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聽誰說的,竟然敢如此誣蔑本宮,你手中根本就沒有證據……” “皇後娘娘不是想要證據嗎,我可不是沒有,隻是不能讓你知道,皇後想看的話,大可等到皇上看完以後再說!” 皇後深深吸了口氣,狠狠的怒視著白溯月的方向,袖子下套著護指的指尖,在輕輕顫抖著。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這件事居然會被人發現。 白溯月微微勾著唇角,雙手環胸,一副十分胸有成竹的模樣。 她在賭,賭皇後定然不會拿著自己的身家老小來開玩笑。 越是尊貴的人,就越是惜命,前世皇後將自己的一切都捂的很好,直到軒帝駕崩之後,眾人才知道皇後暗中和一個太醫走的極近。 但那時候,皇後已然成了太後,誰也不會大著膽子,當著太後的麵說對方的壞話。 這件事,最終也就成了大臣們心照不宣的秘密。 “先住手!” 皇後沉吟了片刻,眼底的色彩冷的仿佛寒冰。 “你手中的證據到底是什麼,你說出來,本宮也許才會相信你!” 她和那人一向謹慎,根本不可能被人抓住什麼把柄,若不是上一次被白溯月突如其來說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慌了神,她也不會一忍再忍。 白溯月輕輕笑了笑:“當然可以,皇後娘娘可還記得,您可記得,在一次宮宴上,嚴太醫被迫做出來的那首詩?” 皇後的臉色一下子有些發白,她怎麼可能不記得,那也許是唯一一次,嚴青如此大膽的當著眾人的麵,說出那樣一首詩來。 她勉強鎮定神色:“那又有什麼?如今那首詩早就不見了蹤跡,難不成你還能隨便編造出來一首,來威脅本宮嗎?” 白溯月頓時搖了搖頭:“當然不會,現在嚴大人寫得那首詩,就在我手裡,我若是將這個送到皇帝麵前,在指出其中的含義,皇後你覺得,皇上會不會相信我呢?” 她可沒有閒著,當初拖白震去找嚴府的仆人,為的就誰悄悄的將這封信給偷出來。 不然她沒事的跑太醫院做什麼? 皇後微微眯了眯眸子,眼底劃過一道暗沉的光彩,濃妝豔抹的眼角,輕輕揚著,卻透著吃驚的色彩。 這種隱蔽的事情,白溯月到底是怎麼知道的,時日都過去了那麼久,白溯月又是怎麼認識嚴青的。 這些話,又是誰告訴她的,如果說白溯月在背後沒有高人指點,她絕對不會相信。 難不成這事兒可炎王有關? 想到這裡,皇後目光微微泛著冷色:“將那首詩交出來!” 那可能是白溯月掌握在手中的唯一證詞,隻要她得到手,將其毀掉,就算白溯月說的天花亂墜,真真假假,皇上也不會平白相信。 畢竟她身後可是有鎮國候府在撐腰,哪裡容的到彆人來這裡挑撥離間。 “當然可以!” 白溯月嘴角輕輕揚了揚。 皇後沒有想到白溯月答應的會這樣痛快,微微愣了愣。 “不過,也是有條件的!” 皇後心中輕了輕,她就知道,白溯月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將把柄交出來,若是以後沒了這東西作為威脅,恐怕她也離死不遠了。 她微微咬牙:“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白溯月見到皇後恨得磨牙的模樣,微微笑了笑:“皇後娘娘,你現在的敵人應該不是我和木姐姐,木姐姐怎麼說也為了太子生下一個兒子,現在就算成為太子正妃,恐怕也不為過吧!” 皇後眼神閃了閃,落在白溯月身上,微微帶著幾分疑惑:“本宮記得你以前也特彆喜歡慕陵,現在怎麼,將彆的女人推給慕陵了?” 皇後眼底的探究和興趣,帶著幾分惡意。 她就是在有意的,想要離間木玲和白溯月之間的關係,這兩人聯和在一塊不好對付,但若是分開,那就好解決。 白溯月站在木玲身前,輕輕歎了口氣:“小女隻是發現,太子那樣的偉姿,實在是配不上,所以才找來配得上的女子給太子殿下當正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