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刺殺來的突然,結束的也突然。
狂風驟雨般的一場攻擊,在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內爆發和結束,孫克儉一行人,除了三人受傷之外,其餘人並無大礙,近百人的刺客團體全部喪命,除此之外,周圍的儒門學子因為躲閃不及,有數十人被激射的木屑暗器所傷,一時間滿目瘡痍,愛好遍地。
封清岩攔在孫克儉身前,製止了他上前看護傷者的行為,低聲道:“孫大人,現在局勢未明,人群中也許還有敵人,不可涉險。這裡交給我六師弟處置,我們先找個安全的地方再說。”
孫克儉看著遍地傷者,便是那相熟的老者也胸口中了一鏢,不知生死,不由得哀歎一聲,道:“想不到我這次回來,竟然給師門帶來如此慘境,真是心中不安。清竹道長,還請多多安慰救治眾人,所有費用老朽承擔……”
賀清竹點頭表示明白。
孫克儉再次歎息一聲,轉身欲去。
不料就在此時,一陣亂哄哄的衣袂破空聲傳來,數道人影從遠處疾馳而來,當前一人遠遠地大聲喝道:“賊人休走,在儒林學院生事,還想一走了之嗎?”
聲音初時,人尚在百丈之外,聲音落下,人已飄然落在眼前。
一位樣貌不過三旬的文士,頜下留著短須,卻帶著一臉的驕狂和憤怒,手持寶劍,惡狠狠地指著封清岩三人,大喝道:“惡徒,儒林學院門前鬨事,乖乖放下兵器,束手就擒,尚且可以饒過爾等性命,若是膽敢反抗,哼哼……休怪我劍下無情。”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場麵,不但是封清岩和賀清竹,便是孫克儉也是麵麵相覷。
封清岩上前一步,施禮道:“這位兄台,這裡有些誤會,我等並非刺客,而是受害者……”
“我管你們誰殺誰?此事因你們而起,就是嫌犯。”那三旬文士雙眼一瞪,對封清岩大聲嗬斥。
賀清竹眉頭一皺,本來不好的心情頓時慍怒。
二人身後的孫克儉卻是走上前來,拱手道:“這位學子可是監司所屬,在下孫克儉,乃此一屆‘衍聖祭酒’……”
“哪來的山野村夫,也敢自稱‘衍聖祭酒’?”那三旬文士登時大怒,“‘衍聖祭酒’之位已經空懸多年,我儒林學院正要再選祭酒,憑你也敢到此招搖撞騙?來人,全都給我抓起來!”
話音一落,呼啦一下,周圍最起碼三十多名仗劍的儒門子弟拔劍在手,將眾人圍了起來。
賀清竹終於忍耐不住,大喝道:“我們是應嚴院長之邀前來,你們怎可如此放肆?”
那三旬文士更是大笑三聲,狂喝道:“更是虛言,我家院長閉關半年有餘,根本不曾出關,如今儒林學院為監司朱少陵主持,你們哪裡可能是院長的貴客。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刷刷刷!
幾道劍光瞬間便到了賀清竹麵前。
“大膽……”(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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