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隻是一品煉丹師罷了(1 / 1)

“啊,小崽子,你敢這樣對我,我李家是不會放過你的。有膽量,留下姓名。”李泰神色無比猙獰,血紅著眼睛,死死的盯著葉飛,宛若要吃人的老虎一樣。他要報仇。他要將這個敢廢了他的小崽子千刀萬剮。“古丹河首席大弟子柳如是。”葉飛淡淡的道。說完,他便是拉著李安瀾以最快的速度遠去。因為他發現,古丹河身邊的那兩位洗髓境巔峰的武者,已經將陳冠,胡山他們全部擊殺了。若是他現在不走,待會兒即便是想走都難了。他的血融術,固然厲害,但也有極限。遇到洗髓境巔峰的武者,依舊無法力敵。“古丹河的弟子柳如是?”“很好,我記住了,等我回去後,我不僅要滅了你柳如是全族,連這個老不死的古丹河,我也要弄死他。”李泰咬牙,十指緊握,因為太過於用力,十指插、進了掌心,鮮血不斷的溢出,但他卻渾然不覺。他此刻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到李家後,請他父親出手,將柳如是以及他身邊的所有人,全部抓起來淩遲處死。“啊切。”而此刻,古丹河打了個噴嚏,眉頭微皺,心頭忽然生出了一絲不安,“奇怪,我心裡怎麼會忽然感到不安呢?”“柳公子,憾仙宗這是怎麼了?”李安瀾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回頭看了眼憾仙宗。此刻憾仙宗內,四處散發著刺鼻的血腥味,數以千計的弟子往外快速逃走,臉上充滿了恐慌。“也沒有什麼,隻是今日憾仙宗來了一個老糊塗蛋,說要滅了憾仙宗。”葉飛微笑。“滅了憾仙宗?”李安瀾麵色微變,“公子,你可知道,這出手之人是誰嗎?”雖然,憾仙宗在金陽城,算不得什麼頂尖大勢力。但能夠在金陽城屹立上百年而不倒,自然有它的生存之道。比如,憾仙宗背後的靠山,就是金陽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李家。不管是誰,要滅憾仙宗,起碼也得顧慮一下李家,跟李家提前打個招呼吧?然而,來人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敢直接對憾仙宗下死手,看樣子來人的實力也不容小覷。在整個金陽城,有這底氣的,兩隻手掌都數的過來。“煉藥師協會的高級煉藥師古丹河。”葉飛笑道,也不知道那老東西知道這背後的推手是自己,會不會氣的吐血呢?“竟然是他。”聞言,李安瀾眼神微微一凝。古丹河。不僅是金陽城四大家族之一柳家的首席煉藥師,還是金陽城煉藥師協會的高級會員。難怪,一言不合就敢對憾仙宗下死手。“柳公子,你這次廢了李泰,還將你是古丹河大師弟子的身份告訴了李泰,你這樣做,就不怕李家找你尋仇嗎?”李安瀾疑惑不解。 按理說,對方廢了李泰後,應該會儘全力隱藏自己的身份,以避免與李家結仇。而這位柳公子倒好,直接告訴了李泰自己古丹河弟子的身份。他這樣做,無論是對他自己,還是對古丹河,都沒有任何好處吧?“如果我說,我跟古丹河有仇,想要借助你李家之手除掉古丹河,你信嗎?”葉飛微笑道。李安瀾一怔,旋即苦笑道:“即便公子要對古丹河動手,也沒有必要將我李家牽扯其中吧?”古丹河是柳家的首席煉藥師,又是金陽城煉藥師協會的高級會員,他們李家想要除掉古丹河,必然會承擔極大的風險。甚至會因此與柳家,以及煉藥師協會對上。葉飛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來,“李家,強行逼迫你下嫁給一個傻子,如此無情無義的家族,是時候給他們一點教訓了。”聞言,李安瀾微微一愣。她與葉飛隻是第一次見麵,對方卻給了她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他們是認識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敢問公子,這次憾仙宗遭遇滅宗之禍,可是你在背後謀劃?”李安瀾再次問道。算計古丹河。又算計李家。她在想,這一次憾仙宗遭遇滅宗之禍,是不是也是這白衣公子在背後推波助瀾?“不錯,也是我做的。”葉飛點頭,直接就承認了。“嘶。”李安瀾深吸了口氣,看著葉飛的眼底深處湧現出了深深地忌憚之色。這白衣少年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城府卻極深。不僅利用古丹河滅了憾仙宗,還將古丹河置於李家的對立麵,欲借助李家的力量除掉古丹河,還能削弱李家的實力。可謂是連環計,一箭三雕。此等深不可測的心計,實在是太可怕了。這若是出現在一個老謀深算的老家夥身上還能勉強接受,可對方明明隻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啊。葉飛道,“好了,時間有限,你現在跟我去一個地方。”“什麼地方?”李安瀾一怔。“去金陽城煉藥師協會。”葉飛道。李安瀾道:“去那兒做什麼?”葉飛笑道:“幫你修複丹田。”“什麼?你說你要幫我修複丹田?公子,你在開玩笑的吧?”李安瀾眨了眨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怎麼?你不相信我?”葉飛道。“哎,公子,不是我不肯相信你,而是我的丹田,已經徹底廢了,連我們金陽城煉藥師協會會長藥塵大人,都無法幫我修複丹田,你又能如何幫我呢?”李安瀾苦笑不已。當初,她丹田被廢後,李家為了幫她修複丹田,花費重金,請來了金陽城煉藥師協會的會長藥塵。也是金陽城,唯一的一位煉丹師大人。即便如此,依舊無法幫她修複丹田。眼前這位公子雖然手段頗多,城府極深,卻也不過是一個高級煉藥師的弟子罷了。連煉丹師藥塵大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又憑什麼做到?“哼,那藥塵做不到也很正常,畢竟他也隻是一品煉丹師罷了。”“隻是一品煉丹師罷了?”聞言,李安瀾一呆,如果要是讓金陽城的人聽到了這句話,恐怕會笑掉大牙吧。什麼時候,堂堂煉丹師大人,在彆人的眼裡,也隻能得到‘隻是一品煉丹師’這樣的評價了?要是說這話的是一位二品,三品煉丹師大人也就罷了。可偏偏說這話的是一位白衣少年。而且這白衣少年,還隻是高級煉藥師古丹河的弟子。“哎,柳公子,這話,在我這裡說說就可以了,在彆人麵前,可千萬不能這樣說啊。”李安瀾搖頭一歎,隻當是葉飛在說大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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