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大聖有請!【求月票!】(1 / 1)

黃庭道主 妖僧花無缺 1851 字 2個月前

“不好!”

“不好!”

“老師救我!”

托塔天王佛心中恐懼,忙的呼喚燃燈上古佛。

久無響應。

“鎮!”

陸青峰口吐玄音。

大法運轉,又有搬山力士、填海將軍相助,三山九島當頭落下。

轟隆隆!

頃刻落定,怒濤翻滾。

玲瓏寶塔一個翻轉。

將托塔天王佛抖落出來。

“老師!”

托塔天王佛重見天日,還要呼喚。

卻見天上一暗。

三山九島壓下。

整個人如遭重擊,已經被鎮壓天河河底,弱水糾纏,再難脫身。

“天蓬!”

“天蓬小兒!”

“放我出去!”

托塔天王佛還在咆哮,奮力掙紮,引得天河水浩蕩,三山九島晃動不停。

“聒噪!”

陸青峰聽得心煩。

萬丈身軀抬起一腳,落下時,漫天腳印一齊落下,踏在三山九島之上。

轟隆隆!

地動山搖!

“啊!”

托塔天王佛身在其中,當場遭受重創,沒了掙紮之力。

兩眼猩紅。

心底卻有憤恨:“老師!何以誑我?!”

陸青峰不理會許多。

施展手段鎮壓托塔天王佛。

當即命三山山神、九島土地看守,但他饑時,與他鐵丸子吃;渴時,與他溶化的銅汁飲。

又命座下風雷使者。

每隔三日拿災風去吹他。

每隔九日降雷霆去打他。

讓他受刑思過。

做完這些。

陸青峰才衝著天河外拱手,口中朗道:“多謝仙翁在旁掠陣,還請入水府一敘。”

“真君神通厲害,鬥戰無敵。”

“貧道此來,倒是讓真君見笑了。”

葛仙翁走出虛天,來到天河,落在陸青峰跟前,一臉慚愧道。

看了眼被鎮壓三山九島底下的托塔天王佛。

“好個天蓬。”

“這本事當真通天了!”

親眼看到天蓬手段,葛仙翁也被驚著。

這可是昔日降魔三界的托塔天王,竟翻手之間就被鎮壓。

且從頭到尾。

全在天蓬算計當中。

可憐李靖,在星鬥門戶外布置三年,本是可戰可逃。

孰料卻被天蓬一道法外化身騙的暈頭轉向,自己出了星鬥,一切布置無用。

落得淒慘下場。

葛仙翁心中震驚同時,也在疑惑,天蓬如斯本領,陛下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前來助陣又是何用意。

他自是不知。

陸青峰非但騙過了托塔天王佛。

更是將玉帝、燃燈上古佛也騙了去。

誰也不知。

他竟當真修成金仙!

這托塔天王佛可不是大意,隻不過是過於聽信老師燃燈的話,並未多想,不曾起疑罷了。

若是尋常。

隻怕還要多思考些,不會讓陸青峰得逞的如此輕易。

如今隻能說。

運道不濟!

“仙翁過獎。”

陸青峰見著來人,張口笑道。

這位葛仙翁老早到來。

眼見陸青峰被托塔天王佛‘吊打’,欲要出手相助,險些壞了陸青峰大事。

幸好陸青峰早有發覺。

及時叫住。

不過到底是一番好心,陸青峰自是承情。

隻是。

“要讓那位陛下失望了。”

陸青峰心知肚明。

那位玉帝以為三年時間,他修不成金仙,故此早早派出葛仙翁,要在危急時刻相助,護他周全,進而施恩,讓他感恩戴德。

可即便是昊天上帝,怕也想不到,陸青峰有《黃庭經》在身,‘點化’之下,根本沒有瓶頸可言。

入星鬥閉死關三年,一舉修成金仙。

對付區區托塔天王佛,哪裡還用得著其他人幫手。

要不是這位李天王早在星鬥外布下陷阱,又擔心他五行遁術厲害,逃脫了去,陸青峰甚至在星鬥外就能將其製服。

不過。

力保穩妥,但求必擒。

陸青峰還是習慣性的設局,穩穩當當將托塔天王佛鎮壓天河底下弱水泉眼當中。

沒他準允。

除非燃燈上古佛親至,否則休想逃脫!

……

“恭敬不如從命。”

“正要向真君討杯水酒。”

葛仙翁也不拒絕,大笑應下。

陸青峰先是肅清天河,此番又將托塔天王佛鎮壓,神通戰力毋庸置疑,屬實冠絕三界。

多多親近不是壞事。

“仙翁請!”

陸青峰也笑著,與葛仙翁一道往水府趕去。

這一次。

閉關三年,緊緊巴巴。

此前一身積累、身家,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蟠桃、人參果、九轉金丹消耗一空,二十五具金仙級法相金身也被他煉化了十二具。

但好在天時地利、靈果金仙齊備,總算水到渠成,成就金仙。

一切都是值得的。

心情大好。

與葛仙翁攀談著。

忽見天河外。

三道身影駕雲而來,有人呼喚:“前方可是天蓬真君?”

“嗯?”

陸青峰腳下一頓,抬頭看去。

三人到來,落在跟前。

其中兩人陸青峰都認識。

一個大腹便便,滿嘴油光,乃是淨壇使者菩薩。

一個仙風道骨,儀表堂堂,乃是四天師之首張道陵張天師。

唯獨最後一人。

身長八尺,頭梳髽髻,髯過於腹,大眼睛,紅臉膛,手執扇子,袒胸露乳,一副樂嗬嗬的樣子。時不時用扇子拍打幾下大肚皮,悠閒自在。

葛仙翁在旁低聲道:“是上洞八仙中的鐘離道兄。”

“上洞八仙。”

陸青峰聞言一驚。

這可是逍遙仙真,八仙各有神通,全都是金仙人物,在三界當中名頭響亮。也不知,此來天河所為何事。

心中想著。

拱手作揖,朗聲道:“見過天師、菩薩、正陽仙人。”

“真君客氣。”

“見過道兄。”

張天師看向陸青峰,又向葛仙翁還禮,口中道:“星鬥靈官稟報,說是星鬥門戶外有人逞凶,襲擊天蓬真君,陛下震怒,命貧道前來助陣。”

說著。

張天師左右看去,最終目光落在葛仙翁身上:“有道兄在,卻是用不著貧道了。”

“張道兄誤會。”

葛仙翁苦笑道:“貧道並未出手,完全是真君一人之力。”

“哦?”

張天師聽了一怔,心中犯疑——

那前來奏報的靈官,分明稱天蓬真君被人吊打,傷勢極重,最終被生擒活捉了去。

若非葛仙翁出手,又是如何脫困的?

當真古怪。

不止張天師。

一旁淨壇使者菩薩與漢鐘離也都一愣。

那淨壇使者菩薩更是忍不住向身旁漢鐘離抱怨道:“道兄門下道童儘是胡言,真君分明好好的,怎可說是被人打了埋伏,生擒了去?”

這位菩薩性子憊懶。

奉大師兄之命到來,在天河轉了一圈,就覺無趣。

不願苦等。

於是便找上八仙,一個個洞府山門吃過去。

這次正好輪著漢鐘離。

淨壇使者菩薩喝酒吃肉不忘正事,擔心錯過,還讓漢鐘離派了道童去到星鬥門戶等候,一見天蓬真君就來通知他。

方才。

道童匆忙來報,說天蓬真君被人擒了去。

淨壇使者菩薩連嘴上油光都來不及擦,就急忙趕來。

累的喘氣。

此時見陸青峰好端端的,自是不滿。

覺得壞了酒興。

陸青峰見狀,打圓場道:“誤會。都是誤會。”

“……”

漢鐘離被埋怨,也不知什麼情況,聞言忙問道:“不知是何人膽敢在此逞凶,居然敢對真君下手?”

張天師、淨壇使者菩薩也看向陸青峰。

好奇誰人。

陸青峰笑道:“不是旁人,是貧道昔日對頭托塔天王佛。此人意欲奪取天河,卻被貧道生擒。想來不忿,這次是要報複貧道。”

“什麼?”

“怎可如此?!”

張天師聞言怒道:“李靖擾亂天河,犯下大罪。陛下看在燃燈上古佛的麵子上,才放他回靈山,怎敢回來報複?真君莫惱,貧道這就去稟明陛下,定不輕饒!”

陸青峰與葛仙翁對視一眼。

前者不言。

後者笑道:“道兄息怒。李靖已經被天蓬真君鎮壓在天河當中。”

“這——”

張天師臉色一滯,沒想到被生擒過一次,這天蓬真君居然還能將李靖鎮壓,一時驚著,忙道:“真君好本領!”

淨壇使者菩薩、漢鐘離也暗暗驚詫。

如李靖那般人物。

一身本領與他們也相差不大,甚至昔日領兵,諸多法寶在手的李靖,戰力更在他們之上。

這般人物,居然不長記性,被人生擒兩次。

這第二次更是被鐵血鎮壓。

眼前這位天蓬真君的本事,看來當真是不輸傳聞。

“僥幸。”

“僥幸。”

陸青峰謙遜有禮,並不自傲,口中道:“三位來的正好,我與仙翁正要去水府吃酒,不如同去?”

“好啊!”

“方才在鐘離府上未曾儘興,正好去真君水府續上。”

淨壇使者菩薩第一個應下。

漢鐘離自是無可不可。

張天師卻拱手道:“真君見諒,貧道還要回去複命,便不叨擾了。”

一旁。

“險些忘了!”

淨壇使者菩薩聞言,卻是猛地一拍腦袋,大著嗓門道:“大師兄讓我上天來請真君,險些誤了正事。這是請柬。”

說著。

將竹箋遞給陸青峰。

“大師兄?”

“大聖爺?!”

張天師、漢鐘離、葛仙翁一聽,全都驚著。

看看淨壇使者菩薩。

又看看天蓬真君。

心頭一掀,各自念動。

“大聖爺?”

“該不是——”

陸青峰也被驚著。

也有些心虛。

接過竹箋一看,上麵倒是中規中矩,隻是請他去花果山一敘。

想了想。

陸青峰收下竹箋,向淨壇使者菩薩道:“貧道方才出關,天河尚有許多庶務要處理,一時脫不開身。”

腳踏兩隻船最是凶險。

大聖爺召喚,陸青峰不敢不去。

但是去之前。

卻還要細謀劃,也要跟玉帝報備一番才是。

“該是如此。”

淨壇使者菩薩也不著急,咧嘴笑道:“老豬近些日就在天宮,真君處理完了,知會一聲就是。”

說話間。

這八戒嘿嘿笑著,伸手摸著大肚皮,眼珠子滴溜溜轉著。

陸青峰見狀,當場會意,忙道:“既然如此,不如先去我那水府中,吃些酒水。”

“哈哈。”

“那就打擾了!打擾了!”

八戒大笑著,一口應下。

當即。

張天師滿懷心思,出了天河。

陸青峰則與葛仙翁、淨壇使者菩薩、漢鐘離,一同回轉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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