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墨遲收斂了嘴角的笑意:“他可說了,讓你們何時成親?” 白溯月搖頭:“這還沒說!” 炎墨遲呲笑了一聲,將折扇合攏起來,淡淡的敲著車門:“那就罷了,本王絕不會讓你這到嘴的鴨子飛了!” “感情溯月就是那隻被人待宰的鴨子!” 炎墨遲笑容之中,劃過一道莫測的光彩,他笑意略減了幾分,含笑道:“不對,是已經熟透了的,就等著本王張嘴了!” 他突然靠近了白溯月,在她耳邊驟然輕柔舔舐了一下。 白溯月渾身驟然緊繃起來,一雙眸子微微睜大。 炎墨遲抬起頭,看到她一臉呆滯的模樣,嘴角笑意更濃,眼神之中藏著一絲戲謔的光彩:“小月兒如此純情,還真是難得的寶貝!” 被炎墨遲這樣一嘲諷,白溯月瞬間回神。 她忽然輕輕一笑,那抹笑意,帶著無限風情。 這一笑,瞬間讓炎墨遲愣神了一下,那張極為妖孽的臉上,多了一抹怔然之色。 白溯月自然知道自己笑容的威力,雖然已經幾年的時間沒有練習,和當年的那一套勾引人的手法,她早就映在了腦子裡。 她忽然伸出手臂,環繞在炎墨遲的脖子上,距離不遠不近,手臂狀似無骨,她微微傾吐蘭息,一種濃濃的誘惑之色在白溯月的身上,徹底爆發出來。 白溯月身上環繞的那種誘人和嬌媚,還有和平時十分對比鮮明的氣質,讓炎墨遲瞳孔微微加深。 這樣的小月兒仿佛待人品嘗的朱果,讓人沉醉不已。 白溯月見炎墨遲依舊一副不動於衷的模樣,更是費了些心思。 柔軟的腰肢依靠在炎墨遲的臂彎處,靠近炎墨遲的脖頸忽然輕輕開口。 溫軟,香甜,炎墨遲總算是知道了溫香軟玉這個詞是來形容什麼。 白溯月的這番行為讓毫無準備的炎墨遲,著實震驚了一番。 “炎王殿下,那現在呢?” 她輕輕退後,一瞬間臉上就恢複了以往的平靜神色,仿佛剛才那個能夠吸引人魂魄的尤物,不複存在。 炎墨遲半天都沒有說話,過了不知道多久,馬車之中才傳來他輕輕冷冷的低笑:“月兒這一套,是從哪裡學來的?” 白溯月緊閉著唇角,沒有回答,呆呆的看著一側打開的車窗。 “難不成,二皇子也是被你用這種媚術勾引到手的,若不是本王坐懷不亂,是不是,也要著了你的道了?” 說話間,炎墨遲用兩根手指,將白溯月的臉頰調轉過來,直接對上了她那雙清澈見底的雙眼。 “誰也不會想到,你竟然還有這樣一個招數,不過小月兒你要記住,以後除了本王,你不可以勾引彆人知道嗎?” 涼涼的唇,在白溯月的額頭上印了一下,這次卻帶著一種莫名的感覺。 炎墨遲揮了揮手,將車簾打開。 “到了,你回家吧!” 白溯月蹭的一下站起身,臉頰上的紅潤被夜風一吹,已經在逐漸消散。 她飛快的推開車門,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將軍府的大門打開又再次關閉,炎墨遲的腦海裡,卻留下了剛才那魅惑風情的一點兒痕跡。 “王爺,白小姐已經走了!” 炎墨遲收回思緒,微微垂了垂眸子,淡淡開口:“走吧!” …… 就在皇上命令到期的倒數第二天,將軍府抓到了殺害白丞相凶手的消息,就傳遍的整個京城。 誰也沒有想到,殺害白詢的凶手,竟然不是毒醫穀的人,而是藥宗中人。 這個消息,當即引起了不少質疑,畢竟藥宗的聲譽在天風國極好,頓時就有不少反駁的聲音出現,更多數百姓都隻認為,是有人誣陷藥宗,故意損害藥宗的名聲。 但此時,也有人有些心慌了。 “藥宗這次行動,就安排了我們兩個來,怎麼還有藥宗之人被抓了?” “彆將咱們供出來,那就糟糕了,現在最要緊的,是得立刻回去!” 夜色下,兩個黑衣人站在二皇子府的書房之中,看著靜靜坐在椅子上皺著眉的風傾城,一臉緊張之色。 藥宗下令除掉白詢的事情,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再加上這麼多年來,毒醫穀的名聲已經被毀的差不多了,用的還是毒醫穀特有的殺人蠱蟲,不論如何,也不會沾到藥宗的邊。 可到底是誰,將藥宗給供了出去? “慌什麼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