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慕陵臉色陰沉的厲害,盯著白溯月的眼神有些可怕。 “白溯月,你這個不潔的女人,有什麼資格教訓本太子?” 不潔? 白溯月心中冷笑,前世每每聽到彆人這樣說她一次,她便心痛一分,可痛著痛著,也已經習慣了。 “我隻不過是逛逛青樓,就被太子殿下視為不潔,可太子殿下的孩子都要出生了,比我這個未婚妻,可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她眼底閃過一道戲虐的色彩,她會這樣說,隻因為前世在一年後,皇城之中傳出的一個笑話。 太子在不認識顏映柔之前,本就一副花花性子,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最後被一個外室,抱著孩子找上門來。 那時候,她心裡急的要死,卻沒有絲毫辦法,顏映柔更是避開太子好幾天,風慕陵廢了老大的心思,才將這件事處理了,重新得回了顏映柔的心。 那時候,她就看出顏映柔和太子之間的關係,可又覺得自己配不上太子,默許了兩人在她麵前暗中交往。 說到底,也都怪她自己太傻。 然而現在,這件事卻成為,能夠攻擊太子的利器。 看到風慕陵那張不敢置信的臉,白溯月已經確定,他肯定也同樣知曉了這件事,她不得不佩服那女子的手腕,能夠在一年後帶著孩子出現太子麵前,中間還不知道經曆了多少波折。 皇家無情,這個女子和她的孩子就是太子的一個汙點,大多數,都會被悄悄處理了,根本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白溯月,你在胡說些什麼!” 風慕陵徹底怒了,在暴怒之下,眼底還有著一絲驚慌。 炎墨遲聽到白溯月的話,不由得將目光落在了那張微微揚起的臉頰上,那雙眸子裡,有著一種和她年齡並不相符的色彩。 白溯月,刁蠻任性的將軍府小姐,性格莽撞有勇無謀,如今看到真人,好像和消息上所描訴的,有所不同呢。 “那女子姓木,名玲,青城人士,暫居城東茶樓左側巷子裡!” 白溯月聲音清晰,語氣十分堅決,府尹聽到白溯月突然吐出來的一大爆料,還在炎王的麵前說出,頓時驚愕的張大了嘴。 好死不死的,白溯月這算是已經徹底將太子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