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前,我和墨遲進入南夜皇宮,卻被抓住了,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君禦最開始設計好的!” 什麼父慈子孝,全部都是假象,君禦用一副偽善的麵容,將所有和他接觸過的人都蒙蔽了。 就連阮家,恐怕都被君禦玩轉在股掌之中。 炎元翌更不用說了,他的出現,也不過是君禦皇帝生涯之中的一個調味品罷了。 他們當初還以為君禦被炎元翌欺騙了,沒想過就算他們不去,炎元翌最後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她忽然聯想到了那個害死了君初含的禦醫。 忽然低下頭笑了笑,那時候君禦的臉上可是沒有什麼太過傷心的表情的,她之前一直以為君禦在暗中傷心,不想表現出來,可現在想想,沒準這件事都是君禦設計好的。 用一個女兒的性命,來換取她的信任和大家的支持,讓南夜國屢次渡過難關,這才是君禦最終想要得到的目的吧。 一聽到君禦竟然是這種人,白震麵色大變。 “這麼說來,都是君禦所為?” 白溯月點點頭,沒有任何遲疑,她臉上透著仇恨的味道,卻沒有敢提及以前的事情。 白震說的,和君禦做的,明顯都不一樣,相對於真相來說,白溯月更相信那些君禦親口承認的事實。 “月兒,這件事都是爹的錯,爹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你和燁兒離開將軍府!” 說這些都已經晚了,而且這本身就和白震沒關係:“爹,不要提這些已經過去的事情,現在要做的,是該怎麼解決接下來的事情,如今大哥和墨遲都在南夜,而對方的要求,就是玉璽!” 玉璽這兩個字重重砸在白震身上,讓白震微微一愣。 “你說什麼,什麼玉璽?” 白溯月將君禦的要求說了一下,忽然抬起頭問道:“爹,你知道他要做什麼嗎?” 白震的臉色有些難看。 他沒有多說什麼,將照顧炎辰的重任交給柳芷和一群宮女,對著白溯月的方向招了招手。 “月兒,你和爹來!” 白溯月沒有一點兒懷疑,跟上白震的腳步。 白震帶著白溯月來到一間十分老舊的書房門前,然後看著白震用一把鑰匙將大門打開。 這房間裡麵的東西,很久都沒有人打掃過了,落了一層的和灰塵,如果沒有說,絕對不會有人想到,這皇宮之中,竟然還有這樣陳舊的地方。 不知道白震碰觸到了哪裡,前麵的書架忽然震動了一下,開始向著兩邊移動,片刻的功夫,就露出了裡麵的一個密室。 這個密室十分狹窄,看上去擺放不了什麼東西,兩人走進去之後,白震也沒有停留。 而是再次碰觸一個機關,在密室的一副畫後麵,再次出現了一個暗室。 就仿佛一環套著一環,整個暗室都帶著難以想象的機密,就算外麵的人僥幸進入了第一個暗室,也不會想到,這後麵還有暗室的存在。 而且這設計,也當真巧奪天工,彆具匠心。 光禿禿的小暗室後麵,才出現了那密室的真容,白溯月一出現在昏暗的暗室之內,就被架子上放滿了的書籍給驚呆了。 但是,這些東西常年沒有人搭理,已經出現了不少損壞,破爛的讓人不想動手去翻找。 “爹剛當上這天風皇帝,就被人告知了這處密室,現在,我就將我從這裡麵知道的告訴你!” 白溯月點了點頭,心中顯然已經明白,她很快就能知道君禦那樣做的原因。 嘎達一聲脆響,白溯月看到白震已經將一個箱子放在了她麵前:“月兒,這是爹在這密室之中找到的,裡麵放著一張足足有一百年曆史的盟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