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葉修穎強調了‘我家’兩個字,那一刻,周圍有真在浮想聯翩的人被嚇得一個激靈。 舒止淩,現在可是葉家小少爺的啊。 岑一柔沒想到舒止淩還沒開口,葉修淮也還沒開口,葉修穎會先開了口,她轉頭看向葉修穎:“葉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想跟止淩解釋一下而已,畢竟當時我害怕那件事對她造成的影響太大了,所以隻接受了警察那邊的調查並沒有接受記者的調查,再加上我懷著孩子,言煜、言煜很護著我……”說著,岑一柔還偷偷撇了一眼蕭言煜,一臉嬌羞的開口:“我當時又已經是他的人了,所以一直在蕭家裡安胎呢,就沒出去,也沒見著止淩……” “啊,是這樣啊。”葉修穎狀似恍然大悟,可下一秒又揚了嘴角道:“你是蕭言煜的人這件事,不需要一再的提醒我們,畢竟這件事我們大家都是知道的,從很早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而現在,也因為這件事,你很出名呢。” 葉修穎輕易將話題轉開,話語剛落,周圍便是一陣嘲諷的笑聲。 這個社會上,任何女人,哪怕是小三上位的女人都是記恨小三的,所以岑一柔哪怕是進入了上層社會也注定會被上層社會所不容,沒有任何人會在意她,也沒有任何人會真心接納她,更何況,她還擺明了就是一個闖禍精啊。 跟這樣的女人接觸,誰知道會不會哪天自己的家裡就被她攪得亂七八糟的? “你!”岑一柔一時差點沒忍住。 蕭言煜緊緊盯著舒止淩看了兩眼似乎才想起這件事,也不知是怎麼的,葉修穎剛剛將話題轉開,他卻是一臉擔心的看著舒止淩問了一句:“止淩,你沒事吧?” 這話,輕易又將話題給轉了回來! 輪椅上的葉修淮,眸底幾乎都要迸射出刀子來將蕭言煜給紮成馬蜂窩,彆人不知道,可他很清楚,舒止淩在那件事裡受到的傷害是怎樣的,她自己又有多難受! 可現在,蕭言煜就好像是一個智商低下的孩子般,他隻一心想要關心她,卻完全沒注意這是什麼樣的場合,也沒去細想過,舒止淩是不是願意再提及那一件事? 舒止淩狠狠深呼吸口氣,轉頭看眼蕭言煜沒說話,輪椅上的葉修淮冷著臉,毫不客氣的開口:“蕭少,蕭少夫人,我今天看在你們結婚的份兒上原本一直忍著不想說的,隻是你們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還是你們覺得,我給你們禮貌,你們就認為我葉修淮,以及我葉修淮的女人可以任你們欺負了?” 葉修淮的話鏗鏘有力落地,偌大的宴會廳裡頓時安靜下來,葉修淮也不抬頭,隻低垂著眼瞼拉著舒止淩的小手溫柔把玩兒著,姿態懶散,卻氣勢逼人,冷意傲然! “既然今天蕭少和蕭少夫人一再提及這件事,我葉修淮就借個場子說幾句話。”說著,他緩緩抬眸看向了周圍所有的人,滿滿掃視過去,眸底的涼意刺得人連呼吸都屏住了:“江城裡熟識或者不熟識我的人,要麼就是知道,要麼就是聽說了,我葉修淮的脾氣,很不好!”‘很不好’三個字他說得極其緩慢,砸在人的心上猶如重錘狠狠捶打下去,再也不敢動彈,他涼了眼眸看向岑一柔,道:“之前那件事呢,我已經處理好了,現在在這兒,我就明說了,你們要說這件事,或者要查這件事,不要讓我知道,若是運氣那麼不好被我知道了,你們也看見了,最近外麵那幾家媒體的姿態,那是小公司,要動起來還是比較容易,可那並不代表,我葉修淮要動哪個家族會沒有能力!” 一句話,在場的人不自覺的抿住了唇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響來。 葉修淮牽緊了舒止淩的手,笑道:“聽過‘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吧,我覺得,我也能做到。” 蕭言煜和岑一柔就站在他們麵前,那一刻葉修淮帶給他們的衝擊,哪怕是蕭言煜都顫抖了。 岑一柔心底盛滿了害怕,也盛滿了驚懼,但更多的卻是嫉妒! 舒止淩一個現在可以被任何男人臆想的女人,葉修淮還那麼護著,他就不覺得她和肮臟嗎? “還有。”葉修淮停滯一下,抬眸笑眯眯掃了一眼周圍的男人,說了一句:“你們的腦袋我管不住,可我想說的是,有本事,你們就永遠不要讓我知道,否則,我有一萬種方式讓你們知道為什麼葉家會屹立江城那麼多年!” 靠得,絕對不止是錢、權、勢,還有……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