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韓簫進入軍帳中後,隻見韓簫似乎很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整個人軟綿綿似的躺著,似乎有氣無力般。 命出酒葫,韓簫咕嚕嚕喝了幾口,隨後隨手一扔,將酒葫拋給了王虎。 五指淩空一抓,王虎接過了酒葫之後,也跟著喝了幾口酒,濃烈的酒味飄散於空氣中,導致整個軍帳之中,有有著一股酒味。 擦拭了一下嘴角之後,王虎開口說道:“怎麼了?借酒消愁嗎?是不是找藤華崇借兵之事不順啊?”其實不用問,他也大概知道了結果,若是順利的話,韓簫也不會這樣愁眉苦臉的借酒消愁了。 “彆提了,那個藤華崇,真是狡猾啊!他即沒有說不給,也沒說給,在我的施壓下,他答應在城中各營巡查一下之後,給我調出一些兵力來。”韓簫開口說道: 說到這裡,韓簫真是越想越氣,恨不得好好地教訓一下藤華崇,隻可惜現在他有求於人,而且對方的軍力比自己強大,若是這一個時候與藤華崇生衝突的話,實在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他即然答了,那你還愁眉苦臉的乾嘛?再過幾天直接找他要兵去。”王虎理直氣壯的說道: 似乎藤華崇借兵給韓簫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若是不借的話,倒顯得是不應該了。“你知道什麼?若是到時候他給我三五百老弱殘軍打我離去,那當如何是好?”韓簫說道: 王虎是一個直性子的人,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有勇無謀的家夥,雖然懂得一點用兵之道,但是對於玩弄權術以及心術來說,他就顯得十分的幼稚。 “怕什麼,你手中不是有陛下的聖旨嗎?到時候大不了把聖旨拿出來,看他藤華崇是從還是不從。”王虎開口說道: 他哪裡知道,若是要對付韓簫的話,藤華崇有著成千上萬個辦法。“唉!你先下去吧!我想休息一下。”韓簫說道:與王虎商量事情,實在是商量不下去,因為這一個傻頭傻腦的家夥,除了在戰場上做一個先鋒之外,似乎就再也沒有其它的用處了。 韓簫手中所謂的聖旨,不過是有其名而無其實罷了,根本起不了多大的用處,幸虧祖皇朝的江山現在看起來雖然搖搖欲墜,但還有挽轉之機,否則的話,藤華崇早就成為第二個張角了。 張角隻是一隻率先露出來的出頭鳥而已,如今的祖皇朝,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與張角一樣叛變朝廷,當然,如果北荒大軍被滅,各處叛軍被剿的話,那些正欲反叛朝廷的城主大將們就會死了這一條心。 可是如果北荒大軍不會被滅,各處叛軍越來越強的話,那些還沒有浮出水麵的叛將們,就會一個個湧現出來,到時候這一個天下,就可有著打不完的仗了。 當然,將樣的情況韓簫是不希望看到的,因為會死傷不少的人,對於韓簫來說,什麼加加官進爵,什麼救世英雄,都沒有國泰民安重要。王虎知道以自己的謀略,在這方麵是幫不了韓簫的,若是上陣殺敵的話,以自己的實力,還能夠幫助韓簫。 “不如我去叫張少墨進來,看他有什麼好主意。”王虎說道:聽到張少墨,韓簫點點頭,示意答應王虎的提議,雖然韓簫很是瞧不起張少墨這一個家夥,但他不得不承認,在很大程度上還是要依靠一下這家夥的,在很多事情上,也離不開張少墨此人。 得到韓簫的回複之後,王虎走出了帳篷。另一個帳篷之中,張少墨端坐於椅子上,與韓簫相比,他倒是飧了幾分悠閒,他這一個督軍其實上是有名無實的,韓簫願意聽他的就聽他的,若不願意的話,甚至可以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但這一個張少墨還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之人,雖然他仗著自己身後的靠山,偶爾會與韓簫爭執幾句,但是大致上來說,他還是聽從韓簫的。 “督軍大人,那韓簫自從領了皇令到此之後,前前後後算起來也有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了,這一個月來,他幾乎是沒有半點功勞,你為何不傳書回皇城,進諫韓簫,讓陛下責罰他,如此一來,說不定到時候韓簫的將軍之位就不保,到時候,我們不就少了一個強敵了。”一個人對張少墨說道: 聽到這話,張少墨看著這一個人說道:“旺才啊旺才,你什麼時候才能夠變得與我這般聰明啊?說話得用腦子,而不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被張少墨責備了幾句,旺才惶恐的說道:“屬下蠢,屬下不知道怎麼說話,因此得罪了大人你。”旺才,乃是張少墨一個心腹,這一次他張少墨榮幸做了督軍之職,隨大軍出之際,自然得要帶上一個自己的心腹來,否則的話,到時候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方便,還是用自己的人比較放心些。 “你沒有得罪我,何故如此惶恐?”見旺才十分害怕受到自己的懲罰,張少墨開口說道:其實他根本沒有生旺才的氣,隻是旺才猜測錯了而已。 聽到這話,旺才總算是放心了,若是得罪了張少墨的話,他的下場隻有死,他可不相信,對方會看在自己跟了他十幾年的份上會放過自己。 “我氣的是你不明事態。”張少墨說道:對於他自己所說的世態,隻有他們這種在官場之中博奕了幾十年的人才懂得。“還望大人明言,小的聽不懂。”旺才開口說道:“張大人,韓將軍請你過去一下。”帳篷外,一道聲音說道: 這一道聲音,乃是王虎的出的聲音,本想進入帳篷之中,但是王虎實在是不想看到張少墨的那一副嘴臉,整個人不男不女的不說,更是尖嘴猴腮,說起話來尖聲尖氣,還以為自己很帥氣似的,時常照鏡子,整理頭,每當看到張少墨的這些動作之後,王虎都十分的受不了,想要大吐一場。 因此,這一次代韓簫傳信給張少墨,王虎隻是遠遠地站在一旁叫了一聲。“知道了,多謝王將軍傳話,將軍為何不進來入坐啊?”張少墨開口說道: 聽到他這尖聲尖氣的聲音,王虎受不了的說道:“不了,我還有事情呢。”說完之後,他便慌忙的離開這裡。“大人,韓簫找你為了什麼事情?”旺才不解的說道:在他的所知中,韓簫一直都是看不起自己兩人的,而且自從離開皇城之後,這一個多月來,韓簫就隻見過張少墨一次。 “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為了借兵之事,他手拿聖旨,欲向藤華崇借兵一萬,可他哪裡知道,藤華崇卻是一個也不借。”張少墨開口說道:聽到這話,旺才簡直就是不可思議,在他的心中,皇帝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隻要皇帝一句話,下方的人就會儘職儘責的去把事情給做好。 “這一個藤華崇,他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抗旨了,難道他不把陛下放在眼裡?”旺才憤怒的說道:他這個樣子,若是再年輕十年的話,十足就像是一個楞頭青。 “平時讓你多學著一點,變職明一點,可是你不聽,現如今,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看不出來。”張少墨開口說道: 望著眼前的這一個旺才,他的感覺真是越看越蠢,不過蠢一點的好,每一個主子,希望自己屬下聰明的同時,也不希望他們不太聰明,因為太聰明了,自己心中想的事情就會被看穿,這樣的話,自己威嚴何在?可若是太蠢了的話,確實又是一件讓人頭痛的事情,什麼事也變不好。 不過相比之下,主子們更喜歡後者,因為後者能讓人安心呐,不擔心他們會奪權。“請大人明示,小的看不出這其中的利弊來。”旺才慮心的說道: 其實很多事情,並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揣著明白裝糊塗,因為作為下屬,他不能夠表現出自己太聰明來,否則的話,就是自作聰明了,往往自作聰明的人,下場隻有死,為了活的更久,旺才一直都是半裝糊塗半裝明白的。 “現如今天下局勢動蕩,各方城主都想手握重兵,坐觀祖皇朝的興落,這一個藤華崇,就是其中一個。”張少墨說道:對於當今天下的局勢,他倒是看的很清楚明白,絲毫不含糊,若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坐到督軍一職。“難怪藤華崇不願借兵給韓簫,韓簫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有有來找大人你了。”旺才說道:說完之後,他又不失時機的誇讚了張少墨幾句,直把對方奉承得心裡麵十分高興。 “我去了也無濟於事,不過凡事都有轉機。”張少墨說道:說完之後,他不願再與旺才多說什麼,於是大步朝著韓簫的軍營中跑去,這一路上,他跑得氣喘籲籲,沒有辦法,為了表示出自己的積極心與配合的態度來,張少墨隻好如此作秀了,他這一個人就是喜歡作秀,擅長作秀。有時候,擅長作秀隻要做的好,勝過一切陰謀與權術。 沿途中,張少墨見到每一個將領都會微笑的問好,但是這一些將領們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到無論怎麼看張少墨,都感到他很不順眼,在大家的心中,張少墨與自己是對立的,若不是韓簫命令過不動張少墨的話,那麼大這些個將領們,早就將他送回老家去了。 軍營之中,韓簫不勝煩惱,除了出師不是很順利之外,這麼久以來,他的實力都沒有進步過半點,這不得不讓他心急如焚,可是他的心越是著急,修為進步就越是緩慢,韓簫也知道,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修煉一途,得要講究循環漸進,千萬不能夠急功近利,否則的話,輕則走火入魔,重則身死。 “唉!”韓簫唉聲歎氣的說道:“這些日子為了戰爭,耽擱了不少修煉的時間,等以後相對平靜了,我便放下一切,靜心的好好修煉。”實力才是最重要的,要是沒有強大的實力的話,那麼韓簫也明白清楚,就是自己幫助皇朝平定江山,到頭來也是枉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