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你彆過來,我告訴你,你不能殺我!”“我是主子身邊的紅人,今日你若殺我,你也死定了,死定了。”“主人,到時候一定會,將你碎屍萬段!李楓銘輕蔑一笑,“一條狗,出去被人咬死了,主人最多傷心兩天罷了。而且,那條狗,還得是一條忠心好用信任的狗,才有這個待遇。”說到這裡,李楓銘頓了頓,麵色一變,“至於你嘛?一個開武三重的小奴仆,還想讓你主子記住你不成?”李楓銘要殺藍伯,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自打一年前,在大街上發生的那件事後,這個想法就埋藏在他內心深處。隻不過當時自己沒有實力。說實話,他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大度的人。不過,大度並不代表什麼人都能夠往自己身上踩一腳,特彆還是家族內的一個奴仆。作為奴仆,那麼就應該明白,下人永遠要有自知之明,一個小人爬到一位少爺頭上,這種事,最好還是不要乾。在家族內,很多人說李楓銘是廢物、是廢材,沒有能力,敢當麵說這些話的,基本上都是自己的親人。一直以來,很少有下人敢當著李楓銘說這話。在他心底,那些騎在他頭上,拉屎拉尿的下人,基本上都被他打入了黑名單。自己要收利息,自然先是對這些人動手了。此時,李楓銘要報仇的第一個人,自然就是這藍伯。乾掉藍伯,報昔日之仇。“就讓你的屍體,化作我前進的基石吧!”李楓銘輕聲呢喃,緩步逼近。藍伯眼睛收縮,額頭上冷汗滲出,麵容瞬間扭曲。“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辣……可笑他們都還以為……是個……廢物。”藍伯的聲音中,有些顫抖,似乎很是害怕的樣子。不過,他眸子內,卻是閃過一抹凶狠之茫。就在李楓銘走到一半的時候,藍伯麵色一凝,一咬牙,伸手往鞋子處一摸。他的手中,已然握住一把明晃晃的鋒銳匕首。與此同時,後腳一蹬。身子疾馳後退間,手中的匕首,對著某一方向,揮舞幾下,激射而出。“飛音奪命!”下一瞬間,白光破空,音爆轟鳴。一道道強烈的殺機,彌漫葉林,匕首化作的白光,刺向李楓銘的喉嚨。就在李楓銘伸手欲要擋下的瞬間,匕首一震,化作三道流光,流光之內,那是三把鋒利的飛刀。藍伯一生,雖說對於武道修煉,已無太多興趣,但這一招“飛音奪命”,卻是年少習得的防身之招。若說這一招不是武技,卻也不對。但若說它是武技,卻也不對。飛音奪命,完整的飛音奪命,一招出,九刀齊舞,音空瀑鳴,是屬於黃階中級武技,李楓銘就曾在演武場上,看到那教頭使出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