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玲哄了小笙兒睡覺,輕手輕腳拉著白溯月坐在旁邊的桌椅旁。 “什麼事兒,你說吧!” “木姐姐,不知道木仇大哥,師出何門?” 木玲麵色僵了僵,眼底多了一絲為難。 “若是木姐姐不方便說,大可以不說,隻是月兒了解到一個秘密,是關於藥宗的!” “藥宗?” 木玲疑惑的看了一眼白溯月,藥宗是個比較神秘的宗門,分壇遍布天下,不光是天風國有之,就算在青武國和南夜國,都是被百姓稱讚為神聖的宗門。 宗門弟子經常下山行醫救人,頗受百姓愛戴,整個宗門被天下百姓視為正派首領。 “月兒,你怎麼知道藥宗的,難道你任何藥宗之人的弟子嗎?” 白溯月輕笑,搖了搖頭:“木姐姐不用這樣看著我,我和藥宗有不共戴天之仇,今生若不將其平了,誓不罷休!” 誰能想到,人人都稱讚的這個神聖宗門,背地裡其實坐著禽獸不如的勾當,假借其他派門的名義,在背地裡做下傷天害理之事,在明麵上又打著除暴安良的旗號。 黑臉白臉,都被藥宗一個宗門給唱了,這宗主不可謂手段高明。 木玲對白溯月的話,感到有些詫異。 “月兒,你怎麼接觸到的藥宗呢?” 白溯月咬了咬牙,眼底的怒色在一瞬間暴漲:“木姐姐,這件事我不是不願意跟你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白溯月皺了皺眉,臉上帶著苦惱色彩,木玲見狀,也沒有再繼續逼問。 白溯月已然決定,將自己重生的秘密,一輩子都爛在肚子裡,誰也不會告訴。 這是她天大的底牌,也是她賴以生存的保證。 “好,我告訴你,大哥出身毒醫穀,隻是你知道的,毒醫穀被稱為邪惡的代表,小兒聞之啼哭,所以我才不方便跟你說!” 木玲小心謹慎的看了一眼白溯月的臉色,見到白溯月並無其他變化,這才放下心來。 “月兒,這麼多天相處下來,我知道你是我唯一可以信賴的人,雖然不了解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我希望,咱們之間,能夠信任下去!” 白溯月重重點了點頭,“木姐姐放心,我不會瞞著你的,而且我還知道,那些打著毒醫穀旗號,做下壞事的人就是藥宗的人,現如今竟然害得木大哥連家門都不敢報!” 說著話,她眼底滿是無奈和怒色,讓木玲也不由得感同身受。 “先不說這個了,你問我這些,是要做什麼?” 白溯月沉默了一下,手指尖沾著茶杯之中的水,在桌麵上留下水漬。 水痕乾燥的很快,但白溯月想要說什麼,木玲也都看明白了。 她目光凝重的看著白溯月,怎麼也不會想到,白溯月一個小小的將軍之女,竟然了解這麼多的皇家內幕。 “月兒,你說的是真的?” “木姐姐,我沒必要騙你!” “我明白了,這件事我一定全力以赴!” 木玲對她點了點頭,兩人相視一笑。 白溯月原原本本的,將風傾城的身世,告訴給了木玲,現在隻等著,風傾城和風慕陵兩個皇子,最終陷入狗咬狗的局麵。 門口再次傳來敲門聲。 木玲眼神一眯,眼底多少有些緊張。 “木姑娘,皇後娘娘得知白小姐也在,讓你們去慈安宮一趟。” 門口來傳話的小宮女,身影從月光下投了下來,木玲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笙兒,卻也沒有猶豫的站起身,將房門打開。 “這麼晚了,皇後娘娘叫我們過去乾什麼?” 小宮女低著頭,目光平靜:“奴婢不知,奴婢隻是遵從娘娘的話來傳信!” “那好,我這就抱著笙兒過去!” 木玲轉身就要回去,小宮女突然上前一步,輕聲道:“皇後娘娘叫的緊急,定然是有要事,這樣呆著小公子過去,恐怕有些不方便,不如奴婢代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