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寧公主還有些理智在,盯著白溯月的雙眼重重的說道。 隻可惜,好像並沒有起到什麼效果。 白溯月手中的巴掌,直接打在了蘭寧公主的臉頰上,蘭寧隻感覺頭腦翁的一聲,整個人順著白溯月的力道砸在了地上。 白溯月這一下,讓眾人震驚。 誰也沒有想到,白溯月說出來的話不是隨便說說,而是真的會執行。 敢打公主的人,古今也就隻有白溯月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主。 百姓見熱鬨已經到此,一個個害怕的向後退開,甚至有不少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偷偷溜走。 白溯月揉了揉掌心,看著蘭寧公主倒在地上,旁邊落著兩顆沾著血的牙齒,嘴角噙著一抹淺笑。 “就算你是公主又能如何,我打了你,又能如何?” 炎墨遲看到白溯月今天的表現,倒是有些驚愕。 從在風傾城的婚宴上受傷之後,白溯月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可以說,下手更加狠厲。 炎墨遲搖了搖折扇,邁步走到白溯月身邊,用手指安撫性的摸了摸白溯月的發。 “小月兒,你怎麼敢動手打她了?” 白溯月抿唇,“與其被欺負,還不如先下手為強,憑什麼她欺負本小姐,本小姐就不能還手了?” 白溯月冷冰冰的看著地麵上躺著的蘭寧公主,她之前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在忍耐著什麼。 她以為徐徐圖之愛才是最快捷的結果,但是現在她才發現,這些針對她和相府的人,那簡直是層出不窮。 與其一味地等著彆人找上門來,倒不如她……率先出手,打的這群人滿地找牙。 既然不能阻止對方和她做對,那她就將其打怕。 “小月兒,你做的對,本王可不喜歡你任由對方打罵都不還手的樣子!” 炎墨遲輕輕搖了搖折扇,那屢清風帶起了兩個人的墨色長發,白溯月的發絲落在了身後風傾城的唇角,他輕輕伸出指尖將其卷了卷。 “公主殿下,快醒醒,公主……” 顏映柔見到蘭寧公主的下場,這次徹底的害怕了。 看著白溯月的眼神,就好似在看著什麼怪物一般。 “快走,快離開這裡,白溯月瘋了!” 顏映柔急促的催促著馬車離開,一旁的丫鬟連忙將自家公主扶了起來。 安寧公主還有些頭暈目眩,根本沒辦法再起身來找白溯月的麻煩。 毅郡王和安寧公主被帶上了馬車,白溯月看著那馬車灰溜溜的揚長而去,眼底閃過一道濃濃的笑意來。 “王爺,你可有看到了?” 炎墨遲微微點了點頭,伸手環住白溯月有些瘦弱的肩膀。 “小月兒,本王心疼你!” 這一句幽幽的話,從白溯月的身後傳來,讓白溯月的心口輕輕顫了顫。 風傾城看到兩人不顧廉恥,當著眾人的麵就摟摟抱抱,將袖子捏的全是褶皺。 林子萱低著頭,看到眼前的一幕,微微鬆了口氣,她再次大膽的拉了拉風傾城的袖子。 “二皇子殿下,走吧!” 風傾城深深的看了白溯月一眼,這才轉身上了馬車,那掛著白色幔帳,瀟灑無邊的車向著遠處走去,白溯月從炎墨遲的懷抱之中掙脫出來,淡淡說道:“王爺,不用在風傾城的麵前演戲了!” 白溯月的額頭被扇子敲了一下:“演戲?小月兒,你難不成以為,本王對你的好,都是在演戲,本王演給誰看?” 演給誰?當然是演給她看。 “本王騙你有什麼好處,你這個人除了這身子,還有什麼能給本王的,本王真想將你這小腦袋扒開瞧瞧,裡麵到底都藏了什麼東西!” 那帶著幾分曖昧的語氣,在白溯月的耳邊逐漸清晰。 她疑惑的抬起頭,睜大雙眼看著炎王那張豔絕無雙的臉。 他這話讓她的心裡產生了一抹猶豫,炎墨遲說的不錯,他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偏偏會選擇她? 即便是得到了她的心又能如何,她在對方的眼裡,恐怕不及路邊的一株小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