腦的,似乎不太同意漠河的辦法,可是到了後來,隻見藤華崇雙目亮,似乎十分樂意的接受了漠河的計策。 “先生你真是學高八鬥啊!不愧為天下第一人。”藤華崇開口說道:其實什麼天下第一人,就憑漠河那一點智商也能夠成為天下第一人的話,那麼這一個天下那些真正的聰明人,豈不是得飛上天去了。 “不敢當,不敢當,這一個天下第一人,我還是不敢當啊!”漠河開口說道:這一番話,倒還真的不是他謙虛的,而是出自他內心深處的實話,因為漠河知道,不能夠隨便自稱什麼天下第一聰明人的。否則的話,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就好比一個家夥號稱什麼修為天下第一,那麼那些真正有著強大實力的人,就一定不會服氣,故而前來比武的人應該是很多的。 “嗬嗬嗬,先生謙虛了,先生你的一番話,真的是解決了我最大的憂患啊!請問先生你要什麼東西,隻要是我能夠找到的,我一定給你。”藤華崇開口說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對漠河說出這樣的話來。 以前的時候,他一直都以為漠河雖然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但是才華還說不上橫溢,但是此時此刻,他現漠河的才華,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厲害很多。 “能為大人做事,能為大人分憂,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願望,我哪裡還敢要什麼回報啊!”漠河開口說道:他要的可不是什麼金銀之類的東西,而是軍權,他要的是藤華崇相信之下,器重自己,從而使得自己能夠掌握實權,一展自己的報負,看來越城之中,也是藏龍之地。數天之後,韓簫的大營之外,一名藤華崇的使者求見,對於藤華崇派來的人,韓簫當然是視為上賓,誰讓自己現在有求於人,來者正是漠河,這一次,藤華崇派漠河來這裡是有著很大的目的的,要不然的話,他就不會派漠河來了,而是隨便派一個下人來這裡就可以了。 “漠河,這一個人是誰?”趁此人還沒有進人自己的大帳之中的時候,韓簫就看著王虎幾人說道:對於越城之中的人,韓簫除了知道幾個好友以及那幾個實權很大的人之外,其他的人,他還真是不知道。 “這一個人我連聽都沒有聽說過,誰知道他是誰。”王虎不在意的開口說道:與韓簫一樣,王虎知道的越城之中的人,也是很少的。反正這些事情,平時也用不著他去管,因為他隻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上陣殺敵,這正是王虎的擅長,可是打聽事情,這就不是他的擅長了。 “沒有聽說過的人,應該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家夥,這樣的家夥,老大你不用去管他是誰,等一下他進來了,先聽聽他說些什麼就可以了。”劉進開口說道:望著自己的這一些屬下,韓簫感覺到自己真的是無人可用啊!這些人屬下們,一個個都是有勇無謀的家夥,一個個都是些傻頭傻腦的東西,做不了什麼大事情的人,此時此刻,韓簫心生了應該尋找一個軍師的念頭,隻是這樣的軍師,必須得有著事事料於先的本事,心懷韜略之外,還得德才俱備,不過這樣的人,不是想找就能夠找到的。 “先請他進來吧,我要親自接見他。”韓簫開口說道: “老大,不過就是藤華崇的一個屬下而已,用得著你去接見嗎?不如讓我們去接見吧。”王虎開口說道:如果來的是藤華崇的話,韓簫親自去接見,王虎幾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就是,不就是藤華崇的一個屬下,如果老大你要是去接的話,那麼豈不是顯低了你的地位。”劉進也開口說道:他們說的也有道理,不過韓簫可不在乎這些事情,再說了,自己不去接見,誰來代替自己去接見啊!左右環顧之下,韓簫沒有感覺到有這樣適合代替自己去接見漠河的人。 劉進幾人打仗還行,但是交際這些事情,他們真的不行。“不要說了,有請漠河。”韓簫開口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