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不是個女人,而我是個女人,所以我就可以儘情地向這個好色之徒使用美人計啊! 然而就在沈沛馨自以為成功地將賀易鳴給氣到的時候,下一刻就被賀易鳴給拉過去強行吻了起來。 他的吻是那樣的霸道而又激烈,粗暴中不帶有一絲的柔情,好似將此時被沈沛馨刺激到的情緒全部都發泄了出來,最後乾脆以狠狠咬了她嘴唇一口的方式結束。 “我倒是十分慶幸自己不是個女人。”他低沉的聲音中竟然帶了一絲的得意。 沈沛馨覺得自己今天遇上了賀易鳴簡直就是撞上了個掃把星,不僅胳膊疼肩膀疼,這會竟然連嘴唇都疼的厲害。她輕輕舔了一下嘴唇,順間口中彌漫了一股子的血腥味。 賀易鳴這分明就不是在吻她,而是拉過去咬她一口的。 “賀易鳴!”她被他壞她好事還強行咬她一口的行為氣到不輕,“彆以為,你這次敲開了門,我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她現在更是下了死心要將柯世新與他的合作給搶過來了。 “是嗎?”賀易鳴倒是泰然自若地,突然間抱起了胳膊,“不然你現在回去試試?” 試試柯世新敢不敢繼續與你糾纏在一塊? 他這充滿了挑釁與嘲諷意味的話,無疑是在刺激沈沛馨,沈沛馨也不是傻子,以當前這樣的狀況,她再回去,柯世新要是繼續接受,賀易鳴一定會像剛才這樣重新來一趟破壞。 柯世新要是不敢接受,將她給拒絕了出來,那麼無疑就是讓她給賀易鳴看笑話呢。 腦袋裡迅速將這些可能給過了一遍,沈沛馨十分乾脆地越過他就走,“我特麼現在沒心情了!” 留給他一個十分傲嬌的背影。 賀易鳴見她這一副粗獷豪放的模樣,腦子裡不知怎麼突然閃過她當年在他身邊那小心翼翼膽戰心驚的模樣,臉色驀地一沉,眼皮子忍不住又是一陣狂抽。 * 寧簡憶不得不承認,在抬頭看見沈君澤的那一瞬間,她驚的差點沒將手中的筆給扔了。 沈君澤倒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與她對上目光的時候嘴角一扯,然後一搖一晃地走到她跟前的凳子上坐下,十足的吊兒郎當的模樣。 “什麼毛病?”寧簡憶緩了下,一把將病例拿過去,看都懶得看一眼,“我們這兒是理療科,請問你哪個部位是需要輔助治療的?” 沈君澤整個肩膀十分用力的傾斜了一些,見依舊是不太利索地,乾脆用一隻手,直接將另一隻胳膊拎著給放到了她的辦公桌上,“胳膊!” “骨折了請去骨傷科。”寧簡憶毫不留情地拒絕。 “骨頭沒斷,隻是脫臼,醫生也沒什麼其它辦法,隻能來你們這裡,好好理療理療了。” 寧簡憶斜了他一眼,滿臉的幸災樂禍,“活該!” 沈君澤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臉上突然浮起一絲笑意,整個人朝她跟前湊了湊,“我說簡憶,你刻意將我的胳膊給拽脫臼,不就是為了能讓我有理由找到你這兒來嗎?” 他還奇怪為什麼明明在醫院裡看見了她,卻怎麼在公示的名單上看不見她的名字,在哪個科室。原來她是在醫院後麵的理療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相逢也要靠偶然。 說到胳膊脫臼的事,倒確實是她乾的。寧簡憶將病例拿過去翻看了起來,順便悠然道,“我要是刻意,就直接將你的胳膊給廢了,也省得你現在還有心情跟我說這麼多的廢話!” 沈君澤立馬換上一臉的小委屈,“你是不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這隻胳膊,可算是疼死我了!” 他一早上在她家的時候就被她給拽脫了胳膊,之後一路上還要強裝沒事人的樣子,又是陪寧中瀚去學校,又是拉著她訴衷腸,然後又是跟蹤她到醫院裡,又去掛號問診。這隻可憐的胳膊,算起來也確實是經曆了許久的疼痛。 寧簡憶也懶得再搭理他,直接在電腦上將單子給開好,“那就去隔壁理療室,讓理療師給你揉揉。”說完將病例給他扔了回去。 沈君澤愣了愣,“怎麼,不是你親自動手?” 她眼一眯,“你確定要讓我親自來動手?”語氣了已然是滿滿的威脅之意。 沈君澤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還是依舊好死不死地,“那我去了隔壁理療,你會不會突然再次離開,哪哪都找不著,然後讓我再像這些年一樣,尋找你四五年?” 他的表情依舊是那副欠扁的模樣,可是眼神裡明顯有一絲害怕的意味,可憐兮兮的好似真的怕她就這樣離開一樣,聽的寧簡憶心頭驀然一緊。 “沒什麼其它事就趕緊過去,排隊的人還有很多。”她麵上卻不動聲色。