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多長了幾顆腦袋(1 / 1)

炎墨遲看著手邊的書信,眸子裡劃過一道燦爛的笑意,一張極美的麵容上多了幾分瑰麗。 墨竹清清冷冷的站在一邊為炎墨遲沏茶:“王爺,要不要屬下將其拿回來?” 炎墨遲微微一笑:“不用,敢動本王的東西,沒準是多長了幾顆腦袋!” “可是您為何不直接將令牌拿回來?” 炎墨遲翻著手中的書:“看著對方得到了寶貝,再眼睜睜的看著寶貝溜走,不是更好玩嗎?” 墨竹默默稱是,卻在轉身要走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王爺,那溯月小姐那邊該怎麼辦?” 炎墨遲輕輕笑了笑,看著墨竹那張一本正經嚴肅的麵容,唇角抿了起來。 “再給她拿一塊送過去便是,她是本王未過門的妻子,本王的東西和她的也沒什麼兩樣!” 聽到炎墨遲這樣一說,墨竹眼底閃過一道無奈的色彩,他明明聽他說過,這令牌隻有一塊來著。 炎王坐在書房的椅子上,慢慢倚靠在旁邊的鋪著紅綢的茶幾上,一頭墨色的長發在緩緩垂下,細長的眉眼劃過一道淺淺的光彩:“你這麼一說,本王倒是有些想念小月兒了!” 墨竹無語,這兩人白天剛在宮裡見過麵,分開也沒一會兒的功夫,何談想念。 他輕輕垂眸,收到消息說那個木仇和白溯月一同打傘回府走了一路,如果不告訴王爺,王爺會不會生氣。 “墨竹,本王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有事兒瞞著本王了!” 炎墨遲一挑眉,眉眼流轉著一分怒色。 墨竹當即跪在地上,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懼色:“王爺,溯月小姐回府的路上,和那位叫做木仇的男子走在一處,兩人共撐一傘,溯月小姐的身上還披著木仇的衣服!” 炎墨遲聽完,眼底的光芒瞬間內斂起來。 墨竹低著頭看不清炎墨遲的表情,但隱約可以感覺到炎墨遲在生氣。 “動本王的東西,知道會有什麼下場嗎?” 墨竹心中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死!” 炎墨遲輕輕抿了抿唇角,目光之中閃過一道冰寒般的殺意。 “小月兒是本王的,誰敢碰觸本王的東西,碰了哪裡你就給本王砍去哪裡!” “可是,那個木仇是溯月小姐認的大哥,如果這件事被她發現了……” 炎墨遲淡然彎了彎唇角,“發現?本王為何要讓她發現?” 墨竹瞬間明白了炎墨遲的話,他心神一冷,緩緩從書房退了出去。 墨竹站在夜色之中輕輕揮手,一道蒙著麵的黑影直接落在他腳邊。 “將木仇是毒醫穀穀主的消息散播出去!” “是!” 那人消失在黑夜當中,墨竹稚嫩的臉頰上沉了沉。 王爺行事向來如此……陰險。 誰若是惹惱了他,就算明知道是炎王下的殺手,可卻死的依舊不明不白。 因為炎墨遲最善於用的,便是借刀殺人。就比如,一旦木仇是毒醫穀穀主的身份散播出去,他等待的便是無終止的追殺,因為有人借助毒醫穀做下的壞事簡直太多了。 就猶如最近一些地方丟失的孩童。 墨竹心裡都明白,但這些話他沒辦法說出口。 炎王一向心狠手辣,白溯月麵前那個,根本不是真正的炎墨遲。 就仿佛一隻大灰狼在惦念著自己的小白兔,隻等著對方放鬆警惕之後,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其拆吃入腹。 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炎墨遲這樣惦記,白溯月又怎麼可能逃的出王爺的五指山呢? 白溯月不過在家裡睡了一個安穩覺,第二天醒來,就聽到蓉兒說,滿京城都已經傳出了木仇是毒醫穀穀主的消息。 白溯月聽完,心神微微一動,直接換好衣服向著木仇居住的側院走去。 此時木仇還什麼都不知道的在院子裡掃地,乾著一些雜事,白溯月連忙上前將他手中的掃帚丟在一旁。 “木大哥,蓉兒說門外到處都在傳揚你是毒醫穀穀主的消息,想來過不了多久,皇上就要下令抓人了!” 這個消息傳出來的十分突然,仿佛一個早上,就人人都在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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